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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海国中三年级 袁蔓庭小时候总是常常听到妈妈讲起以前在眷村生活的往事,那时候还不了解眷村所代表的意义,直到渐渐长大之后才明白,原来眷村就是当年国民政府迁台时,外省人所聚集的地方。每次回去都能见到许多外省伯伯聚在一起聊天,虽然他们浓重的外省腔总是令我难以听懂,但是不晓得为什么,每当见到他们总会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在我的印象之中,他们总会对我们这些小孩子露出慈祥的微笑,令人感到窝心。还记得,每次跟着妈妈回娘家,总会见到外公外婆热情的欢迎我们,并且准备一桌好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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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8个席位。纪念馆外有中山公园广场、翠湖、卵石步道等,是中外游客必到之处。十三、眷村故事「眷村」一词,对大陆游客非常陌生。原来1949年蒋介石败退台湾时,有一百多万军队和眷属撤退至台湾,原以为过两年「反攻大陆」回老家,谁知从此在台湾「落地生根」。从1956年开始,台湾当局开始为官兵眷属兴建住房,黑瓦顶,水泥墙,绿色窗框,红色双扉门,竹篱笆,狭长的巷子,非常简陋。10年间,兴建近千个眷村、10万户眷民遍及台湾。祖籍广西的台湾导游杨杰民就是在眷村长大的,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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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疏的竹篱,低矮的房舍,创造了独特的眷村文化也孕育了我们这一代——眷村子弟。踏着父兄的足迹,承继著军人的热血本该是昻首挺胸的我们,曾几何时却因少数自甘堕落的子弟使眷村文化成为硏究的对象,眷村子弟成为分析的目标。清寒、规律化的日子是眷村生活的全部,它造就了多少国家社会的中坚,但是千遍一律单调平凡的生活也使不少顽皮捣蛋的子弟试图挣脱这籓篱走出另一条路,不容讳言的是多少子弟也因此沈沦而迷失。记过、留级、退学从小学起就伴随着我成长,西门町的混混、学校的坏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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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住眷村,有好长一段时间,到处都张贴著「随手关灯」、「节省用水」、「节约能源」、「共体时艰」等等标语,大张小张贴在电开关旁、水龙头边、巷口墙上、眷村入口柱碑上,无处不有。那时候翻天覆地,掀起的十大建设风潮,如火如荼,全国上下一心,为迈向「小康」家庭生活,辛勤努力。民众对简朴生活不以为苦,只希望将来能有好日子过。仲夏午后,骄阳西下,常见奶奶爷爷长辈们,各自端著板凳、靠椅,倚墙坐在家门口边的荫凉处。一把扇子,一片西瓜,一杯清茶,或一碗凉面,老老小小一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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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亲都是大陆出生、自幼随军来台的第二代,我算是第三代。我有记忆是从台中的眷村开始。那时家里已在台北近郊的新店购屋而居,只是父亲好不容易争取到赴海外工作并可同时进修的机会,而母亲除了上班还要照顾比我大快四岁的哥哥,因此我很有缘分的享受了一段眷村生活。台中巿大雅路邱厝眷村原是日本空军军官的宿舍,是一个接近正方形的中型眷村,占地约一公顷,四周有超过一个人高的砖造围墙,上端嵌满玻璃,原建筑是每户俱有塌塌米、烟囱、泡澡桶及三面院子的日式官舍,国军接收后,每栋官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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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哭,还用手拍他的臂膀问他:「乖乖,你家是住在眷村里吧?」听后我答允他,我们一定会去看的。金亚文现在台湾大学唸「戏剧系」。他早在内湖高中时就展露出他的天赋才华。那时候他为了主办欢送高三学长毕业典礼的同乐会,自编、导、演一出名为「与狗聚在一起」的短剧,参与的同学有三十余人,全由他调度指挥,再加上舞台、灯光的安排与设计,邀请赞助厂商,乃至目录之编制等,做得井井有条。这出短剧在中国石油公司一楼的「国光厅」演出。当我手拿厚达十页的彩色目录,目睹几乎满座的会场,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