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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涉及人民权利之事项,应有清楚的界限与范围,而有可预见性,并避免选务纠纷,自亦以二阶段领票的方式为佳,而不愿领取公投票者,当然也是选举权力的表现方式,清楚明白,何错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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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小时候和村上小孩一起玩,心爱东西被弄坏了,就会一面哭一面说:「要你赔!要你赔!」结果自然什么也没得赔,哭过一场就算了。我国人好像自古没有索赔的观念,不重视个人权利,还相信「吃亏是福」,真是厚道。日本侵略我国,造成史无前例的生命财产损失,别国都索赔,我国则放弃,这种大度,别的民族是很难理解的。去年旅美时曾见到一则新闻,一位老太太开车到麦当劳外卖窗口买一杯热咖啡,在车上领用,不慎泼翻,烫伤大腿,告到法院,判法获赔九十万美元。理由是麦当劳的咖啡太烫了。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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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罪是任何社会无法避免的现象,也是一项社会问题。台湾地狭人稠,人口密度高,自然不能例外。犯罪行为一旦发生,如果罪犯案发就逮,可以依法治罪。犯罪被害人并得在刑事诉讼进行中,附带提起民事诉讼或独立提起民事诉讼,请求损害赔偿。然而实务上,被害人虽有法律上权利,常因种种事实上困难,如罪犯穷极潦倒无力赔偿,犯罪人隐匿财产,被害人不谙诉讼程序,民事诉讼冗长的讼累等等,未必能获得犯罪行为人赔偿。如果犯罪行为人不明,案件悬而未决,更使被害人求偿无门。此处先举笔者亲友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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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基本觀念中國人因有根深蒂固的「人治」思想,故特別喜歡談論政治領導人才問題;又因尙未完全脫離傳統的官僚政治文化和統治模式,故於談論人才時,常常有意無意地使用從上而下的「培養」、「拔擢」等字眼。際此社會正逐漸轉向多元化、大家渴望政治體系加速民主化和制度化的關鍵時刻,吾人覺得有對所謂人才問題,在觀念上再予以澄淸之必要。一、在傳統和現代官僚政治體系(bureaucra_tic polity),爲官者常攬有權力、財富、賢能之聲譽等價値,致全國人士競相奔向仕途,以能夠擠入統治者的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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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动侦办,但是事件至今,却没有看到检察官,对之介入调查。一旦刑事责任束之高阁,又如何期待公务员戒慎从公。第二个案例:行政院同意编列十三亿元的补偿金,赔偿中石化安顺厂受戴奥辛污染的民众。看见中石化周边居民被癌症所苦的悲惨画面,政府疏于防范、监督与控制污染,确该负责。然而国家概括补偿虽是当然之理,但「国家」又该向谁求偿呢?台湾最弱的人民是「全民」。因为,特定的人民权利受损,尚有法律途径可能弥补平衡。但「全民」的损害,却无人闻问。以中石化事件为例,事实上并非「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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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休外交官 陸以正憋了一年多的悶氣,馬英九終於對幾位特別費案的特偵組檢察官,分別提出告訴或告發,我首先要為他喝采。侯寬仁檢察官的反應是「我不告他,他竟告我?」可見平時踐踏人權慣了,從來沒想到自己會有變成被告的一天。另外沈明倫與周士榆兩位檢察官或引用《金剛經》與《論語》解嘲,或索性不作回應,多少可看出各人個性不同之處。馬英九提出告訴,是痛感檢察系統過去多少年來隨興辨案,不顧人民感受,浪費司法資源的作為。應藉機喚起全國人民注意,是該修改法律的時候了。與馬英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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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球時報在六月份開始,以兩個月時間向全世界八十位經濟學者進行世界經濟趨勢問卷調查,在八十位學者中,計國際組織專家五人,亞洲學者卅五人,美洲學者十九人,歐洲學者十八人,大洋洲學者二人,非洲學者一人,其中兩人曾是諾貝爾經濟學獎獲得者。這項調查結果認為:恢復危煥前水準需三到五年⒈世界經濟恢復到金融危機前的水準需要三到五年佔大多數計五十一人,僅需一至二年者十九人,至少還需五年者九人。多歖認為中國將率先復甦⒉那個經濟體或國家將率先從危機中復甦?認為中國率先從金融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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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刊讯)广西经济建设的步伐,逐渐趋向于快速而务实,具体的做法就要公诸于世。台湾「经济日报」记者李娟萍三月间随「台湾区纺织品及成衣服饰品西南考察团」到广西南宁等地,考察当地的纺织业发展情形。在三月五日从南宁发回来的一则消息中,李娟萍报导的内容是:为鼓励外商到广西省投资,广西省政府将在下个月正式宣布新的投资措施,进一步放宽投资项目,包括矿产、林业加工、旅游、商业零售等禁止投资类别,可望改为特许投资项目,而台商将优先其他外商,获得投资权利。由人造纤维、针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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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國策中有馮驩傳的故事。齊國有位孟嘗君,姓田名文,父親是淸郭君的兒子田嬰,是齊宣王的異母兄弟,他喜歡招覽賓客,經常達到幾千人,他的食客不論貴賤,待遇都和自己一樣。曾有一次他在晚上接待客人,有一個把燈光給遮住了。那個人發起怒了,誤以爲吃的飯與主人不一樣,就停止了用餐,打算離席。田文即時站起來,拿著自己的飯與他的飯去比,結果完全一樣,那位食客慚愧得無地自容的自殺了。當時在食客中,有一位名叫馮驩的,窮得無以度日,他聽到孟嘗君的好客慷慨,就去見他,孟嘗君把他安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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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香山時間五日淸晨七點半,我從新聞廣播中驚悉 蔣總統已經逝世。我勉抑哀思,寫了一信給蔣院長致唁,希望他節哀順變,以忠作孝。基於公誼私情,我眞希望 總統能再活幾年。所以在封發那封慰唁信之前,我尙有一種奇想,——也許廣播誤傳。但在與濮總領事的通話中,我證實了那個噩耗, 總統是眞的逝世了。嗟夫!「人之聿亡,邦國殄瘁」。「如可贖也,人百其身」。能不痛哉!一這五天來,我陸續遇見幾位友人,無不談到這件大事,多半是他們發問而由我答覆。其中有的頗有意義,現在我把它們追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