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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百祿先生,聊城人,軍校十八期畢業。曾任排連營長,政戰主任處長,防衞部政五組長及兵團福利處長等職。
「西城柳,弄輕柔,思良友,淚凝眸,記自離亭分手,忽忽春將舊。空有青山如繡,空有清溪似酒,我這漠漠的心波呀,幾曾被春風些兒吹皺。春將舊,君知否?碧野朱橋當日事,夢一般的不堪回首,只雲樹悠悠。春將舊,君知否?韶華不為少年留,努力吧!好友,莫等閒白了少年頭」。這是一首「西城柳」歌,雖然屬老太太的棉被——蓋有年矣,可我還能清楚地情感豐富地背哼得有板有眼,真所謂「入腦」了。可是小時候學唱山歌總是聽得人家唱的,順口易懂的就跟著哇啦哇啦,沒注意是那個寫的詞?又是誰個譜...
襄樊市政协原主席,下图为作者敬赠给临清市张自忠将军诞辰110周年大会的画像并赋诗二首,以志永怀挽联)一、二〇〇一年八月十一日,参加临清市纪念张自忠将军诞辰一一〇周年大会感怀绝笔浩气震长山,如归凛然吓敌胆。国之千城齐鲁汉,荩忱英名留人间。二、二〇〇四年四月四日参加宜昌张自忠将军公祭纪念亭揭幕仪式有感抗日烽火燃神州,将军碧血沃襄楚[1];夷陵十万祭英灵[2],忠骨军魂眠陪都[3]。胡久明先生向张自忠将军家属致赠张将军画像及挽联。[1] 楚:指楚国故都宜城
編者按:本文為國史館瞿館長韶華先生於民國八十二年七月七日,參加「孫仿魯先生百年誕辰學術討論會」時,所作之專題演講,内容詳實,立論精闢,見解宏卓。茲徵得同意,刊載於此,以饗讀者。
临沂时已是半夜以后了(按费县城至临沂城九十华里)。好在敌军都是白天作战,夜间休息。是夜他们住宿在沂河东岸的数处村庄中,准备翌日攻打临沂。张军到达临沂后,即与庞军会合,下令「架枪」[1],士兵只带手榴弹四颗及大刀一把[2],军官带手枪和大刀。这批侵略的强盗日本鬼子活该倒楣,天气也帮助了我们,是夜天气阴暗,冷风飕飕;正是月黑风高,对面不辨人物。我军静肃的越过了沂河河槽,爬上了东岸,匍匐前进,将日军住宿的数处村庄分别秘密包围后,一声信号,像潮水般的冲进村去鲁南及
其相總司令於抗戰初起之時,率部出川,轉戰中條運城太行南陽等地,忠勇奮發,身經百戰。前年奉令調駐陝縣,任新安孟津一帶河防。此次敵方發動中原攻勢,其相總司令率部阻西進之敵,陝州敵軍以强大兵力向城東南進犯,所屬姚店被包圍。其相總司令血戰强寇,身攖重傷,遂以殉職,噩耗傳來,擧國哀悼。兹當其忠骸返蜀之期,川康各界,旣爲宗國惜此將才,尤爲鄕邦惜此人傑,益不勝其敬仰哀思之感。中國歷史相承之儒家倫理,以忠孝爲骨幹:「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敢毀傷」,儒家旣教人珍七尺以孝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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