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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自己是在鄕下長大的,所以對於鄕下的孩子留下難以忘懷的記憶。兒童時代的記憶,似乎特別的淸楚,你可曾想起逝世的老祖母,她的右眼角上有過一顆黑痣麽?那因爲你在孩童的時代,常常把那顆黑痣摸來摸去玩賞不休,它因而替你留出異常深刻的記憶。同樣的,某個姐姐喜歡在髮辮上紮着一條紅頭繩,那是她的特徵,你儘可以描繪不出她的面部輪廓,然而你一想到紅頭繩,便有如才是過去不久的事情。人長大了。經歷的世事多了,記憶之海洗刷掉一批批的舊沉渣,你可以忘去昨天一件重要的時情,卻無從洗...
我的故鄕——奉化松香是山裏山、岙裏岙的一個大村,村雖大,附近五十里內亦很有點名氣,但是交通太不方便,從寧波一淸早坐航船要到中午才到橫溪,在橫溪吃過中飯,走路要六小時天將黑才能到家吃晚飯,如坐黃包車也得要四小時左右;因為交通不便,風氣閉塞,不要說女孩子上小學屬鳳毛麟角,就是男孩子上小學也屬寥若晨星;而我居然有一小學女同學在臺灣,卅多年來,彼此嘻嘻哈哈,從無一絲芥蒂,實在是難能可貴,彌足珍視。當我們二人見面時,我嫟稱她為姐,她尊稱我為叔公,往往使在座的賓客似...
注:「东海县中」旅台同学,为联系校友情谊,特组成「东海县中旅台同学联谊会」,每年聚会一次,图为联谊会周年庆时全体同学与眷属合影纪念镜头。)今年春天受邀返鄕参加灌云板中八十周年校庆,返台后写了一篇回顾文稿,渥蒙《海州文献》刊载,记得文中曾声明:「本人并非板中校友」,故该文所回顾者,不过是板浦街的陈年旧事罢了。打从抗战胜利后,我举家自板浦迁到新浦,我即考入东海县立中学(以下简称海中)就读,可算得上是海中校友。为了不让当年在海中的那段「童年趣事」在这本记载海
舅父辭世已經四十年了,他老人家是我的恩師,給了我慈父般愛撫與諄諄敎導,對我青少年時期健康成長,畢生做人處事有著巨大影響。我愛舅父,深深地懷念他老人家,每當回憶舅父的美行懿德,好像又回到他的身邊,盡享天倫之樂。這篇文字作爲舅父四十年祭,兼向海峽彼岸的表姐,姐夫漫話家常,傾訴衷腸。舅父鄧公諱德模字楷堂,生於一八八五年農曆七月初八,清末畢業於蘭州高等學堂,一生從敎從政,多有建樹。民國初年曾做過潼關縣縣長,政聲卓著。辭官後兩袖清風,安守清貧。他繼承祖風,聰睿好學...
渥茲華茨說:「小孩是成年人的父親。」意思是說,「十來歲時的記憶力,遠超過四十來歲的記憶力,所以那時比現在更成熟。」不錯,那時候的有些芝蔴小事,如今記得淸淸楚楚,如在目前。我現在就把童年所發生的事情而今尙能記憶的,逐節寫在下面:㈠剝鼠有一年的農曆正月初,我提到一隻老鼠,把牠剝了皮,洗乾淨,再用許多佐料放在肚子裏,預備用箬包起來,放火裏去烤。因為我那家鄕的老鼠,大都在谷倉裏吃米谷的,一點不骯髒,可以烤起來吃,不比四川、貴州的老鼠,專吃髒東西。我姊姊看見了,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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