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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府都备款订购,逐渐扩大。但报省府均批不准,最后由金煌秘书亲自起稿,说明理由事实,以「聊胜于无」四字难于批驳,乃派员前来视察。余用中正式步枪(沈阳造步枪)向一株古柏作目标物,先以沈阳造中正步枪试射,弹不能穿过古柏;后将土制步枪试射穿过古柏。特派员说:如连续发射,枪筒发热,弹必无力,命余连射二十发,子弹照常穿过古柏,特派员大为赞赏,认为德制钢料,实为世界第一流重工业钢料。又枪筒管长于中正步枪,来复线亦长,枪工技术精细,故侵澈力强。特派员囘去后呈报,囘文批准设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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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鐘春翔,女,一九六八年三月生,山東大學歷史學碩士,現供職山東教育史志委員會,副研究員,在《抗日戰爭研究》、《文史哲》、《文史知識》發表論文數十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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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建塩务局局长(局设福州)。在这段期间,笔者始终追随,除经办食塩产销督运业务外,可以说系顾公之私人秘书,朝夕相处。由于深厚之鄕谊及袍泽之情,对顾公之为人有深切之了解,其一生行事,敦厚笃实,忠党爱国,历掌调统及塩务重任,唯以革新图治为职志。综具一生,丰功伟绩,非秃笔所能尽述。谨作此短文,聊申追念先贤之愚忱,期慰顾公之灵于九泉。顾公建中,字锡朋,金山县朱泾鎭人,生于民国前六年,家境并不富裕。幼时勤奋好学,年靑英俊,就读苏州省立工业学校时,因品学兼优,荣获本县劝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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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哈爾濱北上的列車,一經過海倫就進入那盛開著野花和熠閃著水光的通北草原,翻搖的草浪,流動的雲影,在這浩渺無垠的荒野上,正在飾演著一幕蒼涼的夏曲。滿野的蟲聲,悠悠的遠天,會爲你帶來一付詩樣的旅愁。我坦白的告訴你,這列火車是正走向一個盛產白蘭花的地方,那是這北方邊疆地區一個帶著夢樣淒迷的都市,她就是隱藏在這片草原深處的黑龍江省省會:北安。如果從哈爾濱上午十點鐘出發的火車,在下午兩點,你就會目睹一幕令人喜悅而又沉醉的景象,在高緯度那水樣晴朗的夏日陽光裏,遙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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协助盛先生达半年之久,计办理:(1)请求中央银行重新补发所遗失之美金及美金存单,经多方交涉,中央银行外汇局同意补发大部份。(当时局长为刁培然先生,盛先生事后赠以貂皮长袍一件,表示谢意。)(2)代拟各方控案、弹劾案之答辩书若干件。笔者每日八时半到达药王洞,盛先生必亲自接待。每日十时半必以点心招待,十一时半核阅文稿并交换意见后,十二时离去。但从未接待笔者与其家属共进午餐或晚餐。盛先生对笔者相当礼遇,长期相处感觉其为人极其精明细心,对所处理之重大案件,其中前因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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击中之目标,死伤惨重。事后据报载统计,死伤者有二千余人,血肉模糊,惨不忍睹,房屋被炸焚毁者数千余间,狼烟蔽天,损失惊人,鬼子血债,至今未偿,吾辈后死者,当有责任与其算帐,由此可知,日本鬼子,丧心病狂,居然向我既无战备,又无抵抗能力之工业城市侵袭,人民深受其害,激起同仇敌忾,凝成一条歼敌心理长城,大家本有钱出钱,有力出力的爱国行动,这个八年长期抗战得到最后胜利,不无由此奠定基石耳。敌人的轰炸连番肆虐;工业城市灾情更惨重。无锡城市自九月十三日遭敌机猛烈轰炸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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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国才将军山西崞县人,父步霆公,经商于河北,勤愼俭朴,家道小康。母敦亲睦邻,仁慈宽厚,鄕里称道。将军以民前二年十二月七日生,行四,三兄一弟一姊,均陷大陆。民国十八年太原进山中学毕业后,同时考取交通大学、师范大学、及汉阳兵工专门学校(中正理工学院前身),将军以强国必振兴工业,而尤以国防工业为迫切,乃就读于兵工学校二期造兵系,民国二十二年毕业。原奉分发陕西服务,其时金陵兵工厂厂长李承干先生力图创建,锐意革新,对兵校分发之学生要求甚严,须能耐劳苦,不计待遇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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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产,摆在眼前的迫切任务是把工厂迁往内地。㈠形势严竣 重任在肩当时中国工业落后,工厂数量少,设备旧,分布集中,在实业部登记的工矿企业三千四百三十五家,其中九二%集中于东南沿海及华北、华中(未计东北三省)地区,仅上海一地就集中全国工厂的四九%,企业资本的四〇%,生产能量的四六%;而西南、西北各省,几乎没有现代工业。日本参谋本部在发动卢沟桥事变后曾上奏天皇,竭力主张在侵占华北的同时,封锁中国沿海,使其丧失经济机能,以威胁中国国民和军队的生存。随后即进攻上海,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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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陌生的宝岛—台湾。物换星移人海茫茫,生死存续迫在眉睫,陷入残酷的现实之中。天不绝人!冥冥中不期而遇昔日摰友石氏昆仲,幸得旧时东主石老伯提携,在私营「大秦纺织厂」中任职,再续纺织渊源。惨淡维持经年,其情不堪言喻。天降福音,当年韩战爆发,美军之紧急采购,犹如醍醐灌顶拨云见日,付与台湾纺织业起死回生之机,在波谲云诡的局面里,有艰难、有坚持、有机缘、有发展。业界掌握先机认清方向,秣马厉兵蓄势齐发,造就纺织工业在台湾,欣欣向荣的黄金年代,更为经济起飞与厚植国力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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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公已溘然长逝,他生前曾亲见自己手创的雍兴公司早已宣吿结束。十二月廿八日雍兴公司同仁擧行公祭,他们邀我参加,我倍加的感慨与悲怆。差不多刚离开学校,我廿六岁便追随云公到雍兴公司工作,那是民国三十年的事了。当时雍兴公司在西安成立还未久。民国三十七年西北接近沦陷,我主持雍兴迁建工作,历经艰险,由西北而东南经上海到台湾,云公指示我如何将雍兴公司在台湾再建立起来。在台湾建设初期,雍兴有过很多贡献,它在台湾纺织工业中也曾享有崇高的荣誉,民国四十二年雍兴改制,云公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