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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年抗战迄今,七十多年的光阴,如永定河流水潺潺东去,而那「大刀向日本鬼的头上砍去」,气吞河岳、威振山河的雄壮歌声,常萦耳际;卢沟桥上戌守长桥的战士雄风,常留心田;中华儿女,为捍卫祖国河山,而抛头胪、洒热血,前赴后继、奋战不懈,惊天地、泣鬼神的壮烈精神,历久弥新!枪,在我们的肩上从来没有听过如此慷慨激昂的歌声,——只有在那悲壮的年代!从来没有听过如此沉雄的歌声,——只有在那悲壮的年代!从来没有听过人们的歌声,如此感人肺腑、动人心弦,——只有在那悲壮的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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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死城。战乱时代全国上下,地不分东西南北,人不分男女老幼,眞正是「以国家兴亡为己任,置个人死生于度外」。有一首歌军民都会唱:「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全国的武装同胞们,抗战的一天来到了,抗战的一天来到了……」靑年人眞的是抱着「国家兴亡,匹夫有责」的雄心壮志。故我们同一时期的同学同鄕,都把那些读书年代,叫它做「桐油灯盏时代」。如今回首往事,眞个苦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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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目的,他们除了直接劫财外,很多时候还通过绑架人质进行敲诈。在我的记忆中,发生在我家就有两起。上世纪四十年代初,我的一位姑父,在油坊里做事,有一天上班后迟迟未归,家里四处寻找,毫无结果,后来通过道上人打听,才知道是被土匪绑票了。土匪提出的要求太高,按姑父的家境拿不出那样巨额赎金,迟迟不能达成协议。姑父被整整绑了一个多月,受尽了折磨。土匪把他关在村边一个地窖里,一直蒙着他的双眼,不让他看见任何东西;为了防止逃跑,将他的手脚都拴上铁链;地窖离马路较近,怕他听到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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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三百八十個字,詩樣的散文,十多年前曾在聯合報上引起了熱烈的討論,使我感觸至深;因為我在讀小學四年級時,我們的國語老師選上了這篇有血有淚,辭藻華麗的散文,抄寫在黑板上,我們跟著抄,講解過後,領導我們一遍一遍的朗讀,還要求我們通遍背誦,我背的簡直滾瓜爛熟。至今還當詩歌來唱,深富音效之律美。「夢見媽媽」一文,據說在北伐時期,有位名為「盛烔」的戰地記者,在湖北的中央日報上發表,至於「盛烔」其人,可能為筆名,具實戰報導經驗,方能將此感受,行之為文。前在榮光周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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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轉載自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集刊第十七期下册作者朱浤源先生為國立臺灣大學法學博士現任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副研究員——編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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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百善,以孝爲先,而孝的最低表現,應作到「養親或顯親;」可是我呢?父親在的時候,未能趕得上養,也無能以顯,而父親又因忠於國事,壯年殉歿異鄉,至今我還沒有將他老人家的靈柩迎葬於祖塋;唉!天呀!爲人子者,還有甚麼事,比這更難過!更痛苦!更悲傷!更……?!如再不儘快記其事蹟以傳告兒孫於後世,實在是罪孽深重,咎無可逭了,是以在這營建先嚴遺像塚,與特具時饈花菓奉奠之際,含淚飲泣,成此拙文,匍匐跪拜,敬告於我父在天之靈,來格來享,並祈求他老人家,能寬恕減免我等兒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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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戰初期的成都,文藝作家雲集。嗣以中華全國文獻界抗戰協會成都分會成立,於是聚會日多,會員日衆。馬二先生和老舍一度到蓉,正値大會開會,他們親見王含沙和蕭軍對駡,空氣相當緊張。因當時全國上下,一致對外,文藝在表面上雖不分黨派,而事實上仍各不相讓。時在四川大學方面的作家羣中計有馬宗融、胡健民、揚人楩、朱光潛、謝文柄、尹伯休等。尹伯休,仁壽縣人。一九○三年生,中央軍官學校第三期步兵科畢業,莫斯科騎兵學校畢業,歷任政治部科長,政治部文化工作委員,曾據谷斯範原著改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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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县市军人公墓忠灵塔情况相似)。笔者家住中坜龙冈,靠近八德市霄里公墓,这里埋葬上千1949来自大陆各省的老荣民。时代的动乱,成为遗忘的无名英雄,如今陷入荒烟漫草,无主孤坟,亲睹老荣民的碑文:「客土有情埋我骨;故乡无比好湖山。」另碑刻写:「背井难忘故乡土;异域长眠新地方。」生前为国奉献,死后无人闻问,令人不胜唏嘘。关键转折的年代,历尽艰辛,人事沧桑,岁月不留,客死异乡,留下德业,我们永远怀念。唉!谁无父母倚门倚闾望儿归,日本伊藤博文战士诗句:「埋骨何必桑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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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廣播公司」爲了慶祝建國八十週年,將於五月間主辦一個大型的歷史性歌曲演唱會,少不得又要採及葑菲,索取我的些許文字上之配合。因而便接得了「中廣」音樂組長李蝶菲小姐的長途電話,除了需要歌曲的系列名單提供之外,另一任務是我投入歌詞寫作這一行列的動機及經歷,也要盡其在我,較有層次的一一道來。使命感敦促著我回溯到四十多年以前,我的投入歌詞寫作這一行列,曾有一種無形的「使命感」敦促著我,倒並非只是「文字遊戲」那樣簡單。首先要提及較爲遠期的一項因素:國父 孫中山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