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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上期)在士兵的心目中,写信是一种非常严肃的事,例如如何称呼,那一句应该抬头,不能有别字,最后结尾应如何写,都有一定规律,家中人都不识字,收到了要请别人去看,弄错了就是大不敬,或为人讥笑。由于这一老八股的思想,竟然把写家信视为一种大学问,虽然已识字不少,总不敢下笔,害惨了士兵与家人的相互沟通。识字课是当时学科上非常重视的一节,书到用时方恨少,亦是士兵们最用心最感需要的一课,奉连长之命阿毛担任了敎官,除依识字课本进度敎学外,并指导他们如何写家信。这是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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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俘遇害,或伤后死亡,而未呈报者。三十三年以后,因战区、省府撤离山东,层转困难,虽仍如期呈报,但未能领到抚卹令。此系情势使然,非人力所能为耶。此册(以下名册)是以旧有不全之私人资料编印,可能仍有漏列者,名、字亦或有重复者,敬希来台同人,赐予指正,俾资补印,以期征信。本部历次战役阵亡官佐士兵姓名表本部历次战役阵亡官佐士兵姓名表本部历次战役阵亡官佐士兵姓名表本部历次战役阵亡官佐士兵姓名表本部历次战役阵亡官佐士兵姓名表本部历次战役阵亡官佐士兵姓名表本部历次战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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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父名時彬,字雅卿(一九零五—一九六七年),光緒三十一年生於豐城西北南崔莊村。耕讀傳家堪稱望族。其祖父景雲公,字步清,號慶霖,從九品。大伯父運可公,字際安,庚子恩貢侯選,直隸州判。其次子時榮(敬洵君之令尊),徐七師卒業,後深造無錫教育學院,主學社會教育學,結業,返豐從事民眾教育,任趙莊、豐城民教館長。抗戰時期在縣府從市民政工作。姑父之尊翁運之公,清末秀才,治學有成,名聞遐邇。家道小康,熱善好施,濟貧就危,稱頌鄉鄰。姑父兄弟二人居幼,兄時雍,愛國愛鄉,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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㊅过大踪湖(续)我们仰卧在地舖上听得淸淸楚楚。那时,我的心像是非常地平静。我就向一冰说:「凡是人,总是贪生的。但是到了非死不可的时候,那就死好了!一冰:放平静些!」一冰答复我说:「凌先生:我会的。」我们两个人都静静地再也未讲过一句话。外面霍霍的刀声很淸晰地传进耳里。出乎意料之外地,直到第二天天亮以后,八路军进早餐,我们两个人并未被杀。有一位士兵送来一碗粥汤,给我充饥。另外一位士兵随时抢着倾倒到地上。他说:「这些东西他们不要吃的。他们吃的都是山珍海味,精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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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排武裝兵士到達後,由統率的官長喊口令,整理隊伍,並將子彈上膛,其勢汹汹。我當卽面對那位官長,並向子彈上膛的士官說,我們是爲了「反對床次來華」所作的示威遊行。因爲床次是日本帝國主義的外交官,來華脅迫我國訂不平等的條約。我們都是愛國的人,這次的遊行,也是愛國運動。你們都是愛國的軍人。和我們的立場是一致的。因爲你們和我們都是愛國的人。愛國的人一定會同情愛國的人。豈知那位官長聽後,隨卽命令部隊退子彈,並且後退了幾步。那種氣氛眞是感動人。所有在場的群衆一齊擧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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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日本士兵的阵中日记」日前在湖北省档案馆「露脸」。这本抗战时期的出版物日记,眞实地记录了一个日军士兵侵华的军中生活的感触,暴露出侵略者的残忍本性和日军中的厌战情绪。记者在省档案馆看到,这是一本集纳出版社一九三九年出版的小册子。从《译者前言》中得知,日记是新四军战士在南京秣陵关附近的某次战斗中,从一个日本兵尸体身上搜到的。原作是一本布面精装淡黄道林纸有直线格的本子,封面写着「阵中日志(为繁体字)」四个大字,右上角还有「自昭和十二年(一九三七年)八月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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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牺牲的千万军民都是我们骨肉同胞,岂能无感于心。「七七」卢沟桥事变 吉星文放出第一枪反击民国廿六年七月七日(一九三七)日本中国驻屯军,第一连队三大队八中队步兵,附山炮四门,及机枪一连,由丰台向卢沟桥进犯,夜十一时许,以夜间军事演习时丢失士兵一名为借口,提出要到城内搜查,其无理要求被拒绝后,接着日军开砲轰击,当时驻防宛平县第廿九军第卅七师廿九团上校团长吉星文(河南人)下令还击,放出抗战第一枪。日军联队长牟田亲往指挥,派出加倍兵力,运用强大炮火,以战车掩护步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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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匕首,因而感服,师长遂命全师囘籍士兵,统统编入第二营为重兵器连,将军再亲授刀法及拳术。训练严格,要求彻底,无不顺服而成为第一流优良之战鬪员。今日国军所推行之莒拳,亦为将军所力创,而在国军军事会议中奉领袖亲自裁定者。抗战胜利后,将军奉调装甲兵服务,历任司令部第三处处长、战车第四团及第一团团附,副团长、团长,装甲兵司令部参谋长、副司令、装甲兵旅旅长及装甲兵司令等职。均系因战功或军功晋升。在戡乱时期先后参加鲁南、豫西、豫东、黄泛区、苏北、徐蚌、淞沪、以及金门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