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严辰严辰(一八二二~一八九三),原名仲泽,字子钟,号淄生,乌鎭人,少时好学不倦,颖异能文。咸丰九年(一八五九年)中进士,授翰林院庶吉士,同治元年(一八六二年)散馆,名列前茅,因赋中用「女中尧舜」句,犯讳于慈禧故,贬列第十名降授刑部主事。在朝不得志,辞归鄕里。此后,悉心服务于桑梓,修学宫,办书院,恤婺济贫,修桥铺路,乐应行兴革而不疲。严辰为人刚正不阿,不避权贵,不徇私情。唯为民请命之事,知无不为,为无不力。时桐鄕官府收验「漕粮」,吏役以「样盘」作弊
-
民国二十七年的初夏,日军南侵,那时我在县立书院小学读书。县城沦陷的前一天,级任老师赵俊辅先生,向同学们宣布学校停课的消息,大家依依不舍地含泪分别。当天下午,我便离开县城到鄕下去避难。此后数年,兵荒马乱,没有学校读书,只是断断续续在私塾里念了些四书古文。到了三十年的秋天,城里虽然仍有日军盘据,鄕下的秩序已经渐渐恢复,听说城西齐古同成立了高小补习团,我便欣然前往。在那里读了三个月,寒假后又转到程集补习团就读。这年夏天,参加县立临时中学入学考试,幸获录取,从此
-
是什么囘事……由于故居是靠山近城。所以小时候有两三个总角之交的朋友,每逢假日余暇,便聚集在一起,以不花任何费用的原则下,游览家山附近全境。最初是从经堂街,仙楼山的山前山后,漫游一二小时,能令人留恋的,当然是城东的仙楼山玉皇台与被驻军当作马房的「南浦书院」。(见图三)说起这座「南浦书院」,宋代朱熹,曾在这里讲过学,南朝「梦笔生花」的江淹也被称为「南浦过客」,在西门外梦笔山「等觉寺」,引述出不朽的词赋……。我同邻居同学叶枝盛,从他们的后门上山,一路采些时令的野菓
-
星夜爬山越岭迁徙,笔者当时就读金华中学初中,也迁到缙云壶鎭小桃园深山中,安安稳稳读完初中课业,是最幸福的日子。一九四五年(民国卅四年)考进宁波中学高中,就读盘安县方山大皿山区,未满一学期,即抗战胜利,日本无条件投降,复学宁波南门外原校址就读,及至从军,转进台湾,不知不觉间,今年是抗战胜利六十周年之庆,虽白发苍苍,年龄七上八下,如何可以忘掉六十年来的辛酸味,不为文纪念呢?临时省会,五峰书院回忆当年,家鄕金川(金城坑),距离方岩山五峰书院,仅五华里之路程,放假日
-
」朱凤鸣乐成偶咏云:「河山如带砺,清署玉箫前,闽海天南接,瓯江水此连。树笼千嶂局,野绕几村烟,谩羨人文胜,鱼盐此地绵。」「楼观沧海日,门对西塔头。」民国三十年的暑天,我回乐淸,家迁西门头城脚,一座平房中;因为城墙拆除,留有城基甚高,而筑成为路,于是我屋显然更觉低矮,在房内对窗抬头仰望,接触眼帘者为西塔山麓,隔金溪一水为梅溪书院。梅溪书院旧在城之东隅,即宋王忠文十朋公祠,以两旁置斋,令诸生肄业其中,亦曰书院。明隆庆间县令胡用宾重建,清雍正六年令唐传鉎改建于西
-
之处所,以便庋藏整理。我乃征得杨庄主人同意,由省府拨款修理,以为该馆办公地址。次年,接周惺甫(钟岳)先生信,谓吾浙大儒马一浮先生创办之复性书院,拟自四川迁杭,请洽借院址。乃与葛荫山庄主人商洽,即获其同意。自是舘院相邻,图史互校。余马二老,亦相得极欢,成为浙江学派复兴之地。马先生原名福田,晚年又自称蠲叟,浙江省嵊县人。嵊县马氏,以「福遵其初导正昭平」八字为世系,周而复始,马先生属福字辈,在当世辈分中为甚高。马氏后人有迁居杭州者,有迁居湖州者。但其谱名均仍照世系
-
会审公堂办理,当时一般原吿听说在会审公堂审理,不敢应审,推擧我们校长沈毓麟谱琴先生领衔控吿。谱琴先生当时正是年靑气盛,又是湖城号称百万的富户,激于义愤,遂担任到上海会审公堂应审,审判时要用英语,又未请律师,谱琴先生的申诉,一槪不理,并且将他逐出了会审公堂,使湖州人在上海大失颜面。其时在圣约翰书院一位刚以第一名毕业的孙贻谋也为此事不平,由其老师替他取得临时律师的资格,代表出庭,英敎士很狡猾,说是为中国办学堂,并不在这地方设敎堂,结果这十多亩土地留三亩给英敎士办学
-
住在这里的邢秀敏鄕姐,她也不知道给谁立的?北关外向太平鎭的路边三里叉有一个更高的大石碑,这些古蹟可惜都不知它们的来历!小东门外沙河上的阜成桥,从我记事起未见过有这一座桥,连一点痕迹都没有,沙河河床很宽,但平时流水很小,平时。用几条长木板凳连接在一起放在有水的上面供人行走,每当夏末秋初霉雨之季上游山洪暴发,洪水氾滥那就不过河了。遗漏的有赵家巷的三闾书院,这个书院的建筑非常的气魄,有两进大殿相连在一起,也是犯了光线不足的毛病,有一个可容纳数百人大的院子,还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