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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徐万黎牧师八十六岁,洗肾三年,情况良好,但今年三月中发烧住院。二十二日大选,他不顾医生反对,要我们把他从医院推去投票。他说死没关系,票要投。他很满意,不但投了,而且看到结果,看到国家的新希望。三月二十九日父亲退烧了,要求出院,经医生同意回家。晚饭后睡觉,清晨发现他已安息,面容气色比生前还好。父亲认为人生以「荣神益人」为目的,早就交待了最后还能「益人」的后事。我们遵照遗嘱,已于四月一日把他的大体捐给台北医学大学。父亲抗战期间自甘肃赴重庆读书,那时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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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席尙友去世,在县立小学及高校毕业后,蒙二叔席尙廉,三叔席尙文之恩助,于民国二十一(一九三二)年曾考入太原平民中学。民国二十五(一九三六)年考入晋绥军军官教导团。隔年抗日战争爆发,加入焦土抗战行列,破坏正太铁路,使日军不能利用铁路运输。民国二十八(一九三九)年又考入黄埔军校十七期通讯科,在四川成都受训,两年期满军校毕业之际,又被政府征召加入航校十五期,在四川宜宾接受初级班飞行训练,民国三十一(一九四二)年旋赴美国亚历桑纳州孔雀城雷鸟机场二度接受初级飞行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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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九九年二月十三日惊悉我父亲逝世。噩耗传来,悲痛万分,涕泣不已。我因身体原因不能前往台北给父亲送葬,只能在家悬挂父亲遗像,摆设祭品,以寄托自己的哀思。在这悲痛的日子里,不禁使我回忆起一些关于我父亲的往事:一九四八年正値国共战争时期,当时我父亲在国民党山东省敎育厅任职,我们全家八口在济南居住。记得是九月中旬的一天,济南战事紧张,我父亲匆匆辞别家人,化装逃离,讵料一去卅年杳无音信。我祖父为思念儿子,忧郁成疾,不幸于一九五六年仙逝,享年六十四岁。我母亲为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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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名自然,字允之,也正名如其人,人若其名,盖自然就是美,自然就是眞;允之就是慷,允之就是慨,滇西双江县人,生于民国二年岁次癸丑四月二十四日,恸于八十五年国历元月十八日,享寿八十有四。时光荏苒,于今辞世忽忽已五周年,为人子者怎不倍愈追思,是谨撰生平片段行谊,以稍纾寸心感念于万一!父亲出身书香世家,少小勤学,习文演武,熟通经史,天质聪颖,心胸宏达,仪表英挺帅拔,此我为其子者不才,一切具远逊,远逊弗如也,而有自知之明去无法相比,特将余长子之名,取为兴祖,无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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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提时家中有一本初版精装的《我的父亲》,母亲拿给我看,上头除了毛笔端楷的作者题赠字样,扉页还有我跟弟弟学写字时,蓝色原子笔画的圆圈,当时经国先生把书送给我母亲的父亲,这本书后来成为我高中时,人手一册的教材。虽然如此,父亲受过的委屈,不比台湾民主运动的前辈们少!但是我从未听过他有一句怨言,他比监察院同事陶百川更早摆脱政坛的漩涡,他总是像书本里教给我们的—「国事家事天下事,事事关心」,并且活到老,学到老。我是他四十五岁才生的第四个女儿。他曾经告诉我,我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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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曆一九九六年八月十九日,不孝女淑珍與夫毛君健行率子玉麟媳李筱珠么女爾瑩孫女國璇孫男國瑞等,僅具香花清醴,致祭於楷堂府君塑像之前而虔告以文曰:光華永昭,歲月無蹟,今逢大人一百一十冥誕,萬里賦歸,馨香祝禱,仰望樁庭,如親笑靨。大人生前,在公則公忠體國,以誠敬為天下倡:在家則慈祥愷悌,澤惠潤及族群,謙光照人,得道多助。而生平尤賴先妣李太夫人及余如太夫人靜嫻之協同扶持,克享祥和福祉。惟不孝女結褵之後,隨夫遠戍他方,形隔勢禁,子職盡虧。前歲歸省,雖經修墓豎碑,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