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库收录台湾地区期刊,为给研究者提供原始资料,本库保存期刊原貌、未删改,不代表本库认同作者的观点和用语,请鉴别!
我在我國對工抗戰前,原爲上海特別市黨部執行委員,上海市敎育會理事長,兼任本黨所辦理紀念張君毅烈士的君毅中學校長。廿六年我國對日抗戰後,我卽蒙中央派爲東南戰區文化敎育督導員。當時我卽在上海租界內秘密組織文化敎育抗日工作團體。後上海各租界被日軍佔據後,我卽秘密住在上海從事秘密敎育文化抗日工作,數年內艱苦備嘗,時有被日本憲兵捕拿危機。三十二年八月十七日中午,我到滬上舊居。不到二十分鐘,三個敵憲兵就到我家中來,一個守在門前,一個走到三樓守住曬台,一個憲兵進來問我...
囚室方周只有八尺大,有时囚押人犯多至十五六人,拥挤地只能坐,睡觉到分批轮流,潮湿臭气,囚至一个月,眉毛都变成绿白色,疥疮遍身,每日两餐,每次以大麦做成饭团一个,一碗开水。日军外城宪兵队叫分遣队,负责的是一士官长,权力很大,外城天桥一带地痞流氓,凡能听他指挥的,都指可为日军特务,横行霸道,鱼肉地方,送情报,侦察抗日同胞,这些狗腿子,比敌人还坏边凶。三、刑讯日本宪兵处理人犯的方法:有水刑、火刑、摔刑、喂狗。最轻的是皮鞭子抽打,凡是被日本宪兵拘捕的,都逃不了遭受
来前途无限的有为青年为国牺牲了!死事之悲惨,令人万分悲痛!事隔半世纪,我这个目击者仍是刻骨铭心,肝肠寸断!民国三十二年七月伪满各大学学生涉案者获得法院判决。柴纯然因系领导者,被判无期徒刑,发监执行,可惜残酷的刑讯,带来不少后遗症,使他卧病不起,庾死狱中,我虽遭到日宪千方百计逼供的毒刑,坚不招供,也未受同志牵连,被判「审判犹豫五年」释放出狱,成为敌伪警察的「要视察人」,不时有人来查问行踪。回首前尘,岂可以「黄梁梦」一语带过,在此国际变幻世事纷扰情势之中,中华儿女
版权所有 中国社会科学院、中华全国台湾同胞联谊会、北京大学文化资源研究中心
大陆赴台之各省市同乡会文献社、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
您当前的IP是: Processed in 0.062 second(s)
京公网安备11010202008208 出版物经营许可证:新出发京批字第版0079号 京ICP备06036494号-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