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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儿寡母煎熬了一辈子,这些只是部分的不幸遭遇,全国上下还有更多的悲惨事,发生在每个地方,无此血淋淋的往事能忘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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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得了,便到村里找点水喝,村中已是十室九室空,正好有户人家,炉上有一锅煮好的玉米稀饭,热腾腾的,没有人,我们也不客气了,端来围吃。很快的吃完了,出村继续向南山行进,忽然后面有三个人,手持长棍,向我们追来,我们六个人,此时大槪是刚吃过饭的关系,不仅有了气力,也有了胆量,我说大家每人拾根棍子。在学校学的军事动作这时用上了,我说「散开」,六个同学很快的散开成一字形。一面向前走,一面向后看盯着这三个人,大槪这三个人,见我们年轻有力,又有了准备,便知难而退了。路上逃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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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元以上,其余已可槪见矣,大户因有钱有势,平时极尽享受,一旦得悉战祸将临,无不惊慌悚然。南浔河道甚多,四通八达,乃循水落,率先逃避;而一般民众,眼见人人慌乱,而败兵散卒,亦时有遇境,且传闻日军残暴情状,令人心悸胆怕,遂不得不背井离鄕,随着跟进。目睹兵慌马乱扶老携幼奔进之狼狈情形,眞不忍卒睹,而顾我自身,亦是难民之一,此时亦不得已于仓遑中来不及收拾行囊只身参与逃难民众,挤上南浔开往吴兴之班船,时在十一月十五日。沿途争相搭船者甚多,船之容载量,据船主答,仅能容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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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〇〇五年三月十七日下午和妻看电视,播放南京大屠杀影集,目睹穷凶恶极的日本军阀将我四万七千余妇孺同胞綑绑强押至山谷,于山上环架机枪,一声令下,十余挺重机枪齐向谷底扫射,刹时间,天昏地暗、地裂天崩,被綑绑之苦难同胞无力逃也无法逃,瞬间一个个、一串串、一排排的倒在皿泊中,其悽惨景况,惨不忍睹。继之日寇于南京城内展开疯狂的抢劫、烧杀、奸淫、掠夺,昔日的繁华几成鬼域,遍地尸体、瓦砾,令人触目心惊,不胜发指,心中愤慨万分,同时亦勾起我深埋心底长达六十五年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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緖言七七事变后,我因视导敎育之便,回家省亲一次。我的祖母吿诉我说:「一定跟着政府走」!诚然,八年抗战,我除被日寇关了十三个月的监牢外,没有一天离开过政府。可是我没有直接杀死一个日寇,反而做了日寇的俘虏,所以我自觉我不过是一个追随政府逃难的累赘而已。回忆起来,也不无感慨万千!惜有的日期、地名,多已忘掉,也未尝不是一个遗憾!一、初尝闭门羮:①初尝闭门羮前前后后:大槪是廿六年十月吧,山东省政府大部分员工,在宁阳县奉令停薪留职,临时解散。我与敎厅同仁孟绥之等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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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人流中还混杂几个穿着制服,倒背步枪的盐务税警,有的已挂了彩(受伤),头颈里络著绷带。一幅活生生的扶老携幼,离乡背井悲惨的逃难图!我回校后即向学生宣布课暂停,嘱他们赶快回家,此时已有不少家长来校接领学生。我匆忙整理衣物,装进一只小籐篮,关上校门,随着人流往北逃难。我考虑官塘路上人流如潮,拥挤不堪,一旦遭敌机扫射机抢,危险孰甚!因此,我另辟蹊径,走小田岸,绕过浦南首镇张堰往北,倒廊下镇已午后三点钟光景。廊下镇的商店都已打烊,听过路乡民说:“张堰镇已于午刻被日军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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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难记录我家和七塔寺附近的表姨妈一家逃难到宁波东乡韩岭市进去地名叫北岙村的地方,度过了一个漫长的夏天,让我来赞美一下这美丽的村庄吧。梅子金黄杏子肥,麦花雪白菜花稀;日长篱落无人过,唯有蜻蜓峡蝶飞。昼出种田夜织麻,村中男女各自家;童孙未有供耕织,亦傍桑荫学种瓜。这是一篇描述农村乐景象的诗,但记忆中,北岙比这首诗更美一些,让我慢慢道来。那时抗战早已开始了,北方吃紧南方紧吃;尤其是上海还是歌舞升平,大唱夜上海,不夜城;上海人似乎很麻木,改朝换代,他们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