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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是唐朝诗人留下了许多足迹和诗篇。李白曾四入浙江,三到剡溪,诗曰:「此行不为鲈鱼脍,自爱名山入剡中」,杜甫二十岁入剡流连忘返,诗曰:「剡溪蕴秀异,欲罢不能忘」。难怪王羲之徙居金庭,许询结庐济渡,戴逵隐居逵溪,朱熹讲学贵门,留有诸多墨宝。据统计在《全唐诗》收载的二千二百余位诗人中,有三百四十二位诗人到过剡中,占总数的百分之十六;在《唐才子传》收载的二百七十八位才子中,有一百七十四位到过剡中,占总数的百分之六十三。他们多数是唐代诗坛上的杰出人物,一经入剡,对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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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作者孫紹曾先生河南省內黃縣人,畢業於台師大,曾留學歐洲,取得碩士學位回台後,在清華大學外語學系,教授英語有年,退休後,從事寫作不輟;筆者讀其近作;深感膾炙人口。徵其同意後,特爲之推介於中原文獻聊作補白之用。楊崇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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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全唐诗十方同聚会,个个学无为,此是选佛场,心空及第归。四语流传丛林,读全唐诗知为庞老所作。韬光上人卓锡灵隐,白乐天守郡,招之,辞以诗云:山僧野性好林泉,每向严阿倚石眠,不解栽松陪玉勒,惟能引水种金莲。白云乍可来青嶂,明月难教下碧天,城市不能飞锡去,恐妨莺啭翠楼前。恒超上人居开元寺,辞郡守李公命云;虚著褐衣老?浮杯道不成,能传经论死,不染利名生。厌树遮山色,怜窗向月明,他时随范蠡,一棹五湖清。耽章上人辞南平钟王召云:摧残枯木侍寒林,几度逢春不变心,樵客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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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唐朝的三百年间,据宋人「唐诗纪事」的统计,已找到诗人一千一百五十家。但淸修「全唐诗」,则录出了作者二千二百余人,整整多了一倍。这都是约略可考的。四川人在唐诗作家中,为数甚少。前说李颀,在「艺苑巵言」裏有过这样的话:「盛唐七言律,老杜外,王维、李颀、岑参耳。李有风调而不甚丽,岑才甚丽而情不足,王差备美」。但不论其艺术怎样,李颀总算是直逼大家的名家了。现在来介绍刘湾。他只是一个小有名气的诗人。据「全唐诗」,刘湾字灵源,西蜀人,天宝进士。安史之乱,以侍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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称他为「白话诗的先锋」。顺便再介绍一下王梵志,也只是在《全唐诗》中有一小段神话似的小传而已。「王梵志,卫州黎阳人也,黎阳城东十五里有王德祖,当隋文帝时,家有林檎树,生瘿大如斗,经三年,枯烂。德祖见之,乃剖其皮,遂见一孩儿抱胎而囚。德祖收食(音厶)之。至七岁,能语,曰:『谁人育我,复何姓名?』德祖以实语之,因名曰:『林木梵天』,后改曰『梵志』。曰:『王家育我,可姓王也。』梵志乃作诗示人,甚有义旨。」可见这位王大诗人,实在是一神怪式的传奇人物。但又不能全盘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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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一千二百年前,于荒漠绝塞的敦煌地方,留下了一张血泪斑斑的诗卷,这张诗卷写成于吐蕃人攻占敦煌时期的兵荒马乱之中,诗人原本是一位大唐战士,在「战苦不成功」后,被蕃军拘俘,飘零于流沙之间。他为国土沦陷而悲愤,他为秋夜相思而惋伤,国仇与情泪,正如他所描写的:「片片云来尽带愁,斑斑泪下皆成血。」笔墨都是血泪,至今不曾减弱它震撼人心的力量。这张敦煌遗留的诗卷,现藏于巴黎国立图书馆的东方稿本部,编号为伯氏二五五五号,卷中大部分的诗篇,都出于「全唐诗」之外,不是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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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唐诗里见寒山一、寒山子的眞容,我们诚然还没有第一手资料用以绘制,而寒山子的电影拷贝,从近来中外文学家的抽丝剥茧,与他的诗作之内证,「贞观时代」的寒山,已完全不能存在。浮现在寒山子周遭的历史云雾,只证明他被后人所播弄,他这个寒巖的「老客」,在孩子们的笔下,经过多番琢磨雕凿,益显其庄严古傲,笑矜风月了。他毕竟是我们历史的产物,是我们文化的投影,是我们中国中古人文精神的象征,代表着佛家的千古高风;使之建立一种永垂不朽的寒山模式——一种人成佛成的伟大公式。我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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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写意、盛事、抒怀无所不有;为数有好几百首之多。有人查对过清代康熙年间敕编,采集二千二百余家,得诗四万八千多首的「全唐诗」,都没有收录这些作品。以下是其中的几首,从中可窥一斑:一、「一别行千里,来时未有期;月中三十日,无夜不相思。」这首诗将远人炽烈的相思情怀,委婉道来,如闻其声,如见其人,令人同情。二、「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怨我生迟,我怨君生早。」这首诗描写一对年龄相当悬殊的恋人,将内心所感受的痛苦和无奈,化为幽怨的慨叹,眞挚感人。三、「自入长信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