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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的兩位大文學家,王安石和蘇軾,他們在政治上的見解,雖有差別,但在文學方面,卻時相切磋。據傳:有一次蘇軾去拜會王安石時,於聊天之中,蘇軾說他偶得一絕句,請王賜對;王見他面帶傲氣,心想不如乘機壓壓他,於是請他說出上聯來試試;蘇說:「爲我周旋寧作我,」王稍加思索之後,即對以「因郎憔悴卻羞郎。」王於對完之後,立即起身轉了兩轉,然後指著身上的蟒袍說:「身纏龍、龍纏身、身轉龍翻身;」蘇軾聽後,想了一會,得不出下聯,忽然見到那位進來添茶的侍女,頭上有隻鳳釵,於是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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淸末明初,约当咸丰初年,迄民国十数年之间,福建出有擧世闻名之大文豪三人。此三人者,即闽县之林纾,侯官之严复及同安之辜汤生。此三人中,严复与辜汤生,均文通中外,学贯古今。以其才识,由中文繙译外籍,或更以外文迻译中籍,成多种之名著。林纾虽不识外文,而能以间采之方法,使通于外文者,口授外籍中之精意,译述欧美之文学,达百又八十余种之多。三人又各有其自著之文书不少。是三人均对于西洋文化之输入,吾国文化之输出,使中西文化交流,导致吾人得知西洋文化之博大精深,打破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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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三日高拜石先生大祭之时,群贤毕至。因为芝翁在临终之顷亲书遗嘱「不受赙」,故友好多以诗联吊之;又因为他是书篆名家,所以联诗中不乏第一流书法。那天的景行厅四壁,眞是珠玉琳瑯。为追哀思,兼供观摩,谨录部份挽联如下——艺坛文坛登峯造极斯人斯疾擧世同悲——邓萃英一代文豪竟搁巨笔十卷载记长沐春风——张其昀孤剑賸唬烟腕底奇葩留俊釆上林还念往楼前古趣记春风——黄杰著作等身斯文传世春风化雨古道照人——严灵峯是书法家是金石家何止名山藏著述不慕名闻不求利养忍敎艺苑失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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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岸;陆游放翁,家祭毋忘,以诗情刻露,独树剑南;应城稼轩,气节豪爽,以识拔英俊,广交海内;沁水老人,冠见一代,以文章华国,继往开来。还有那大文豪,挥着神来之笔,而文以载道,于焉取裁。擧几个大文豪来看;太史公司马迁,作史记,而义正辞严;诸葛亮,辅汉室,上前后出师表,而鞠躬尽瘁;韩文公,博通经史,综贯百家,而文起八代之衰;王子安,年甫弱冠,写滕王阁序,而阎公惊为天才;杜牧之,赋河房宫,攸关治乱兴亡,而使后人哀感;苏东坡,谪黄州;以前后赤壁赋,纵一苇之所如,凌万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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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慨人生,评述历史人物,寄予期望,勉励上进。后与陈布雷曾同事于上海《天铎报》社,共同肩负宣传伟大的辛亥革命的使命!以后陈布雷果眞成为一代文豪,当与其自己的勤奋好学,有良好的家庭环境,并自小接触文人学士给予启迪,无不有关系也。全诗计四百七十六言,按洪佛矢遗著《悲华经舍诗存》,抄录于左,以供陈布雷先生生平学术的硏究者,洪佛矢诗作的仰慕者,参考和欣赏。《阿雷》鶗鴂一声天地秋,浊醪不解驱烦忧;眼中俗物败人意,振衣直上元龙楼。卓荦陈子人中虎,湖海豪气轻王侯。穷老犹作潜夫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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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修(一〇〇七—一〇七二)字永叔,廬陵人,是北宋時的文壇領袖,唐宋八大家中曾鞏是他的學生,三蘇和王安石,都受過他的拔識。尤其王安石自負學富才高,目中無人,但對歐陽修卻推崇備至。景祐三年,因同情范仲淹,忤丞相呂夷簡,同時被貶到夷陵(今湖北宜昌)作地方官。當時夷陵是一個偏僻的小縣,需要處理的案件不多,可讀的書籍很少,他無以自遣,因而取出以前的舊案卷仔細審視,發現冤枉乖錯的不計其數,於是仰天長嘆說:「以荒遠小邑耳如此,天下固推想可知。」自此,審案再也不敢輕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