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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运棉花,一次水脚好过运米三次,又不会被人咒骂,岂不更为有利。然而我不愿如此做,专门运米,舍厚逐薄,这样的「米蛀虫」,似应嫌少而不嫌多吧。悠悠之口,争辩为难,只要问心无愧好了。民三十年,日本军对于上海租界控制益严,其令婿江一平及亲友等,深恐洽老艰于应付,力促转往内地,他始离沪,经港去渝。当他在珊瑚坝飞机场下机时,天适微雨,迎者仍极踊跃,交通部长张嘉璈一手持伞,一手搀扶他从机梯着陆,自是一派风光。嘴开大西北脚走滇缅路其时抗战正入于艰苦之境,政府号召
三十年十二月八日,上海租界陷敌,英美参战,对敌后工作人员来说,一则以喜,一则以忧,喜的是国际局势更为有利,忧的是失去沪上的连络站及经济来源。部份地下工作者更迷惑于ABCD(美英中荷)阵线宣传,好像日寇已陷于四面受敌的困境,胜利不日可期,工作上不能如以往的沉着。三十一年一月四日,我有事赴常城,临行交付高传一件连络工作——如忠救军方面有人于七日前到达,应即给我一信,这封信必须亲自交给坂上快船老板,带到常州东门外水门桥投入邮筒中,切勿托人代带或着人专送,如果
意义。迨后,我年岁稍长,为了谋生,而到达上海,上海市环境相当复杂,有中国人、外国人,汉奸走狗,东洋鬼子,……各路人马汇集,气氛紧张,从表面上去观察,英法租界内,夜夜灯红酒绿,歌舞升平,数百万上海市民,浸润在安乐窝里。假如,我们爬上租界大楼顶端,向虹口、闸北、南市一带眺望,尽是残垣断壁、杂草丛生、人口稀少,隐约之间,仍可看到鬼子兵在蠕动,从一片荒凉惨景中,突然闻到:「砰!砰!」几声尖锐枪声,划破天空,激起一阵廻响!由于,上海市处此两种极端的景况下,上海人的比喩
一个亲日份子,是一位长袖善舞的政商两界活跃份子,在淸朝末叶,盛宣怀(杏荪)在上海置业和经营,都由他全权办理。淸朝的官吏卸任后,多数有点积聚,惟有盛宣怀独多,他在上海租界上拥有极多地产,以及招商局等大机构的股权。盛宣怀去世之后,其妻庄老太太,最器重傅筱庵,他主持的中国通商银行,也很有成就,所以他不但在上海商场中有领导能力,而且很早就被推选为总商会会长,那时节上海一般商界闻人,多数还要追随在他的左右。民国初年至十六年,军阀割据各省,傅筱庵周旋于几个军阀之间,很是
民国三十年十二月十五日深夜,我在上海市法租界吕班路花园坊的秘密电台被日寇便衣宪兵破获,夫妻两人同被拘捕,在虹口日本宪兵队的地牢中关了十七天,然后解送到沪西极司非而路七十六号伪特工总部关了半年。以后虽被释放出狱,但精神和肉体所受损伤终生难忘,尤其因此而影响我后半辈的生活有了很大改变。此一刼难迄今正好届满五十周年,乘此际对往事记忆犹新,爰为记述如下:民国三十年十二月八日凌晨,日军发动太平洋战争,当时被称为陆上孤岛的上海租界,也在一夜之间变了颜色。八日淸晨日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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