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母親是道地的蘇州人。她清純美麗,溫柔善良。出生在蘇州的一個書香旺族家庭中,自三十年代嫁給我父親李希綱之後,就與雲南結下了一生的緣份。母親家住蘇州尙書里。對於尙書里的彭宅,在今年初,上海《新民晚報》上有一篇兪明先生的連載文章《五妹舊夢》中曾講到「相王弄隔壁尙書里座落著彭氏舊宅」。蘇州在清代出了二十二個狀元,祖孫狀元及第,則僅彭氏一家。明末至晚清,彭氏先後出了十三名進士。述其顯者如:彭定求(會元、狀元,國子監司業,以理學稱)、彭寧求(探花、左春坊左中元)...
-
●海青寺风光古塔冲霄起,香烟绕碧空。回廊神韵美,宝殿气恢宏。嫩柳依山翠,桃花映水红。慧心描锦绣,巧手夺天工。●台儿庄大捷怀古(江城子)齐鲁大地箭弩张。猎旗扬,举刀枪。铁骨雄兵,奋勇战台庄。四亿同胞同敌慨,驱倭寇,保家邦。硝烟滚滚罩残阳。挺胸膛,救危亡。还我河山,怒吼震平冈。马革裹尸何所惧,仰天啸,斩豺狼。●青玉案(惜春)新芽染绿登山路,已雪尽,冬离去。极目苍梧迷眼处。蝶飞蜂舞,李娇桃怒,惹恼苍桑树。无情柳穗飘轻雾,画笔难描众芳妒。但愿时光能驾驭。满天风雨
-
里,还眞有点想不通,于是就上演了裤裆藏炸药引爆身亡凶狠一幕。七近二十多年来,片马各族人民协助公安、边检站查获走私案上百件,搜缴海洛英13000克,黄色光盘录像带数百箱,更令人难以想像的是,居住数万人的片马鎭,没有一人参与吸毒、贩毒、贩黄看黄。片马人高尙的国格、人格让世人震惊。在世界第二十一届禁毒大会上,联合国秘书长安南称:「片马是世界唯一让黄、赌、毒无法生存的一方净土」。来吧,远方的朋友,请到神奇片马来,片马的名山大川、原始森林自然风光、日渐繁华的「金三角
-
民國二十七年,日軍侵佔了我們的故鄉阜寧城。並且燒毀了我們全村三十多戶的家園。我們逃難到五外祖項露甘大人府上,後來又逃到北坍等地方。於民國二十八年春,就住在五汛鎭推蝦港李家莊。這裏都是農家,所種的花卉果樹,春天到了,莊前莊後,春花怒放。桃花紅、李花白,這時候都是盛開的季節。黃菜花佈滿了田園,紅白相映、青黃遍地。麥苗都欣欣向榮。和風吹來,掀起了一起一伏像是碧綠的波濤。又好像是在舞蹈。蝴蝶蜜蜂飛舞在其間,點綴的更美妙。有的蜜蜂還嗡嗡的鳴叫在湊熱鬧。喜鵲、斑鳩,...
-
楔子這篇短文,寫於六十年前的一九四二年八月,當時剛從緬甸撤退,回到雲南,暫時落腳在祥雲縣的芮家營,待命復工或是遣散期間,閒居無事,雜記自離家赴緬甸工作到撤退回國的短短半年之間的生活點滴,時、地、人、物均完全眞實。今因整理「八十選集」之三《走馬天涯》圖文稿件,從箱底翻出陳年舊稿,雖當時年事尙輕,見解不免有誤,但爲存眞起見,仍保持原貌,自留紀念。因是我生平第一次離鄕背井、第一次出國、第一篇記遊之雜感文字,故將之列於《走馬天涯》之首。如此算來,《走馬天涯》雖著...
-
白[2];玉斧轻画,夜郎之讽刺如黥。致令长为戍客之哀牢,黄峨泪尽[3];久滋民族之纷扰,阿盖魂惊[4]。但布裙荆钗,虽遭嗤嗤之轻,而幽姿令质,终存颙颙之城。璞玉真金,终待发扬其精英!是以开拓发展,历有俊杰之士夫,踵事增华,不无信实之录述。草菜既辟,楚庄蹻始建且兰;池隍堂堂,凤伽异乃拓东都。尉迟恭韬之匠斧,双塔水峙;瞻思丁玉之惠政,六河长哺。「壮丽大城」,马可波罗所目击;「凌云危构」,日僧昙演之羨谀[5]。于才俊继出,实至名孚。兰茂《本草》,先《纲目》而见重
-
编者按:魏希文先生,湖北人,现任国大代表,著述甚富。年来因健康关系,已少执笔。本文敍述抗战时期各地革命靑年如何历尽艰难,奔赴抗战根据地之重庆;如何节衣缩食,厉行战时生活;均足为八年苦战终获最后胜利之最佳证言。至其描述重庆风光,亦令人引起无限追忆。魏先生于病中赐撰本文,本刋谨致谢忱。老友周开庆兄在电话中,嘱我为四川文献重庆专号写稿,我当即欣然允诺。我虽非四川人,但对日抗战期间,我在重庆先后两次住有五年余,所以重庆与我有深厚的感情。而且一直住在成渝路上赖家桥
-
北沙,又稱白玉關,沿黃古鎭,在縣治北。早在唐代以前,北沙即成集市。宋元之際,北沙爲淮河尾閭,襟河帶海,與雲梯關倚爲犄角,遂成海濱軍事重鎭。唐王征遼,其中一支勁旅率軍四萬,戰船五百艘,經山陽瀆、射陽湖,由北沙灘海口入海,以趨萊州,自萊州泛海再趨平壤。當時北沙爲屯兵之所。南宋時北沙即爲淮上長城。元順帝至正十六年(一三五六年),張士誠農民起義軍曾駐紮于此。元軍水部都護董搏霄與張士誠軍鏖戰七晝夜,後奪船渡淮而去。到了明代,倭寇經常騷擾沿海地區,這裡便成了防倭重地...
-
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的诗句,眞是温香软玉,写尽了旖旎风光,令人低吟时,有如阳春三月,同与丽人偕游,有激情之感。浴罢回到寝室后,我竟毫无睡意,乃在走廊的灯光下,细读长恨歌四遍之多。说也奇怪,我从前对于这首长诗,虽然也读过很多次,但都未能背熟,这次细读四遍后,居然把它读熟了,自己也觉得非常奇妙。这首长诗,把唐明皇宠爱杨贵妃的恩情,写得无微不至,也把他们两人既是荣华富艶,又是无限旖旎风流的生活,更写得温馨细腻与恩爱纒绵。然而,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