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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國在抗戰期間,人民生活均極艱苦,當時農作雖可照常耕種經營,却時有旱澇天災,影響收成,農村工業全無。經營商業,又因交通梗塞,而物資缺乏,一些生活上的點滴所需,必須自行設法籌謀,刻苦渡過。尤以一般貧民爲甚。筆者自幼生長在貧家,對當時之艱苦情形,體會特深,玆將過去一些生活上的瑣細。予以憶述,聊作談助。嬰兒的養育嬰兒出生後,一般家庭均餵食母乳,富有者,亦有僱用奶媽,食奶媽之乳,並藉以照顧嬰兒,然一般家庭中有的母乳並不夠吃,僱用奶媽又無經濟能力,當時又沒有牛奶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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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難年荒世業空,弟兄覊旅各西東,田園寥落干戈後,骨肉流離道途中。弔影分為千里雁,辭根散作九秋蓬,共對明月應垂淚,一夜鄉心五處同。——唐 白居易——一鱗半爪家鄕寧波處浙海之濱,地如其名,寧靜少波。自有淸一代以迄民國肇建好像未曾遭遇過什麽戰亂!打從鴉片戰爭開始,西力東漸,運會所趨將寧波闢爲五口通商之一以後,故鄕不但未受戰禍反而因禍得福,將鄕人長袖善舞的本領發揮得淋漓盡致,贏取了「無寧不成市」底雅號。小時候常聽老祖母說:「長毛來了」似乎驚心動魄,她老人家是咸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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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陜西文獻會曾印行曹冷泉著之陜西近代名人小誌一書,當時請楊大亁先生寫一篇校訂的文章,以爲補正,惜文成未及刋出,玆承同意,特補刋於此。讀過本文,對於擧世推重之所謂「關學」,及其晚近槪況,不難獲一簡明的了解。 編者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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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是对日抗战六十周年,缅怀往事,回首当年,令我想起了六十年前家破人散的日子,民国二十七年五月二十八日这一天,是一个国仇家恨,血泪交织永远难忘的日子,就在这一天,日本军阀的铁蹄踏进了我的故乡—河南商邱,使我失去了养育我将近二十年的故土,踏上了流浪的征途,走向另一个人生挑战的新阶段。商邱位居中原,乃一古城,亦兵争之重地,北伐、及蒋、冯之战时皆位居要冲,抗战胜利后,要休养生息让老百姓过一段安静的日子,接着戡乱战争又起,徐蚌告急,商邱又成双方攻守之据点,遂陷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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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國三十四年秋季的某雨天,下午五時天已有點昏暗,由於鄕下缺少照明設備,有些人家已開始用餐,說也可憐,除稀飯配蘿蔔干、醬菜外,便是中午的剩菜,全是自己田裏種的,稀飯裏除少量食米外,就是加大麥粉或大麥片,先將少量米加水燒開,用一小棒攪動鍋內稀飯,同時將大麥粉慢慢灑下,(大麥用人工磨碎粗的叫麥頭,煑乾飯用細的叫麥細、煑稀飯用,也有將整粒大麥用機器壓扁,叫麥片)攪匀後悶上一會便成,但若灶內火旺而稍不留意,溢出鍋外,可慘了,不但稀飯成了稀水,且麥粉流滿灶上,淸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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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南省政協有鑒於六十年前的滇西抗戰曁國軍赴緬對日作戰,意義深遠,影響重大,乃與《中國雲南國際文化交流中心》共同舉辦了這次紀念活動,主辦單位把這次活動定位成是一次國際性的活動,除了強調反侵略、反法西斯主義的歷史意義外,當然也有凝集海內外華人民族感情曁愛國情操的用心。這次活動共邀請了五十位海內外來賓參加,台灣方面前來參加者計有簡漢生先生、廖正豪先生、名作家張作錦先生、中國駐印軍退伍軍人協會理事長楊一立先生、中硏院歐美所特聘講座齊錫生夫婦、退伍空軍少將徐華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