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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剿匪 保乡衞国我是阜宁人,出生于阜宁县西南鄕朦胧(永兴集)乃第十三区属地官庄陈,本庄计有三百余户,姓陈占三分之二,系板湖(五区)以东,朦胧以西,硕集以南,东沟以北之穷鄕僻壤南北交通(淸江到阜宁)必经之地,我开蒙入学于本庄私塾,老师堂叔陈公步江,是淸江江北师范毕业,学术丰富,不数年即入第三高小(东沟)而后转入第一高小(城厢)再入县中,而后读军警校等,毕业后先后服务军警机关,直至民国廿六年日寇侵华发生七七事变,日军占侵吾阜县城随占朦胧鎭,我为塩城区独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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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关学校化与公余服务团的光芒终生奉献党国的总统府资政郑彦棻先生,于七十九年六月二十一日走完他八十九岁的人生旅程,我们对他无限追思与悼念,他是靑年的导师,跟过他工作的人受他指导,都觉得对做人和做事获益不浅。抗战初年广东省政府播迁粤北曲江县黄岗村,那时他任省府秘书长,以创新的作风领导工作,提倡机关学校化创立公余服务团,风气所及各单位生气蓬勃,黄岗竟成了靑年工作向往的中心。「世界不容有自了汉,事业要我们一起来干;民族何能沙般散?革命何能自由惯?今天是群众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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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急促的揹起简易行囊紧随着身后准备下车时,耳畔忽响起:怎么?连盛泽也没有灯光?猛抬头向车站望去,只见有四、五支大型手电筒,放射出强力的线光,像探照灯般,在要道处或出入口,指引著旅客的行方向![2]出站后另一幅奇景吸引我,只见远远近近有十几二十盏的大红灯笼游移不定的走动,构成幅(寒夜迎接夜归人)的温馨大画面,煞是壮观又感人!等近前一看:原来是车站附近人家的青少们,利用寒冬深夜前来为外出的游子放送点温馨服务:价格讲妥后,即在大红灯笼的光晕引导下,边走边聊的一步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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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名达字达人,更名显微,江西省兴国县人。年十八时,毕业省立赣县中学。继入上海南洋公学国科肄业。踰年,转入北京淸华国学硏究院,敎授梁任公(启超)觇其所学,深器之。毕业后,任商务印书馆编辑,兼特约撰述。一二八沪战起,商务印书馆及其藏书,悉毁于日寇。民国二十三年后执敎复旦、曁南两大学。二十九年,改任国立中正大学史学系敎授。三十一年五月,日寇犯赣东,名达乃于本校发起组织战地服务团,得男女员生三十八人,名达被擧任团长。自是总揽团务,苦心擘画,形神交瘁。六月二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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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种吃了自己的白米饭,为同鄕做工作,不为一己,牺牲奉献的精神,实使我们钦佩万分。何尙时先生,奉贤邬家桥人,家境殷实,父卓才公,乐善好施,鄕里称道,先生走出校门,即为桑梓服务,由于做事踏实,处处舍己为人,为地方人士敬服推崇而成为领袖一方人物,地方上公私巨细事务,人与人间疑难纠纷,只要他一句话,即可雨过天晴,在鄕里的份量,羣众的信服的程度,不言可知。当抗战时期,政治重心内迁,上海遂成为孤岛,政府对陷区的党政工作,无法直接控制,那时上海租界的地位突出,日军气焰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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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服务处,目的是在为东北,华北,东南一带投奔自由祖国而去大后方的人士服务,颇著成效。有一天吴永恒兄来找我,他说稚老有一批亲属由沪来界,拟去重庆,因为公路局的旅客登记已到了两个月后才有位置,一时无法动身,希望能予帮助。刚巧汤将军由临泉返洛阳,路过界首,我就去和他商量,希望能以最迅速的方法送他们走。汤将军非常慷■■就把自己的座车——小吉甫和一辆坐满随员衞士的大卡车留下,他自己率带随从就改乘小轮去漯转洛。稚老的亲属因此便利,很顺利的就到了重庆,随后稚老曾分函汤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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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现了「国难期间一切从简」的号召。老实说,这并非他标新立异,而是出于无奈,因为他从大后方远道囘家,在归途中,兵荒马乱,携带款物,被歹徒洗刼一空,在结婚时已一文不名,一切费用只好都由女方家长去张罗,当时他内心的感受是不难想像的,对新娘所受的委屈,尤感歉疚!路遥而后知马力他和张小姐结婚前夕,还发生一桩不寻常的风波,眞是好事多磨他俩的终身大事,几乎吿吹。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他在湖北恩施某机关服务,他的小同鄕顶头上司李科长,对他爱护备至。三十年四、五月间,日寇侵占故鄕,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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汕头,协助其兄冠三先生进行光复潮州九属的工作。后来广东军政组织女子北伐军,分救伤队和敢死队,定慧女士被选为敢死队员,全队十二人,救伤队员十人,共二十二人。她们乘船北上,到了徐州前线,与男战士幷肩作战,大收鼓舞士气的效果。迨南北议和告成,淸帝退位,才离开战地,返回南京。努力宣传工作 从事社会服务定慧女士住在广州时期,从事社会工作,不遗余力。她大力赞助孤儿院,擧办大规模的蚕桑展览、书画展览,以及筹款赈灾等工作。尤其创立妇女习艺所,收容贫苦无依或被迫遗弃的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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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泳,把衣服放在䔛棵上晒乾,然后整装回家吃午饭。傍晩就骑自行车—那时自行车鄕下很少。在广阔的晒榖场上兜圈子,有时把手帕丢在地上,然后侧身捡起,他弟兄二人为我鼓掌叫好。愼文小时文质彬彬,眉淸目秀,笑起来还有两个小酒窝,性情有些内向,忠厚、随和,从没见他和别人起过争执,是一位可爱的小朋友,因此我家的人都很喜欢他。抗战开始后,我们就再没见过面,抗战胜利后,家鄕并不宁静,听说他到方先觉将军的八十八师服务,我那时也在军中,戎马倥偬,见面就更难了。大约在民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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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内部的「鸽派」与「鹰派」还在进行一场无休止的鬪争。这一幕闹剧,引起了我在二次大战期间,服务于驻英大使馆的几段痛苦回忆。一一九四〇年德军横扫西欧之际,史达林一方面与英国勾搭,一方面派其外长莫洛托夫赴德国与希特勒谈判,表示苏联愿意加入德、义、日轴心,惟要求战后控制东欧以及中东,以为交换。因为条件谈不拢,苏德之间谨订立了一个所谓「互不侵犯条约」。当日本飞机疯狂轰炸重庆时,苏联也对日本示好,表达中立姿态。史达林这种奸狡的手段,使得希特勒减少后顾之忧,全力进攻西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