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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國八十五年二月廿四日(農曆正月初六日),當年節的氣氛尚未完全褪去,而氣候在凜冽中也還透露著些許寒意的時候。是日下午突然一陣急促電話鈴聲響起,接聽後我震驚的如同失去了魂魄一樣,手握著聽筒,麻木的、呆滯的愣在了當場。電話中傳來的是父親突然不適,經送三軍總醫院急救後,業已天人永隔,離所有親人而去。待我略爲清醒後,我一百個、一千個無法接受此一事實。我心中吶喊著這不可能是眞的!這不可能是眞的。我不相信一向愛人而又受著衆人敬愛的父親就這樣突然離開了我們,去了天國,...
時間過的眞快,一轉眼先父已去逝兩年了,偶而在夢中還見到先父,仍是那樣溫文儒雅的神態,絲毫沒感到他老人家已仙逝,而沒有一點懼怕的感覺。先父在年輕時,非常嚴肅,我們姐弟(張元和)均怕他,甚至連鄰居的孩子也都怕他;一方面是個性使然,另一方面,我想可能是老一輩的「父權」關念影響吧?當父親的應該是有威嚴的,不苟言笑!因此,乃影響了我們姐弟對先父的不了解與認識,眞是愧煞人也!先父從民國十七年離開安陽老家,自從事(國民黨)黨務的工作後,就沒能再回過安陽。繼之抗日戰爭開...
想起来当然不是清眞小学的学生天性守秩序,而是刘先生的威信在许多小小的心灵里在起作用。我这个很「土」的来自农村的学生,也深深感到刘先生对我们的关怀、体谅、甚至信任。记得我当时对用阿拉伯数字的算术一点不懂,一次刘先生叫我到黑板前算题,他出了个用「2」为基数的加法,我心情紧张得要命,硬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刘先生不以为我是白痴,问我「2」是甚么?「十」号是甚么?我答了。但是问我应该得甚么?我还是答不上来。后来他用手比划著问「2」(两个指头)甚么也不加是多少?我说是「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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