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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為什麼惜福?一、因天地間之萬物大多是人力所創造,供人類所使用,經過他人辛苦努力得來,我們當然要節省作最有效率的使用。二、地球上的資源有限,並不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過去地球人口稀少,覺得地球資源豐富,但人類健康進步,人口呈幾何級數的增加,資源使用,漸感不足,豈可浪費資源?就是水和空氣,也不可以無限浪費使用。因爲現在有許多地方缺水,沙漠中的水比汽油還貴,工業製造用水大增,有些人不知愛惜,大量用水。在城市已常有缺水現象,分區隔日停水,像香港曾有人因缺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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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言。稚老一生,过的是高人雅士的寒素生活,实际且担任着「出则负天下望,入则为帝王师」的责任,眞是旷代奇人。他死后遗嘱海葬于金门,不浪费一口棺材,不占有一片土地,更足以砥砺廉隅。稚老认为哲学与文学对国家来说,具有绝对的重要性,曾一再撰文提倡。他说:「发扬民族正气,有赖于文学;发挥民治精义,有赖於哲学;发展国计民生,有赖于科学。」「哲学和文学是父母,科学是子女。」在举世趋向功利,纷以实用科学为进身之阶和谋生工具之时,稚老独具只眼,指出哲学与文学为科学的根本,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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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者讲述怀德海之哲学,曾说出两个要点:第一、怀氏之哲学为挽救英美敎育危机之哲学;我国敎育危机正同于英美,故我们需要怀氏之哲学。第二、怀氏哲学如何能为中国人理解?妙在怀氏哲学吻合我国明代之白沙子之哲学。故我们可以由绍述白沙学去解救我国敎育之危机。在公开这两点愚见之前,我曾把这些吿诉新会大儒简公又文夫子。并撰简公和白沙子刋于台湾日报。今得悉民国五十二年十二月六日,陈荣捷敎授在香港白沙先生诞辰纪念大会演讲白沙学说之眞谛,简又文夫子认为陈敎授发挥白沙子至学之奥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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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伦多航讯】中加文化交流协会,为加强文化服务工作,特敦请罗时宪资深敎授,于五月十八日下午二时至四时,主讲「唯识哲学要义」。罗敎授乃海内外知名「唯识」有数学者之一,桃李遍四海,属太虚大师弟子,欧阳竟无先生再传弟子,历任国立中山大学、香港中文大学、新亚书院、香港大学等上庠敎授。年来任香港能仁书院院长兼哲学硏究所所长。著作等身。有「唯识方隅」、「成唯识论述记删注」、「能断金刚般若波罗蜜多经纂释」、「瑜伽论纂释」等巨著多种,此次该会敦请罗敎授主持此种有系统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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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伦多航讯】中加文化交流协曾,自敦请罗时宪资深敎授主持多次唯识哲学讲座以来,因阐释佛经精义,深受听众之欢迎,去冬罗敎授因事赴香港一行,该讲座暂告停止。据悉罗敎授已返抵多伦多,现该曾已于上月十五日恢复该项唯识哲学讲座。是次讲题为:「八识心所及心王」。时间改由三时半至六时,全部时间为两小半。以后每逢隔一个星期四,仍在晓伦街一一二号该曾逸仙堂讲授,欢迎入座,不收门券,并免费派发讲义,详情可询该曾五九一—六三四七吴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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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这是中国人的传统政治哲学,好像很玄,实际上是有道理的。凡事,都是物极必反。此其一。凡事,在发展过程中必然会酝酿抗体,此其二。凡事,都在不断肯定、否定中发展;肯定者给否定,否定后被肯定,然后又被否定,此其三。凡事,长江后浪推前浪,今日的后浪,又为明日的前浪,此其四。所以,为政之道,一定不能苟安、不能自满、不能只看眼前的条件来估量权衡将来的发展。一定要日新又新、自强不息。也所以,反对之道,一定不能自以为是,一味排斥异己,甚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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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韩国郑仁在教授相识,算来已经三十多年。每次我赴韩出席学术会议,也总会遇见他。他韩译牟宗三先生的《中国哲学十九讲》(韩译本定名为:中国哲学特讲),也是我在台北陪他面请牟先生为译本写序。十几年前,郑教授的次女素伊,在加拿大完成西哲硕士论文后,忽然转向要研究中国哲学,郑教授促使她来东海大学,从我学习先秦儒家与宋明理学。素伊人很聪明,又用功,成绩很好。但为了照顾父母,在她完成朱子学硕士论文之后,便告别东海,回转汉城大学修博士学位。今年,我的《中国哲学史》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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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配全人类或全世界。有些人的支配能力,限于其一生,但有些人却能支配到身后,乃至于无穷。「好名心」与「支配欲」,虽同为「不朽」的渊源,但二者并不完全相同。「名」,本身就具有荣誉的意义,没有一个演说家不高兴听众鼓掌而乐闻嘘嘘之声的,则一个人所指望的身后之名,自然是美名自非恶名。而「支配欲」呢,则纯粹是权威的意味,只要权威永不崩坠,即达到了他的欲望,至于荣辱又在其次。除了一个人自有其独特的「人生哲学」,甘愿「倒下去」之外,没有人不想延伸他底「精神生命」,虽然延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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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之君子,謀食不謀道,謀道也,餒在其中矣;謀食也,道在其中矣。憂貧不憂道。朝發財,夕死可也。道不同,亦可爲謀。當行不讓於師。富而可求也,在高利吸收資金,朝存而暮倒,豈奈我何歟?加我數年,五十學玩股票,可以發大財矣!財遠乎哉,我欲財,投資可也。人不可不冒險,六合樂、股票、投資公司,愛拼才會贏也!立院開會,新立委斥老立委曰:「老而不死,是爲賊,汝該下台矣!」以手指其面。夫人不言,言必驚人,謾罵政府,必可成名。非吾徒也,小子揮拳而攻之可也。子畏於台,「台獨」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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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長在台灣,我說國語,我使用中國的文字,我是黑頭髮黃皮膚的炎黃子孫,我身上流動的是中華民族的血液,大家都認爲我是中國人,我的確也是中國人。但如果我不是中國人,而是美國人、日本人,以至所謂「台灣人」呢?我又是怎樣的一個我呢?假如我是個美國人,我會幫助外國人搞「獨立」運動,把我所庇護下的以及持有我國綠卡,入了美國籍的那些「台獨聯盟」什麼的一些從事分離運動的份子,一個個讓他們持假護照或偷渡,在台灣現身,從事島内革命,推翻現有政權。我不希望中國統一,我怕中國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