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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吾同胞,居官者皆满奴,汝辈直满奴之奴耳。」遂为所逐。咸丰初,洪秀全、杨秀淸、石达开已破金陵,立太平天国,江西诸郡县多附焉,而福建延平诸豪杰,亦将相继响应,有红钱黑钱诸会,阴结部众,相约蓄发擧事,而吾邑民则多勇于大小姓之械鬪,未深明同仇之义,有龙头鄕陈湖者,与红钱会雅相结纳,与万靑亦素厚。万靑时已家居耕作,厌械鬪之恶俗,当两姓挺刃相见,无分远迩,必摩顶放踵,往复排难解纷。比闻陈湖组红钱会,并与黑钱会相沟通,众且近千,乃说湖曰:「吾邑儒士,汲汲仕进,日惟埋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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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记文学」四六一期刊载台大早期学长陶恒生先生的特稿:「空战英雄刘粹刚的生死恋」一文,对刘粹刚先生与许希麟女士的生死恋情,描写生动,刻画入微,加上两人的来往书信,更令人对这两位的坚贞爱情与爱国情操,感佩不已,相信读者们都会有同感。本文不是要对陶文表示什么意见,而是陶文中提到他在大一那年「担任敎务长的钱思亮先生,曾经代过几堂化学课,他讲解活泼、表达生动,眞是一位超级敎授。」这一段描述钱思亮校长的简短文字,又让我想起了与钱校长之间的一段对话,钱校长气定神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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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拦在面前,说道:「番客啊,恭喜满载荣归。」我以为是常人在作礼貌上的恭维,就笑着囘答:「是啊,好久不囘鄕,顺便买些食品囘去同家人应酬应酬罢了。」大汉道:「那多好啊!可是我今天还没吃饭,也请帮帮忙吧!」这使我不禁愕然,不知所措。没想到这样年靑力壮的人,竟会在这儿叫化。于是,随便掏出一块钱人民币给他。那知道他竟愤然丢囘来,怒道:「这要算什么?我在这儿的好兄弟就有四五个,每人最少都要两块钱才过得日子。你最少也得拿出十块钱,不然,你这袋东西也上不得车!」我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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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观察的结果,在受奖的同学的心目中,以目前价値观来衡量,对所领奖金并不重视,连带对给奖单位或捐助人也并不感恩,其原因不外时下一般家庭经济富裕,受奖人家境既非清寒,并非有赖于此戋戋之数,来作为缴纳学费之需,如果当年秦琼不是穷极潦倒,才不会卖马,人不到「一文钱逼死英雄汉」的境地,不知道爱惜金钱,也不会知道金钱的眞正价値,穷学生才了解,也会激发上进之心,而结果才能出人头地,此其一。同时我亲身经历过,在某颁奖场合有二位领奖的同学,当天领了二千元,我们招待他们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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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学大师钱穆先生于八月卅日病逝台北,一代学人毕生从事教育事业,著述等身,桃李满天下,为国人所敬仰。尤以晚年自香港返国定居,继续为发扬中华文化,献心献力,先后受两位蒋总统礼遇,并敦聘为中央硏究院院士、及总统府资政,足证其学术地位之崇高。因之他以九十六高龄逝世,也深受学术界之惋惜,震悼不已。钱穆先生之经历,报章杂志均有详尽报导。他是一位令人尊敬的教育家,教书生涯从小学、中学、而大学,并在香港创办新亚书院、多次前往国外讲学。特别値得一提的,在他教学经历中,曾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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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代表,便严重混淆了语意学上「指」(民意)与「所指」(民意的)的界限!所以,凡有代议士从事特权关说、谋利肥己,或滥施肢体语言、语言暴力等等恶劣行径,大家可以认为他们是「民主政治」的一种符号——「民意代表」,但绝非是「民意的」代表!社会大众与媒体从业人员,显然必须对这两者有严格的区别!自然,当事人尤其须要自省!一生寂寞的学界大师国学大师钱穆已逝世了好些日子。媒介新闻热闹一阵之后,重归沉寂,令人仿佛感到大师确然在这时代中消逝了。其生前一份对文化历史的诚挚怀恋与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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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州在农业时代,农人于秋收后即为农闲季节,除利用此季节转作些莳蔬轻松工作外,一入腊月,皆暇而闲散,预为安排过年节目。其他各业则反之,每于年关将届,一方面要运筹帷幄大做年货买卖,一方面须结算欠人人欠帐项,一方面认眞于货物盘存,分配盈利分花红,发奖金,送年礼之不容或缓诸务。士大夫阶级及时届放寒假之敎职员,亦归家团圆,中产阶级以上者,惟访晤亲友,准备春节联欢如奕棋、吟咏、请春酒等雅兴,最乐者为小孩学童,假期免上课,可恣意玩乐,等拿压岁钱,穿新衣,过新年,侨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