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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鄕之路,经探亲、扫墓后,便与事前约好的九位旅台校友及眷属,趁四月四日淸明节,亦正是伟大爱国敎育家罗辀重先生逝世三十八周年纪念日,由娄氐陈声南市长等高级人员与几十位大陆校友陪同去白鹭湾前年才复校的陶龛母校参观。除在辀师纪念馆举行纪念仪式、小学部会餐、辀师墓前行礼植树外,幷在中学部的全体师生欢迎大会上应邀致词者,尙有成衍(圣绳)学长、傅纯(秋贵)学长,我因当时声音已经嘶哑,在坚辞不得情况下,乃勉强表达了当时观感:⒈今天回到离开已长达五十多年、且影响我一生至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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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國廿六年,抗日戰爭事發,廈門危急,我們全家遷回馬巷,同時余受烏堅伯之關懷介紹,迎娶其好友林啓明之長女林月爲妻,入門之後,幸能同心共苦、克盡孝道,以至儉約持家,使我無後顧之憂。那時煥弟已升入集美高中肄業,學校內遷安溪,家庭一切的開支節節升高,而我們剛自廈門撤退歸來,一時無所收入,身邊又無多餘積蓄,必須急謀生計,不能坐食山空,乃蒙世交楊君進團,與好友吳君天祝,共同出資,使我籌組「南大」百貨店於「源成」舊址,由我負責全權經營,按月支領白米六擔,作爲酬勞、年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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尙忠兄住澎湖,祇有书信往来,尙未谋面,稍后尙忠兄奉命带着在澎湖入伍的流亡学生,到凤山投考陆军官校,乃有机会握手长谈,虽仅相违数年,感觉上恍如隔世。时光催人老,转眼之间都到了退役的年龄,尙忠兄退役后未再工作,住在台中养病,身体一直不太好,舍弟纪武亦住台中,他们能互相照顾,我虽转住公职,家住台北,但亦时有往还,彼此的状况都知道得很清楚。大陆探亲开放之后,尙忠兄托人打听他留在大陆上的妻儿,得知其妻已另改嫁,儿子生死未卜。民国七十九年十月,我与舍弟纪武返河南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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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于行,自政府开放探亲政策,其子秀雄秀威二人曾于七十八年三月申请来台探亲,得共团聚两月,聊慰亲情,不料今遽返道山,临终竟未能与子女谋最后一面,不无遗恨,尤以统一大业尙未完成,老成凋谢,同仁等与先生谊属袍泽,风雨同舟,缅怀风范,悼念无已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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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前言我是民国二十七年春天离开杞县家鄕,当时我的姐姐景莲泪流满面的说:「离时容易,等你回来,似如星星望月吧?」算起来距今已有五十年余!近四十年来,音讯隔绝,所闻知家鄕景况,父母亲遇难情形,总有些惑疑!我年七十二,思念故鄕,怀念亲恩,常于深夜梦中往事,哭泪惊醒而起,如今风木亲恩,恨时光不能倒流,我未能尽孝于万一,痛苦愧疚!心神不安!开放探亲,一面设法投书联系,接获回音,知景莲姐姐已八十三岁,望我能回去一面。另一面托首途探亲鄕友捎回讯息。不久探亲鄕友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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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谎,这是共产党的特技,我们千万不要上当。近闻有一、二侨居海外的同鄕前往大陆探亲,在情、在理、我不能说不对,但希望大家要冷静、深思、再三考虑,不要再受共产党的欺骗。对自己无益,对政府有害,不知不觉中成了罪人。我们是鄕亲,在这里等于是一家人,愿大家共勉、共励,掌握美好的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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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节,端勤俭朴,与顾公之廉洁淸操相得益彰。平日沉默寡言,绝不顾问先生之公事,亦不参加社交应酬,敦亲睦隣,鞠育子女,乃典型之贤妻良母也。去岁五月间,由长公子骥,女豫,陪同归返大陆探亲,寻访别离四十余年,流落在四川重庆之二公子耀,得在上海团圆相聚,母子情深,相互拥抱喜极而泣。虽甫聚即离,仅享受短暂欢乐,而重敍天伦,当使母子完成梦寐以求之心愿而称慰;顾公地下有知,亦可含笑于九泉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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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上期)其時,敵軍南侵路線,正面沿津浦線南下;左翼由濰縣沿臺濰路,向臨沂推進,擾我徐海平原地區;右翼從濟寧直窺嘉祥、城武而脅歸德(商邱),作殲滅性之迂廻攻擊,迫我退出徐州。臨沂位於沂水枋河之交,爲魯南中心,北通濰縣臨淄,西南通臺兒莊,東北通高密、靑島,西通滋陽,實爲魯南重鎭,亦爲我軍右翼重心。當此方面者爲我張自忠、龐炳勛兩部,聞知敵之主力在臨沂以東沐河沂河之間的相公莊,正擬以兩聯隊兵力以迂廻奇襲,奪取臨沂,張軍遂於三月十四日拂曉以總攻擊形式强渡沂河向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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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定决心回家「探亲」要见老母一面。民国七十二(一九八三)年八月(台湾尙未开放大陆探亲)不顾一切的偷偷经香港、广州、北京终于回到了阔别了近四十年的家鄕绥远归绥(现在的内蒙古、呼和浩特市)拜见了高堂老母,会见了兄弟姐妹及侄男侄女众多亲人,十天的母女及亲人们相聚,诉不完的离情别绪,流不尽的兴奋泪水。这是我从民国三十六(一九四七)年离开家鄕后;近四十年和母亲重逢珍贵的一面,而想不到竟是母女们最后一面,未等到我再回去相见,母亲却于民国七十六(一九八七)年因肺癌到了极乐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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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板荡,河山变色,地方乱象丛生,民不聊生,腥风血雨,命危旦夕,姐为着我的安全,到处为我寻找避难所,历经波折,走广州、避香港,亡命天涯,所以保全残喘,不堪回首处,沧海已桑田。一九九一年民国八十年春,开放大陆探亲,回到相隔四十年的故乡,手足重聚,相拥号啕痛哭。久别重逢,彷如隔世,山河依旧,人事全非。姐哽咽细诉的说,在长远生活过程中,忍着饥饿,受尽折磨,田园洒泪,山野负伤,早晨种竹,中午遮阴,无一日不在死亡线上挣扎,「青山白骨亲情泪,耕云牧野度残生」。当时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