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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二娘,惠安人,她的父亲是个农夫,有好几个姊妹,都帮助她的父亲耕田为生,祗有五二娘的性情和一家人不同,她喜欢静坐,又喜欢弄些轻巧的玩意以自娱,虽受父母指责,也不稍改,那时候的人,对五二娘这种举动,都很詑异,却不知道五二娘除了上述举动以外,还有一件更重要的工作,这工作,全村的人,都没注意到,这是件什么工作呢?就是收集黄豆和剪纸人,然后把黄豆和所剪的纸人收藏在大缸里,一缸又一缸的完成了工作,这件事,连她的家中人,也全不知道。当洪秀全发动的大平天国失败后,各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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淸代福建侯官县垚沙鄕,唐姓之家,长兄唐穆愈弟穆增(少乃兄三岁)。淸朝道光年间(约西历 八四五年),其父唐彬孔要到安徽省去当幕僚官(即现在秘书),兄弟二人就随着父亲和母亲梁氏,一家到安徽省去赴任。咸丰初(西历一八五一年),穆愈十四岁时,再跟父视回福建祖籍扫墓,其弟穆增倍母梁氏仍留居在安徽,不久,太平天国洪秀全,杨秀淸发难,交通阻塞,音信断绝近七年之久,那时穆愈在鄕中课读学子,赚些微末束脩,以奉养年老的父亲,穆愈书法很好,那时的福州将军就叫他缮写奏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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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内容分別取自「金陵通記」、「金陵瑣記」、「上江兩縣志」、「首都志」、「太平天國」,以及Fitzgerald所著「中國史」,與Lindler之「太平天國史」,有關太平天國興亡紀載,各書大都相同,惟Fitzgerald之「中國史」,及Lindler之「太平革命史」,則兼及對外國教會之評論,本文限於篇幅,僅能就太平天國之興亡以及與各國教會之關係作槪略之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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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逊淸同治中年,太平天国天王洪秀全已死,南京城亦被曾国荃所攻陷。忠王李秀成挟洪秀全子杂军中,间出江苏省常熟县,再交其叔李贤世,及部将汪海洋等,经浙江省杭州、桐庐、严州,常山,江西省玉山,福建崇安、泰宁、建宁、宁化,而达江西石城县,(天王之子即在石城为曾国藩部鲍超所俘)李贤世率部自石城,经福建长汀、上杭、出武平达广东之梅县,汪海洋率部自石城经瑞金、会昌,出筠门岭达广东梅县与李会合,将天王之子,匿藏石城鄕间丛林内,以迷惑曾军,免其搜捕。企能瞒过曾军,再潜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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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杨之乱,声势浩大,淸道光三十年在广西桂平金田村起义的洪秀全那批人,在咸丰元年,攻陷了永安州、连下、湘鄂、皖、苏各省,定都南京,号称太平天国,后人认为是民族革命,已成定论;可是,在我们家鄕,出生在太平天国以前经历过太平天国的老辈们,从不说太平天国,只说是长毛造反,他们讲起长毛故事来,形容长毛头上扎了一块红布,手里拿着尖刀、短枪,不管男女老少,见人就杀,那种杀人放火、奸淫掳掠的残酷情形,无法殚述,地方百姓死于非命者,不可胜数,笔者幼时,听得先祖父母及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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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由于满清政府昏庸无能,在列强环伺,以军事、政治、经济,甚至宗教文化等各种手段的压迫下,所谓威迫利诱,无所不用其极,我本来最优秀的民族心理,开始有了越来越恶的变化。本来很有自尊心的「轻外」心理,自恃地大物博,人口众多,所谓泱泱礼仪之邦也,把外国人看成碧眼黄毛的「洋鬼子」,认为他们野蛮无知,可以轻视,唯我独尊,比如道光咸丰年间,洪秀全在南京成立了太平天国,和北京的清廷对抗,当时有一位英国贵族阶级的要人造访天国国王洪秀全,外国人只行习惯的鞠躬礼,但天王逼他行下跪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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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拜堂杂务,半日读书,半日传道,约经一年。一八六一年,洪秀全之太平天国军破宁波,先生讲道不止,遂被虏至匪营,而其弟因来城避难,亦被虏去。二人在发匪营中备受艰辛。先生见匪军虽号称崇拜上帝,但其种种作为,实与拜偶像无异,心想,一旦命我同拜,我必敬守教规,不肯附从,届时必立遭杀身之祸。因发匪每天必点俘虏之名,命之跪拜,如不遵从,必断头无赦。先生于初一日入营,初二日点名,以事规避,至初三日,知无法可免,因恳切祈祷上帝,既而中心安恬,一无所惧,惟待天命而已。但念及弱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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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国父会以「洪秀全第二」自许淸史学者萧一山敎授会说:「从延平结社(明郑创立洪门会党于台湾)金田起事(洪杨起义于广西桂平县金田村),直到国父所创导的辛亥革命,有如履霜坚冰,积渐而成的。祗是随着时间与环境的变迁,革命的内涵自有广狭之不同而已。」因此他在所著「从洪门祖宗谈到与革命党的关系」中说:「郑成功领导的反淸复明运动是一民主义(民族革命);洪秀全创始的太平军起义是二民主义(民族革命、社会革命);国父创导的国民革命是三民主义(民族革命、政治革命、经济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