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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老友,最近从外地旅游归来,一碰面第一句攀谈就是说:「在外最不耐烦的是到处寻不著茶馆,一天喝不上一壶坐堂茶,比什么都难受。」的确,我们这一辈(五、六十岁年龄辈)的常熟人对上茶馆喝茶,独有偏爱。每思一壶在手,三五亲朋共座,海阔天空,从一己说到宇宙,任意念趟飏于天地之间,自由驰骋,或诙谐百出,互搏一笑;或停枰一搏,黑白交锋,直有忘身外于一时的乐趣。常熟人之与茶馆,数十年来可说结有不解之缘。我们还在孩童少年时期,常熟城厢内外,大小茶馆不下百余家,知名度较高
迩来在台北有以川扬餐馆,并以扬州式飮茶为号召者,吾人接受广告宣传前往,发觉去眞实性太远。关于扬州式茶馆,在「皮包水水包皮」题目下,曾有敍述,兹再对扬州式飮茶作囘忆之引伸。说扬州式飮茶,自系以广州式飮茶为对比;实则二者大异其趣。广式飮茶以一钟两件为基础,有其简便的一面,适合南方的生活情调。而扬式飮茶,本无此名称,在扬州俗称谓为「上茶馆」,但在高尙的说法,谓为「品茗」,有品尝的意义,既重视茶之品质,在飮的方面,有慢慢推敲的意义,是悠闲的,是风雅的,绝不容许作
骆宾基邀宴的同日,替他做主人请客的作家安排的饭后节目更是融合了老北平新北京的另一种精华。北京大碗茶是在胡同里常见的招示,但是要想品试北京大碗茶还想有曲艺助兴,那就非北京大茶馆莫属了。把作家笔下的虚,加上北京民间艺术的实结合在一起,就有了「北京大茶馆」。入口处竖了小说家老舍的半身铜像,招牌也是老舍夫人的亲题,老舍书中的「茶馆」终于开张了。那处茶馆并不大,与台湾的茶艺馆相比较,假如说台湾走的是附庸风雅,表现艺术的意境,北京大茶馆便强调的是艳丽富贵,热閙通俗
莳田,把红花头连根翻过来压在土下,放水以后,让它腐烂变成肥料,有一些改种蚕豆的田,豆萁根也同样可以变成肥田料,新蚕豆在立夏前后几天味道最佳,又嫩又甜,可以连皮吃,立夏秤人的旧习俗,对儿童们也是顶新鲜好玩。有一天我在中华路上看到一家小茶馆,五六只小桌子,十来把旧籐椅,简陋不堪,囘想起家鄕的茶馆,眞是热闹有趣。台北市有几家广东茶楼,虽然规模颇大,但只供应茶点面食,塡饱肚子走路,非常单调,毫无情趣,家鄕的老式茶楼,大都从淸早就开始营业,一直到深夜十一时才打烊。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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