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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前,无锡鄕区中小学自制的校歌中颇多质朴典雅,风格独具者。私立匡村中学校歌歌词是:「杨墅作芳邻,荒地广厦新,斩棘披荆费经营,西南阳山静,东北溪水深,风景清幽地自灵。学子莘莘,负笈担,门墙深深尽欣欣。快趁年青,师法匡衡,志心力学冀成名。」洛社中学校歌是:「惠山耸峙东南方,运河之水清且长,吾校乃是灵■鄕,洗砚池边起新厦,开利遗址辟操场,培养人才扬国光,学风崇朴实,习气戒虚张,万方桃李列门墙,前程进步永无疆。」胶南初中的校歌是:「风云久暗中华土,鸡鸣不已天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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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二十六年六月,我苏省立各中等学校,共计四十四所。分述如次:六月下旬,教育厅令调鎭江中学校长王骏声,囘厅任省督学,所遗鎭江中学校长之缺,另委沈亦珍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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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兴县城校本部的通知,说:国都要从南京迁到杭州去。海岱中学也决定南迁杭州,但校方不统一带领,愿去者自行前往,立即起程,赶赴杭州集合,不愿去者听从自便。这消息像天上掉下一颗炸弹,范氏家祠里立时炸了营。紧接着:「南京已经放弃」的消息也从丁蜀鎭上传过来了。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使年幼的我们感到手足无措,大哥在几十里外的校本部急切之下无法联络,面临着有生以来第一次必须由自己做出重大抉择,师生同学之间更加互不相顾了。我和堂哥等几个人很快便拿定主意:到杭州去。我们做出这样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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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七十七期(八十八年十月二十日出版)的「舟山鄕讯」,读到王汉山、王康华两位鄕长大作,都提到当年的昌国中学。笔者亦曾在该校就读。愿将亲历见闻,提供给各位同鄕分享。我们舟山故鄕在对日抗战以前,虽然人口不多,而且又分散在大小海岛上,但仍然在基础敎育上,已有良好的开展。不止有遍布各鄕鎭可供学龄儿童就近读书的小学,而且也有办得非常成功而出名的舟山中学。那时连旧宁波府属其他各县的青年学子,也多有慕名来进舟中升学的。另外尙有一所培育师资人才的初级师范,以及非常有专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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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校广东省立广雅中学的学制,是初中进修三年、高中进修三年,一共以六年的时光来读毕中学阶段的课程。而其间除接受德、智、体、群、美、乐六育并进的薰陶外,初中阶段还得接受童军训练,高中阶段还得接受军事训练。最后,通过一项高中毕业会考,考试成绩及格,便算正式中学毕业了。现在让我们单独提出军训、童训和体育活动这三方面的学习情况来漫谈一下:军事训练军事原分为海、陆、空三军,可是当时我们高中阶段所接受的军训,是只限于陆军方面的。陆军又可分为步兵、骑兵、工兵、礮兵和辎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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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趣的是东沙河也落了不少炸弹,概因大东门外一家豆腐店,在沙滩上洗晒了许多做豆腐豆皮所用的白布,敌军误为军事目标而大肆轰击,幸有此一误,否则这些弹若落在城内,不知要造成多少伤害。我南关被击中两弹,二栋房屋全毁,一老夫人丧命。从此,县复兴中学与中心小学被迫停课,复中迁至东乡钱岗,一年后再迁南乡吴家庄并改名枣中。小学改在文昌阁,每晚六至八点授课两小时,灯火由学生自带,民众皆励行战时生活,原一日三餐改为早晚两餐,一为了节约,二为了跑警报,整天处在惶恐中,生意冷落萧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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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二四年以後,第一次國共合作,舉國上下,莫不歡欣鼓舞,特別是在英、日帝國主義虎視眈眈血腥侵略我國的形勢下,同仇敵愾,全國各地的工人、農民和學生,都起來參加轟轟烈烈的革命鬥爭。我也正是奉化初中的學生。我們奉化縣由奉化初中先進敎師王仲隅莊公閭、胡行之首先組織中國國民黨奉化縣第一區分部。以後又有董摯聲、王任叔、蕭宗聖、戚知相等參加,這對於領導學生運動,擴大革命隊伍有很大作用。以奉化初中、錦溪高小(後幷入初中爲附小)文聚高小、顯承、周南、北山、資福、鎭東等校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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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社会上奔波了大半辈子,才有较多机会和父亲一起生活。期间,我断断续续听父亲多次谈到杨震干校长。杨震干是永济中学(时称永济县立初级中学校)的创办者,也是该校的第一任校长。父亲是该校第五班学生,而我已是第七十一班学生。我家姊妹几人都陆续从永济中学毕业,对母校我们满怀感激之情。对于后来加在杨震干校长身上的种种不实之辞,甚至否认他是永济中学的第一任校长,我愿意用自己笨拙的笔写出一些事情,以期还原部分历史,并吿慰我那已远在天国的父亲。杨震干是我的邻村、永济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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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帮(即禹县各药材商会馆),另师范附属小学迁禹县天宁寺。师范生原为公费,迁禹后先招收自费生一班,后亦改为公费。自二十七年秋起,至三十二年五月三日禹县沦陷为止,先后达七年之久。不过,按汲县师范先迁禹县十三帮,后又迁鎭平县石佛寺,不久又迁囘禹县城西顺店街,直至县城沦陷,学校才停办。但是汲师之迁禹,不但为禹县地方造就了许多师资,而附近各县亦受惠不少。二、省立汲县中学:校长袁汝骧(字俊卿),北平大学毕业。学生分男女两部,有高中也有初中,男生部在城内怀庆会馆,女生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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效实中学我有三位哥哥,四位姐姐,一个弟弟。除了大姐是由大母陈母所出,其余五男三女都由继母李母所生。家中食指浩繁,衣食住行育乐都要顾到,实在辛苦劳累了父母亲,我们做儿女的更不应该对父母亲有所抱怨。尤其对我的接受敎育,正値对日八年抗战前后,我现在想起来,不觉泫然鼻酸泪下,父亲眞可说是煞费了苦心。说起我的求学生涯,大概是这様:四足岁时,送入父亲出资自办的私墪去启蒙。五足岁时,送入佛敎兴办的私立觉民小学,就读一、二年级,因我父母都信奉佛敎,父亲和宁波佛敎界高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