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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者註:一、根據各類書籍記載:「番茄的別名就叫「西紅柿」。為甚麼要這樣叫?書上沒有進一步的說明,連植物學上都語焉不詳。我初次到都匀聽到番茄叫「西紅柿」,也感到怪怪的。二、工商如此發達的台灣社會,現在還有「趕場」,不過已由一天改為上午半天。有些鄉鎮因經齊發展迅速,趕場已逐漸淘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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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州文献复刊。并据以拟订工作计划,修订章程。其中以筹设会馆最为当务之急,故以此为重心,积极策划。为求始于缜密,复分访年高鄕长请敎,并邀请部份年轻鄕友餐敍,期能沟通,均荷热烈赞同。世兄尹文异并率先慨允,尽力捐输。孰料于展开发动之初,何鄕长纵炎突吿仙逝,使筹设会馆事,顿失一有力支持者。悼念之余,仍会商其他同鄕,悉力以赴。七十四年六月九日上午,于中山堂擧行第七届第二次理监事联席会议曁联谊餐会,决定以后擧行理监事联席会议,分批酌邀理监事外之鄕长参加,扩大参与联谊,并修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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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县读者张道儒先生致函本社社长张家豪,说能常读到黔灵报导和贵州文献,衷心感谢。张先生在信中说:「兹阅一九九八年一月卅一日出版之黔灵报导第四版,逸樵先生所写有关道藩兄轶事短文,有些事实稍有出入,就我所知简述如次:「民国廾七年(一九三八)三月廾九日,国民党在武昌开临时全国代表大会,在一次讨论中央党部是否应设副秘书长时,道藩兄表示反对,同他坐在一起的陈布雷先生问他为什么反对,他就开玩笑说:『副秘书长这个名词难听!』因为布雷先生做过国防会议及中央政治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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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贵州文献,怎么会轮到我这个没有读过几天书的人物现宝,其中有个转折,因主编杨周焯乡长患重感冒福体违和,每次由台中起早赶黑往返台北有点恼火,加上家中有事够忙,杨乡长就将所有稿件和这一期文献的编、排、校等事物交给我处理。几经推辞,就是不行,为顾及乡长的身体健康,只好接下任务,说明仅只一期。啣命之后才知道不容易对付,我毫无经验,从策画内容,安排段落大要,设定封面,看稿,发排,校对,配图,计算栏位,补白等,一步步都要学过。承理事长、社长、主编抬爱,赋予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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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按:本文摘自二〇〇〇六年八月三十日《遵義晚報》,作者馮先政先生現為貴州省作協會員,遵義市作協副秘書長、中國民間文藝家協會會員。文筆流暢、情真意切,在貴州文壇享有盛名!本期文獻所載的「洞見天心」一文,就是他的健筆,讀之興趣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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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市贵州同乡会(贵州文献)收。九、截稿时间:每年十月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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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市貴州同鄉會理事長 饒德俊暨全體理監事 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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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年以来,各省市地方文献,先后发刋,我们本于「嘤鸣求友」之义,都表示热烈的欢迎。去年十二月,贵州文献复刋,云南文献创刋,以两省和四川壤地相接,关系密切,一切史事,互相关联,今后相相励之处更多,所以更感到欣慰。贵州文献创刋于民国五十四年元旦,同年底续出第二期。五十五,五十六两年,又各刋行了一期,为第三、四期。去年十二月二十五日复刋的这一期,应为第五期,已正式定为季刋,以后自可陆续刋行。贵州文献的体例,据该社社长倪烱声先生在「复刋话体例(代复刋词)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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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护管理办法,提经理监事联席会议通过后,算找出一条出路,又经多方设法,始得到张家豪乡长同意,由其负责承担,一晃十年过去,会务之能蒸蒸日上,各种典章制度之能建立,皆有赖张乡长任劳任怨也。贵州文献为传承家乡文物之所系,在接任之初,即商请胡国藩、丁慰慈、王华中三乡长相商,为顾及经费、稿源及编务等工作关系,故决定订为年刊,以现任理事长为发行人,免费赠送各同乡及大陆以及台湾文教机构。我就任之初,即大力呼吁扩大参与,加强连系,深得乡友们响应,桃园、花莲、台中、高雄、屏东、宜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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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顺 保其青我「掐指一算」,从贵州省遵义桃溪寺入伍的青年军,今年正好是他们从军六十周年的日子。六十年哪!正好是人生一个花甲。这六十年来他们大都生活、工作在台湾。这些年来他们究竟过得怎样?工作是否顺利?家庭可否幸福?身体是好是坏?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想去追记的。在《贵州文献》主编张兴尧先生的引荐下,笔者采访了他们其中的一员,于一九四七从军的袁永寿老先生。其实先前跟袁永寿老先生已见过几次面,他话不多。每次见面他都是一身西装、白衬衣;脚上永远穿着一双擦得乾乾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