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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行人」。一个落魄失魂的「人」,只能找「杜康」「借酒消愁」,所以第三句便迳直提到「何处有」—「酒」?若不是那种高悬「太白遗风」市招的「酒家」,会是什么地方?只要找个落脚处—杏花村,让人「一醉解千愁」就心满意足了,还管它「牧童」不「牧童」、「遥指」或「比手划脚」?更有位捉狭的老兄说:何不把这三言诗再「压缩」成:「纷纷,断魂!处有?花村。」不是更简练吗?眞令人啼笑皆非,大叹弗如了。其实,除了打油诗人以外,还是有高人将这首七言诗巧妙的改为长短句,依旧浑然天成,韵味
改为「又过」,终于改定「又绿江南岸」。绿字是其着眼处,试加比较,工拙自分。是知改诗之益无穷。诗有眼,就差这么一两字,如画龙点睛,迥然不同。郑谷改僧齐己早梅诗,易数枝开为一枝开,齐己下拜以谷为一字师。盖数枝开在时空下已有其先后在,与早梅不切题矣。岂齐己不知出此,欠一时之斟酌耳。不论今古,凡致力于诗者,莫不知改诗之功,亦莫不深悔率尔之作而憾于无可补救。大抵五言诗多以第三字为诗眼,七言诗多以第五字为诗眼。读古人诗能在诗眼上揣摩,则可言诗。杜甫「飞星过白。落月动沙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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