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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迭更式微期(一九一四~一九三〇)淸末至民国元年的几年间,民主政治在中国推行的情形,虽然多有缺失,然就精神而言,则极可佩。统治中央为宪政的实行,确曾尽力。民国三年以后,政局混乱,予军人以可乘之机,军事独大的局面渐生。军人一旦掌政,专断的色彩自然浓烈,以民主立意的议会政治,当然受到打击,甚至徒具形式。在中央,以编练新军起家的袁世凯取得政权之后,国会成为御用工具,原国会议员中隶国民党者,证书被追缴,议会被解散。所谓新国会的「政治会议」,在袁的召集下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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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四年二月奉调为中统局京沪区督导专员兼江南区室主任,负责京沪杭三角地区抗日工作,冒险犯难,出生入死,潜伏敌后,于苏南金坛、苏北泰兴分别建立电台,开展长江南北抗日任务,并竭力策动伪方南京电台总台长反正,负责掩护我方工作人员深入敌后工作,厥功甚伟,故于抗战胜利后,更蒙上级报请国民政府核颁胜利勋章,以奖其功绩。先生鉴于实施地方建设、繁荣社会,为实行三民主义治国之重要步骤,乃担任江苏省参议员,藉以献议辅导省政;同时无锡父老亦以先生才德正堪督导县政,因之恳邀先生兼任县参议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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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父孙中山先生自从民国纪元前二十七年,鉴于满淸政府腐败,国势积弱,致召外侮,乃决定致力革命,推翻淸廷,创建民国,以拯救危亡。 国父创造三民主义,已有六十多年了,若使中华民国没有无知军阀割据,则国家早已富强,人民早已康乐,必不致启日本帝国主义的侵略,不幸 国父于民国十四年逝世,之后他的遗志和事业的完成,便完全落在 总统身上,因此铲除军阀的事功乃由 总统继续完成,至于抗日战争的胜利,则可以说全是 总统英明的领导所致,现在窃大陆的**虽嚣张,但以大陆人民不堪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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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愿非常强烈,在岳山兄谅解之下,改提大任兄当选。来台后我奉调参加革命实践研究院十三期受训,大任兄是前期结训留院的辅导员,故友重逢,自有一番欢畅。地下工作我主持复印党义工作,深感总理演述三民主义,未竟全功,民生主义之育乐独付阙如。就商于大任兄可否请总裁续成全貌。他说「你的想法很好,以前没有人提过。」于是在院长召见个别谈话中,我提出此议并以书面做补充说明。不久收到主任万耀煌、副主任邓文仪具名的批示,告以总裁已批「阅」字。又隔了一些时候,总裁发表了「育乐两篇补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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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国组织,不时袭击敌人,予敌重创,使敌伪在盘踞的点线上如热锅中蚂蚁,走投无路,所以陷区的热血靑年,这种伟大的牺牲精神,对最后的胜利实有莫大的助力,试看无锡当时的团务工作,与党政军工作,更有悲壮热烈救国的大行动,兹仅择其荦荦大者分述如后:一、三民主义靑年团无锡分团部,由姚主任冬声领导,于民国二十八年春啣中央任命,潜赴敌后来锡展开工作,以笔者与姚主任在抗战前系无锡敎育界同事,以志同道合结为知己,别后重逢,眞是喜出望外,时笔者亦已参加忠义救国军淞沪指挥部任第十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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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汉撤守武汉是十月二十五日沦陷的,在十月十号双十节那天,武汉尙有一次十万人大游行,可见抗战时民气的高昻。我记到当时在三民主义靑年团前面高擧大条横幅的是有名的老共产党谭平山,他已是个白发老人。那天 蒋委员长夫妇亦乘吉普车接受羣众欢呼,我们无视于战线之日渐迫近,更不怕敌机的来袭。因为广州危急,班中广东及粤汉线学员都奉命提早返原岗位工作,在十月初仍留珞珈山者只有三百余人,十八日那天, 委员长还在武大体育馆召集我们训了一次话,叫我们出队后不要以名利为念,他的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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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定海孤悬东海,集岛成县,向以难治见称。当民国三十三年腊尽春来时,抗战已现胜利契机,但盘踞舟山群岛的敌寇还是十分猖獗,海域时有敌舰封锁,四鄕常来兽军骚扰,人们仍感寝食难安!正在这沈闷的时刻,却显现出一缕民主曙光,定海县临时参议会于三十四年二月假鎭海上阳鄕成立,展开代议式民意政治,为县史写下値得珍视的一页。我国自二十六年七月展开对日抗战,即确定持久作战方针;翌年四月,中国国民党在汉口召开临时全国代表大会,制定「抗战建国纲领」,实行一面抗战一面建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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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说三民主义还要思想化呢?因为印出来的三民主义,祗是白纸黑字的一本书,多数民众既没法了解,有些读书的人也不注意去硏究。纵或硏究过的,也不一定就确定了他的思想。常见一些读过三民主义或自命是三民主义的信徒的人,而其思想与言论行动,往往和三民主义不相干。他所反映出来的,往往是他个人从学校的讲义上,师友的议论或书店的出版物中得来的,纷歧错杂,甚至有一些邪说谬论。我们今天要求三民主义的思想化,就是要把硏究三民主义,信仰三民主义造成为一种时代思想潮流,使三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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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三十二年七月对日抗战时期,我奉中国国民党中央党史史科编纂委员会主任委员张溥泉先生之命,由重庆去广东战区接运 国父手订三民主义演讲原稿,历时五十三天,在无数曲折危难中,幸能不辱使命,达成任务,遄囘重庆覆命。所有经过情形,我除当时向公家机关报告外,从未曾对外发表过。四十五年一月廿七日, 国父遗敎硏究会于 国父开讲三民主义三十二周年纪念日在台北中国靑年**救国团总团部集会,党史会主任委员罗志希先生要我在会中报告接运经过,我曾作口头报告,但限于时间,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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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期间,在重庆有一次集会中,我听到梁寒操先生的演讲,题目是:「世界新秩序与三民主义」。梁先生那时不过四十出头,精神饱满,态度雍容,目光四射,给我的印象是:能任艰钜,有办法应付一切问题。他说:「……这次中国抗战固然是谋自由独立的民族革命战争,但同时也是第二次世界大战重要的一环,亦即为建设眞理的世界新秩序而进行的战争底一部份。目前世界因科学进步,交通发达,在政治上,尤其是在经济上,国与国间已结成不可分离的关系。中国问题不能解决,整个世界会陷于纷扰,世界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