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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稚老在抗战期间在重庆,某次国府擧行 国父纪念周,由吴稚老担任主席,正当他就主席位置时,突有侍衞走到他身旁耳语,只见稚老频频点首,大家知道必有非常事故,但见吴稚老神色自如,若无其事。原来此时已将发空袭警报,纪念周是隆重仪式如果他宣布「现在有警报,大家散会吧!」那也太不成话,稚老不慌不忙,行礼如仪后,照例发表演说:只有三句话:「国父遗敎、至大至公,我们必须奉行。」接着礼成散会。对典礼进行,一切如仪,大家深服他老人家临危不乱,极富机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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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实,原在大陆陇海铁路上任工程师;随时局变迁,全家迁台,因家口众多,乃辞公职经商,创业营造厂。我们第一个工程是在现以生产「爱文」大芒果驰名的玉井鎭。那时候玉井由于地处台南县丛山中,交通不畅地方闭塞;市况更是萧条,入夜后即无去处。自此我定下心来,开始逐步学习工程上最基本的学识、监工实务,以及计算数量、材料及工地管理等等的初步课程。头儿——我们在背后这样称呼老板,是典型的北方人,豪迈爽朗、和气慈祥。受过正规的工程敎育及职业训练,对我这个外行的助手或者是学徒吧,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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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的月下老人祠,以:「愿天下有情人,都成了眷属;是前生注定事,莫错过姻缘。」一联而名闻天下,祠在杭州南屛山下白云庵之侧,白云庵即漪园,宋时名翠芳园,又称屛山园,明末改用今名,毁于洪杨之役,相传系淸季钱塘诸生丁嘉鱼先生所倡议而重建的。(丁先生名丙,字松生,号松存,和他胞兄申,同好藏书,尝搜集西湖文澜阁所藏四库全书于洪杨乱时散失的书册于道路之旁,从事抄补,文澜的能恢复旧观,申丙兄弟是顶有力的。)并添建月下老人祠一所,落成于光緖二十三年,内供月下老人像,联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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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闻中外的台湾阿里山,上面有棵神木,树龄达三千年以上,树身巨大,要十余人手牵手始能合抱。它经过无数次的霜欺雪压,而岿然挺立,新苗丛生,枝叶茂盛。究其所以能如此者,盖由于它的老根深植山中,获得土壤水分的维护所致。由此可见,维护老根,便能生长新苗;而新苗的培育,必有赖于老根的维护。所以维护老根与培育新苗,皆为世间迫切之要求。树木如此,人类亦然。我们对老根,必须妥为维护;而对新苗,则希望其能在完善的培育之下,丛生枝叶,蔚然成材。否则,老根冯谢,新苗亦必枯萎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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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消化,故患肠胃病者甚多,又由于两年以来多住祠堂庙宇,能找点稻草舖垫已甚不易,大多席地而卧,甚至天幕地床,加上长途跋山涉水,体力耗尽,疾病侵入,个人患痢疾甚重不能行动,虽蒙连排班长爱护,将背包、米袋请身强力壮者代背,但仍步履艰难,到茨河的第二天(十月一日)由同连同学杨洁(仙居人)及温飞鹏(平阳人)两人用一块门板、两根绳子、一根竹棍作担架擡到太平店(二十五里),第三天(十月二日)又擡四十里到仙人渡,第四天(十月三日)又擡三十里到老河口,已奄奄一息矣!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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顷接同乡刘庆文先生来函,略谓:阅贵刊八十一年元月三日出版之『河南同乡』,其中高安泽先生大作「河南古代贤人㈠」一文,谓老子为淮阳县人,据河南鹿邑县县志载老子为楚国苦县厉乡曲仁里人,即今河南省鹿邑县太清宫鎭,县内有老君台、太清宫,及其他有关老子之遗蹟,并且现正由该县老子学会发起重建老子故里募款运动,随函并寄来『中国鹿邑老子学会重建老子故里致海内外人士信』乙件,请为转载」。兹将该信转载于后,亦望国人同乡为弘扬中华文化,表彰乡贤伟大思想及事蹟,热烈响应,如有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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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三七年七月七日,北京郊外的蘆溝橋發生不明人物向正在演習的日本軍射擊的事件……隔天進而演變成爲與中國軍戰鬥狀態;國民黨政府發出動員令,發出全民抗日的怒吼:蘆溝橋事件,正式揭開八年艱苦對日抗戰的序幕。整整八年,其實尙未及完全抗戰準備的中華民國政府,堅持到最後,戰事末期,美國與蘇聯的介入,日本終於在一九四五年八月十五日,宣布投降。然而,這場長期戰役中,傷亡軍民高達三千五百萬人,痛失家園者更不計其數。發動戰事之初,揚言「三月亡華」的日軍或許根本沒想到這個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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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阅山东文献第八卷第三期,陈子雷鄕长之大作「晚淸文风鼎盛之济宁孙氏三先」,因而忆起救命恩人——济宁中医师李老先生(忘其大名)——。笔者系抗战末期自家鄕——临沂县——奔向后方,即皖北阜阳,考取山东省立第二临时中学的流亡学生。至民国三十四年八月抗战胜利,山东省政府复员济南。吾校原预订第二批复员山东,但因抗战胜利后不久,**继之叛乱,为阻挠我政府复员接收,到处破坏交通,并向我政府派遣之接收人员曁军队袭击,致使各铁公路交通线中断,津浦铁路被破坏尤甚,故吾校被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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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幷无必要,而以军事措施配合社会和政治上之要求,才是我们应有之努力;平生对学术与信仰方面,自觉受儒家学术思想的影响很大,而对宗敎的信仰,则幷无兴趣,祇是抱着一颗眞诚的心,向善而为之,实不愿参加与职守无关重要之一切社会和政治活动。」先生幼承庭训,继启蒙于塾师,深受儒家思想之薰陶,为人治事,耿介而端正,积极富进取精神,愿再节录其自传中工作体验与作战经验一章,亦可略窥先生之思想,观念与作风,作为本文的结束。追念同鄕、同学、同习砲科,倂肩作战的老友。工作经验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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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众不同。当年他是刘玉章防守总司令麾下的子弟兵,跟总司令私交非常好,一般人很难能坐到刘总司令的车,唯有江标,他才有此种殊荣。多年来的军旅生涯和生死交关的重大战役,江标均身历其境,无情的炮火,影响了他的耳朵,如今老了,重听在所难免;他形容在八二三炮战的三个多月里,耳朵不知被隆隆的炮弹声,震聋了多少次,几乎在那战役期间,耳朵里嗡!嗡!嗡!只闻炮响,其他的声音,一概听不到。江标后来调成功岭,担任上尉武术教官,曾感叹的表示,就是在这两三年前,他因腿伤,才减去昔日豪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