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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造人,赋予人类记忆力,奇妙的记忆常常将往事添加许多美丽与趣味。记得我家后院有棵小枣树,每逢经过小树边就抱着摇㨪,快熟的枣子就会掉下来。邻居前院也有一棵枣树,比我家的粗壮多了,人们根本摇不动,每到夏季结实累累,果实大(如番石榴般大)且形状很怪,像妇人家头上挽了个髻,故命名为「媳妇头」。邻居大婶恐怕小孩乱采。她常说:「吃了媳妇头,头上会长疙瘩!」我偏不信邪说,在一个炎夏的中午,趁大婶午睡,我攀上了枣树,再来个鹞子翻身,踏上了平棚。开始嚼食媳妇头大枣,其果
又是秋的季节。在故鄕(豫北)正是红枣上市,吃枣果,看枣景的好时候。在宝岛——台湾也有枣子上市,是在每年的三四月,枣肉是靑白的;无论是枣相、枣核、枣味、枣树,都与故鄕的枣子不一样。为什么也叫枣子,这就不得而知了。在「辞源」、「辞海」上,也查不出春天熟的枣子,在故鄕枣子是在夏天才开花哩!司时,本省的枣子,只能当鲜果吃,而不能晒干吃。可以说,他不能与故鄕的枣子相提并论呀!目前本省大食品店或中药房有内地的干枣卖。中秋节时,我曾买过,要三十元一公两,贵得吓人,而且
无声地泻到王阿婆的院子里。照在院中那颗大枣树上。我扶着老人,在树下的月影里坐下来,听老人讲那重复了多少遍的往事。原来,阿婆有两个儿子,后来去了台湾。这院中的枣树本来是两棵,是她的两个儿子年轻时种下的。但另一棵不知为甚么死掉了。听村里的人讲,这两棵枣树是两个儿子的命根子,树上有两个儿子的魂儿。哪一棵树死了,种树的那个便也会死的。我不信这个,我甚至恨这是哪个缺德的编造这么个说法来。但王阿婆信,为那死掉的枣树,不知流了多少眼泪。本来就不大好的眼睛几乎变得要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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