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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强邻经济侵略、军事威胁之中,沈市长一面折冲樽俎,不屈不挠,与敌周旋,一面励精国治,修明内政,建设靑岛,培育抗日力量,此一阶段,可称为抗日时期。自二十七年一月敌虽占有靑岛市,但我靑岛区有劳山游击部队之建立,由代市长李先良领导对日抗战八年,终获胜利,收复靑岛,此一阶段,可称为抗战时期。抗日与抗战,均为我靑岛市对付日本侵略,为国争光荣与独立之壮举,宜有纪载,以留史实。甲、沈鸿烈市长之建设青岛与抵抗日本侵略沈氏略历:沈市长鸿烈字成章,淸光緖八年十二月二十七日生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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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名錫珂字佩之,民國六年四月一日生於靑島市李村區侯家莊,山明水秀,地靈人傑之鄕也。先翁官山公爲當代碩儒,歷任高等學堂校長,誨人不倦,桃李滿門。母氏曲太夫人,有懿德,鄕里咸欽,育子八人,先生居長。先生出身書香門第,幼承庭訓,勤讀有成,擅詩文書法,聰穎異於常人,有才子稱。先後畢業於靑島市立李村高等小學,李村師範。學成從事敎育,服務鄕梓,聲震杏壇。七七事變,抗戰軍興,先生愛國情殷,乃毅然投筆從戎,偕堂弟錫玲間關萬里,考入中央陸軍官校十四期。畢業後,先生囘魯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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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恭读武骏表哥九十五年寄自中国大陆山东省青岛市芒砀轩「对四舅父子扬公遗嘱读后之感怀」。二、兹就武骏表哥原函之感怀与悲愤文分段阐释如后,敬请参阅。㈠武骏表哥说:「四舅一生公忠体国,鞠躬尽瘁,从军忘其家,临阵忘其身;抗日剿共,罔顾自身安危,转战南北,屡建奇功殊勋。而冯唐易老,李广难封,终其一生,少将盖棺。言之令人悲愤,思之令人伤悲,何天理公道之不张以至于此哉……。」「而其功在国家,为公忘私之高风亮节,安贫乐道之德风,清白自守之磷恂风骨,实足以感天动地,百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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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淸明刚过,矩甫[1]远自八寨来看我,对我说:步伍先生[2]要我来邀请你,深入敌后靑岛,帮忙他做点事。靑岛虽已建立了工作据点;但经深思长考,他们都不及你对当地的地理环境熟悉,才决定由我来向你讲。实在说:我对靑岛的环境是比较熟悉的,民十八年夏到靑岛后,适逢「靑岛市中小学敎职员党义敎育训练班」开训。[3]我有幸在该班旁听了两个月。每天自西岭住处,步行到舘陶路齐燕会舘上课,对这段区间的街道都跑熟了。遇有空闲,还到转弯处不远的陵县路育英小学向该校任职的鄕长请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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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戰末期的魯東,由於地方游擊部隊的不團結,導致中共八路軍的壯大。到三十二年已成危局,以是我有到大後方的意向,後來時局的惡化,非走不可了,要到後方去,須通過敵僞區,必須有「良民證」,欲取得「良民證」,就必須找到與敵僞暗中有來往的關係者。友人欒志超,時任第十二師趙保原部第四團團長,該團原駐萊陽濯村,突被調駐靑島市區嶗山附近,此處爲靑島市的外衞。也是游雜部隊活動地帶,堪稱靑島敵僞的「臥榻之旁」,若與靑島敵僞無暗中來往,不可能公然來此駐防,以是判斷欒團長必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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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術是強身建國的一種基本運動,世人皆知,勿庸贅述。至於靑島市國術館,從民國二十年始,海軍司令沈鴻烈將軍,兼靑島特別市市長時,提倡國術,創立國術館,館址設靑島市廣東路一號,建二樓和訓練大操場,以及地下陰雨操場,規模宏大。館長則由靑島市市長爲當然館長,但不支薪,以下設副館長,掌理館內一切事務。視察室,負責督導各練習所及視察訓練事宜。第一科,專管總務和運動比賽交際等事宜。第二科專管組訓、師範班、摔角班(揉道)和各練習所。第三科專司館內初高兩級訓練班等事宜。國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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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十二月,筆者意外的在舊書攤發現了日人山口信雄者,寫的日文版「靑島戰記」一書,布面精裝,共四百五十餘頁。附日軍進攻龍口、靑島時照片一百十餘幀。刊行日期爲日本大正四年一月(民國四年)·朝日新聞資合社出版。計其書齡已八十三歲了。眞是喜出望外,這是迄今爲止,筆者所見記載第一次世界大戰,日本趁火打劫,侵占我靑島最詳實的記述。經詢我軍史機關,亦無此書。絕版文獻,雖爲日人所寫,然事關故國災難,亦不惜高價購藏。爰爲之記。連續讀了趙延慶先生在本刊發表的「日本在山東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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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是要介紹游擊隊對於抗戰的貢獻。儘管有些深具偏見的人,未能給予游擊隊應有的重視與公正的評價,但我的論點是肯定的。這並非筆者曾是一個游擊隊員的敝帚自珍,事實如此,不容否定。當然游擊隊良莠不齊,有的作惡多端,已爲國人留下惡劣的印象,但這只是此中的害羣之馬,瑕不掩瑜,不能以偏槪全,一桿子打翻一條船。社會史學家說過:「歷史是社會上所有成員組成的,不僅是秀異份子而已。因而卽是被遺棄的人,也應該有他的位置。」現在姑不論游擊隊的功過是非,誰也不能否認,它在對抗異族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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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中年以上的中国人都会记得:自从一九三七年七月七日,日本发动战争开始,席卷了内蒙、华北、华中及华南沿海各省,成为「沦陷区」,直到一九四五年八月十三日胜利,八年以来一直叫做「敌伪时期」,伪是北京和南京两个傀儡政权。那时,在沦陷区的中国人日常外出身份证不可离身,乘船必先领取旅行证,预做虎疫预防注射和种牛痘,行李被检查、人被搜身,忍受日伪特务狰狞的注视和盘问。就我本人而论,除了限于华北的八、七个城巿外加上海,八年之间,有七年半的时间祇在一地——青岛。青岛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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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相識壽公逾一甲子記得民國二十年我在中國國民黨中央宣傳部工作,當時任新聞科總幹事,一個秋季星期六下午尙未散値(當年黨政機關每週辦公六天,週末仍是全勤),接到殷君采兄電話約我當晚到他寓所小酌。中央黨部在南京丁家橋江蘇諮議局舊址,我家住黨部以北三牌樓。君采兄在鐵道部任勞工科長,他住鐵道南一處新建住所,里名忘記。兩家相距不遠,往來大都步行,很少僱用人力車。當我抵達殷寓,座上業有數位客人,大都是熟人,只有一位初見,經介紹與劉壽公初識,彼時壽公在國民政府警衛師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