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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祖父名叫陈柏祥,字崇祯,生于清朝同治年间(一八六五年),殁于一九四七年,享年七十有八。祖籍江西萍乡宣风迺塘村。我祖父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民,经常给人家做长或打短工。若非我父亲参加湖口首义讨袁和后来的北伐战争,在国民革命军十四军谋得一官半职,祖父大概要一生躬耕田亩,苦守家园。我祖父母只生我父亲一个独子。父亲从小志向远大,热爱学习,长大后,考入官费的南昌陆军小学,再升至南京陆军中学及河北保定陆军军官学校。毕业于保定军校二期的父亲,与江西籍的刘峙、刘士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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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两年来,一有强烈寒潮过境,我的两只脚,夜晚上床后,就总是氷氷的半晌不暖,一不暖,周公就不让见,滋味很不好受。我现年不过六十而已,就有「足冷感」,我想老人冷的烦恼,最大的,可能就在「足下」,所谓「寒从脚底生」说不定就是指此由此,勾起了我童年替先祖父冬夜「煨脚」(以小儿体温为老人暖脚的鄕人语)的一段美之囘味。我老家,一进数九严冬,有若柳絮般飞舞雪花,一飘就是十天半月,无厌无霁,整个大地,天封地冻,即使靑壮年,也要吃尽「冻肉」苦头,冷叹三声无奈;至于老年人,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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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茂盛,认为切关一家的「风水」和「运气」,不敢轻于砍伐,时间愈久,长得愈密,各种鸟类,每来巢居,淸晨傍晚,百鸟哗鸣,成了一种音乐。住宅四周,有二三十株老桂与老梅,枝干古雅,是近百年的古木。对门岚垭排植了几十株楠木,直立如笔,非常好看。这个老家,是我祖父以上百年来的经营,但在我高曾祖时代,却因家庭经济受了意外的打击,而出卖给别人了,一直经过十年左右,才又买囘。卖出买囘,这中间经过几多艰辛,买囘后改名复荣村,是不忘这一段艰辛的原因。据我的祖母告诉我:买我们的住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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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茂盛,认为切关一家的「风水」和「运气」,不敢轻于砍伐,时间愈久,长得愈密,各种鸟类,每来巢居,清晨傍晚,百鸟哗鸣,成了一种音乐。住宅四周,有二三十株老桂与老梅,枝干古雅,是近百年的古木。对门岚垭排植了几十株楠木,直立如笔,非常好看。这个老家,是我祖父以上百年来的经营,但在我高曾祖时代,却因家庭经济受了意外的打撃,而出卖给别人了,一直经过十年左右,才又买囘。卖出买囘,这中间经过几多艰辛,买囘后改名复荣村,是不忘这一段艰辛的原因。据我的祖母吿诉我:买我们的住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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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我的母亲张竞新每一个人一生中最敬爱的,莫过于自己的母亲。但在我来说,与其说是我的母亲,不如说是我的外祖父。母亲出生于浙江海宁。外家世代务农。外祖父斗大的字认不得几个;外祖母却粗通文字。有一天,外祖父读了一个字,为朋友大加夸赞。囘家后,他得意洋洋讲给外祖母听。外祖母告诉他,那个字他读错了。朋友的夸赞,其实是讥讽。从此,外祖父努力自修,发愤苦读。到后来,虽不敢说满腹经纶,本国史地都硏究得非常透澈。儿女长大后,他卖了很多田地,供给他们到上海、日本读书。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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颇为可观。到家人亲友二十余人,先后罗拜于墓堂中,央外甥驹驯兄弟赞礼,上香、献牲酒祭品,然后鸣爆礼毕,仪式简单,尽礼而已。细观此墓拔地数十丈,群山环抱,后岭雄峻,正面前瞻,有小山隆起似案,远眺则龙山显现,高耸云际,右为通赣西门大道,车马来往驰骤,左为无边田畴,农夫点缀其间,墓筑于此,动静得宜,无荒漠感,先父母有知,不识然否也耶!惊见先祖父母墓遭人占用 无暇交涉归还晌午时分,为恐晴日无多,乃偕 同行人等,齐奔黄田背,谒 先祖父母墓。令人惊骇者,墓背与墓堂皆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