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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縣不獨向爲縣治、州治,且爲郡治,惜年代久遠無從查考。相傳舊縣沉塔山下,新縣即今新縣村地。—地方志如是說。的確,新縣三面環山,風光秀美,人傑地靈,有千年孝婦故事動感天地;有偷光鑿壁之匡衡故里;有太白觴月之太白澗;有呂母稱帝之馬欄,等等勝跡,不勝枚舉,今天我要講的是新縣大沙井的故事。明朝天啓年間,海州地區蝗旱,好幾年都沒有下雨,好多地方乾得裂了縫,到處打井求水,都不見效,地方老百姓逃的逃,散的散,病死的病死,所剩無幾的人都感朝不保夕。單說這新縣地方旱的更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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淸代海州高僧濟愚,以他的水墨畫「葡萄」名聞大江南北,他的詩、書、畫可稱爲三絕。目睹他的葡萄,令人口內生津,成熟的果珠與未成熟的果珠,使觀者一見便能知曉。他的畫造型意境別裁,枝、葉、果實陰陽向背,帶露迎風,精神奪眞。看了他的畫,再看他的畫中題詞,令不少文人學者稱奇,讚不絕口。明代書畫家徐渭擅長畫葡萄,他的水墨葡萄與濟愚的水墨葡萄相比,在神韻上稍遜風騷。濟愚老家山東,姓甚名誰?因何出家?均不可考,濟愚是他出家爲僧後的「法號」,他的畫作只送不賣,而且限贈摯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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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子語錄:「游、楊二子,初見伊川,伊川瞑目而坐,二子待,旣覺曰:『尙在此乎?且休矣!』出門,門外雪深一尺。」謝應芳「楊龜山祠詩」:「卓彼文靖公,早立程門雪。」「程門立雪」的著名典故,相信只要是讀過書的中國人,就很少有不知道的。這個典故的創造人,是宋代的兩位大學者游酢和楊時,其中的游酢,是當時的福建建陽人,則隨着這個典故而被爭相傳誦,一千年來福建游氏家族聲名的遠播,實在是可想而知。自唐末的五代時期以降,游氏家族在我國南方的福建地區,的確是興盛無比。這番盛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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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述憶趣兩則,用作「中獻」補白,或可博取鄕親一粲。一、陜州人與靈寶人鬥嘴二十六年秋,在省立陜中唸初一時,班中同學以陜、靈人較多,人多勢衆,有時難免於課畢之暇,鬥嘴以娛。靈寶之鄰縣,分別爲陜州、盧氏、閿鄕,這盧、閿二縣名,便成爲鬥嘴之素材。陜州人曰:「靈寶美女,陜州摟死(取盧氏同音)。」靈寶人反駁之曰:「摟摟(是一種抗議語氣)?摟女而至死,何其狠也。」以心中猶有未甘,乃轟囘一炮曰:一靈寶放屁,陜州聞香(取閿鄕同音)。」陜州人則反反駁之曰:「聞聞(語氣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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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〇〇一年三月二十三日,由印度首都德里乘機飛往印度最北部的喀什米爾首府斯利那加,這是一趟艱苦而危險的旅程。我們將大型行李箱存放在凱悅大飯店,只是手提一些禦寒的衣物。由鈑店往機場的路上,路面較寬廣整潔,兩旁也較淸新。德里的國內機場候機室,設施還好,有電視可看。登機檢查措施的細密繁複,堪稱世界罕見。隨身皮包傾囊倒出,逐件接受檢查,照相機內的電池,口紅、剪刀等狀似爆烈物的東西,都需取出,交空中服務員看管。機上乘客有三分之一男女著回敎服裝,每人背一個金色水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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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梁桿(家鄉稱秫稭)上藝術創作—高梁在家鄉灌雲叫「蘆秫」,從前品種未經改良,成長高度約三公尺上下,在含苞時農家兒童三五成群至秫田選擇較粗、直高梁,在距地五十公分以上位置,剝去兩節外皮,用牙齒在桿面上任意刻劃揮灑,並在右下方留署姓氏、年月,數周後上述牙痕隨著高梁成長而變成大紅色,抽象圖案渾然天成,立體鮮艷美極了,待收成時個別砍伐,加以修剪,互相把玩評比,留作紀念。惜當時沒有攝影設備留底存檔,來台後也想故技重施,重溫舊夢一番,但品種早經改良、植株又細又矮,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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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罷了虎丘,日已西沉,晚餐後在街旁散步,見滿天星斗,不禁想起了唐人張繼的「楓橋夜泊」詩句:「月落烏啼霜滿天,江楓漁火對愁眠,姑蘇城外寒山寺,夜半鐘聲到客船。」乃決定天明後去寒山寺及楓橋一遊。寒山寺位於蘇州閬門西約七里處,大運河畔的楓橋鎮,據資料記載,古寺創建於南朝梁天監年間,舊名妙利普明塔院,因鄰近楓橋,曾名楓橋寺,相傳唐代高僧寒山、拾得兩位大師,曾在此地修行,所以又改名寒山寺,北宋太平興國初年,吳越節度使孫永祐重建七級佛塔,至宋仁宗時,曾賜名「普明禪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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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小龍是灌南縣有名的巨人,出生於貧苦農民家庭。少時曾給地主家打工,一年正値麥收季節,由於該地主欠工錢未算淸,他半夜起來把運麥車必經之路上的平橋石頭,一塊塊搬到兩三米以外的溝邊路旁。待天亮佃戶趕車運麥發現後,回報該地主。該地主心想這必定是顏小龍幹的,當即叫人把他找來。問道:平橋石頭是不是你搬的?顏小龍甕聲甕氣地說:是我搬的!哪叫你欠我工錢不算淸的?該地主聽了又氣又惱,又沒法處置,只好叫賬房先生把錢算淸。顏小龍見錢到手,當即粗里粗氣地說:那我就去把石頭搬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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鱔魚是人們喜愛吃的一種魚類,由於它有雌雄同體,又酷似蛇的特點,所以關於它的傳說較多,我現在講三個大鱔魚的事情給您聽聽。四年前的夏天,我鄕馬庄村一個水塘四周農戶家養的小鴨經常少,於是各家就互相猜疑、漫罵,有時還引起打仗,住在塘邊的鄕廣播站小陳一天夜裡回家走過塘邊,借著月光,發現塘裡有條黑乎乎的東西,就回家拿來手電一照,原來是一條大鱔魚。第二晚,他準備好魚叉守候在塘邊,等到夜十點多鐘,那魚又上來找吃,被小陳一叉叉個正著,那魚一驚,將他連人帶叉拖下水,人魚搏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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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了朱春哲先生對省二臨師的回憶。我也想起了在母校短暫的求學經過。朱文可能是二臨師初期,而我恰好是最後階段。處在淪陷區的青年,均有一顆不願接受鬼子奴化教育的愛國心,想往著能到屬於自己祖國的學校中去,當時省政府在皖北阜陽公立橋,設有學校八臨中,(我們還不知有二臨師)因此都想到皖北去,認爲能到那裡去是一種進步的表現。一、初次出遠門就挨「黑狗」咬了一口在一九四五年農曆五月初八,我跟隨戴筆如老伯,離家去皖北。同行者老少十多個人,當時路線是坐汽車到新浦,上小隴海火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