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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英先生非但其德望为我豫人所尊重,而对党国的勋业,亦为全国党政军人士所推崇。民国十九年冬伯英先生由归德莅南京,在糯米巷河南同鄕会向旅京同鄕讲述中原战后救济问题,时余肄业南京中央军校第八期,躬与其盛,是瞻仰伯英先生风采之始。当豫鄂边区剿匪时期,先生任二十路军总指挥兼豫南特别区绥抚委员会委员长,驻节潢川,每闻豫南人士道及其剿匪,安民,恤灾诸大德政,仰慕益增。盖豫南商城为余生长的故鄕,潢川且为余就读中学的所在地故关切鄕情,思亲眷旧,特别乐于道闻当时先生在豫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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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关庙、龙门石刻、北邙古蹟,以及周、汉遗址等名胜,统由伯英先生陪伴,每日谈古今,博涉时论,康氏对英公才华极端赞扬,誉为中原俊秀,相见恨晚。康氏去洛西游陕西,向玉帅辞行,玉帅当面提出盼为物色人才,康答:「你身边就有人才,不予延揽,还要我推荐。」吴问什么人?康答:「张伯英知识广博,思虑周敏,见解超越,是位难得的人才。」康将西行,英公乘间请过铁门张府小住,先生欣然允诺,便在英公伴导,和先叔陪同下到铁门,寓居张家花园蛰庐中,停留三天,然后入陕西。南海先生不但学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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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伯英先生,气宇轩昂,志气恢宏,性情豪爽,宅心仁厚,在人际关系上,好像富有磁性的吸引力,同侪中莫不喜与为友,晚辈者均愿追随左右,对于草野豪侠,更能一呼百应,蜂拥而至!友朋们常常谈道:「伯英先生生非其时,若在古代某朝末年,群雄幷起,逐鹿中原,跨州连郡者不可胜数的当时,其中必有伯英先生的一份,说不定最后能黄袍加身;但是有一点伯英先生做不到,就是天下大定之后,他不能杀戮功臣!」关于伯英先生的史实,于凌波君巳在中外杂志的标题「中州豪侠张钫」(伯英先生之名)中详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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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凌波君费尽心血,搜集资料,以表扬华北先进,精神令人可佩!不过,所谓「豪侠」二字仅是伯英先生为人的一部,而不是全部,不知于君同意否?我现在所写的,是我个人和他认识与交往的经过,以及对于他的印象。囘想起来,在我这个时代中,河南省的前辈先进们,我认识的也不少,而我的印象最深,精神上和心灵上得到感应而倾慕的是伯英先生。两次会面印象深刻民国十八年间(确切时日记不淸了),我正在南京中央大学读书,有一天接到朋友自开封来信说:「张伯英先生是河南的领袖,是一个伟人,喜欢与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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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上期)⒉民国廿年底,光彩经豫省前辈张伯英先生擧荐于我国水利大师李仪师,加入国家水利建设行列。爰是年长江发生空前大水灾,豫省伊、洛、沙、颍、洪、淮各流域亦在洪灾范围之内,光彩于廿一年春夏间,足迹遍历豫省数十县,去夏曾是一片汪洋,「陆地行舟」区「域」,而今年荒春又是靑黄不接,到处嗷嗷待哺的饿民,为状极惨,幸而政府以美麦贷款,用以工代赈办法,修复各河堤防数千公里,救济灾民无算,国家元气亦因之恢复不少。光彩时任第十八区工赈局总工程师,向豫省府各厅局调借老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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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伯英(钫)先生对中华民国的建立、讨袁、护法、北伐、抗战、剿匪诸役,贡献良多,功在党国,载诸史乘,为国人所稔知。至其关怀桑梓,建设地方,更为吾豫同鄕所乐道。民国三十二年秋,我就读河南大学文史系,听敎授们说:「伯英先生算是河南绅耆中对河南敎育最热心的一位了。」以后肄业的四年期间,曾听过伯英先生两次讲演,一次在西安新城广场,一次在开封校园礼堂,在流离迁徙中蒙受到生活的照顾,事隔虽三十余年,仍留着深刻的印象。二伯英先生和河大发生直接关系,要算民国十八年三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