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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還鄉為答謝鄉親們屢次對我的熱忱和歡迎,原本打算請台大戲唱演三天,好好熱鬧一番,但又怕太招搖而被譏笑窮燒包,於是經過思考而徵得隨往的管家婆同意,改為放映電影三場,同時為避免獨斷專行,也商請大家公決劇目的安排。在第一場也就是首映的當晚,眾鄉親要我向大家說幾句話,在卻之不恭的熱烈要求下,對著麥克風臨時不加斟酌的胡謅了一首不成章法的打油小詩:「故鄉乃生母,寶島猶後娘,春暉慈親情,秋霜寸草心,飲水當思源,感德須報恩。」說來卻也一言難盡,離鄉背井、闊別這片我最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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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三十五年春離開故鄉河南洛寧余庄後,一別四十三年,無日不在懷念,總望有一天能回去看看,皇天有眼,夢想成眞,第一次於民七十八年四月二日登程,由小港而香港、廣州、鄭州而洛寧,去西安、北京觀光,乘火車至廣州,再搭輪到香港,乘機於二十七日返家,歷時三週餘,第二次於七十九年四月二十九日由小港飛香港,經深圳而廣州,再乘機飛桂林與北京,繼乘火車往無鍚。蘇州、抗州、上海等地,五月十五日由上海而洛陽,鄉親駕車送往故鄉,完成父母合葬立碑、岳父立碑之大事,晤敘河南大學農院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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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竹一聲除舊,桃符萬戶更新。二月二十三日,正是一年一度歡度春節接近尾聲的元宵節的前兩天,我們一家照例興高彩烈地參加了同鄕會的年會,一來可以會晤難得見面的鄕長們,二來也好向長輩們拜個晚年。人是故鄕親,四百多位同鄕同音,濟濟一堂,像做喜事般的,熱鬧非凡。團拜和討論會務過後,在熱烈掌聲中,我又一次地跟隨着鄕兄鄕姐們走上主席臺,從陸公公手裏接過了長輩們惠賜的奬學金、奬狀和紀念品。算來,這是我第六次幸運地獲得這份意義深長的榮譽,它蘊藏着無限鄕情和溫暖,也給予我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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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十一)月二十四日(農歷十月初八)爲錢鄕長汝侃先生七旬華誕,由他六位男女公子出面邀請南部各位叔叔伯伯,假阿霞飯店八仙樓擧行宴會,筵開三桌,除張董事長帆石公務在北、張董事長靑城外甥彌月、戈洽庭女士腿傷,蔣主任伯泉有二艘外輪辦理進港,致不克參加,以賀電賀卡致賀忱外,有蔡學長夫婦、蔣汝霖夫婦、張觀化夫婦、繆和根、程定、李鑑淸、徐榮元、顧福祺、袁如南、鄒學義等鄕長、朱錫霞夫人、鄭瑞貞、郭蓓蒨、朱麗容三小姐均親臨致賀,尤其壽星乙桌十一位同鄕,全在無錫第一區內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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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會於本年七月十三日下午六點三十分、假豪華酒店歡宴本省鐵公路兩位同鄕林局長,已誌七月一日本刊創刊號。是日下午六時、本會理監事已齊集豪華酒店預作佈署。六時卅分參加歡宴之同鄕紛紛到達,豪華酒店有一層席位,安排本會歡宴的筵席、這一層盡是一片林森縣鄕音。下午七時,本省公路局新任局長林家樞先生到達,林局長是剛從花蓮趕回來的。他與鐵路局新任局長林則彬先生陪同中央大員於兩日前同往花蓮考察東部交通近况、預備爲開發東部而進一步建設東部鐵路和公路,鐵路局林局長却因公務尙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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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名譽理事長余紀忠先生致詞。他說:好久沒有機會聽到家鄕話了,今天聽到了許多鄕音,引起很多回響。「鄕音無改鬢毛催」,很多鄕長們大家來台灣已經四十多年了,同鄕會三十多年奮鬥的經過,使我留下深刻的印象。在這幾十年中,更改了我們國家的面目,武進同鄕子弟,各在自己崗位上盡了最大努力。就同鄕會本身來說,也有非常高的績效,理監事及工作人員,熱腸古道,培養後進,保持我們常州人的精神,樸實積極,有毅力有恆心,做任何事能貫徹到底。我們常州人不論在那一方面,在外交界(像在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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饱含泪光,从座椅上站起,手抓拉环,摇摇晃晃,移步到五佬座前,轻声呼称:「伯伯,伯伯,你们说的是温州话吧?一定是的。听你们谈话声调,至觉亲切,深受感动。」这时她频频擦泪。「这是我父亲的乡音,我虽不太懂其意,但非常人耳。从小到大一直环绕着我,以前来家聊天的叔叔伯伯,都是用这样语调。三年前我父亲走了,再也听不到这种亲切的话音,我非常想念。」其表情更显激动。「他走时已八六高龄,十八岁来台湾,当时尙是日本统治,光复后曾想回温州看看,但尙在犹豫之际,大陆变色了,几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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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厚的黃土,覆蓋著修長的甘肅,那是我們祖先生活的地方,是隔離了五十年的根。尋根的衝動,驅使我在第一次去大陸時,就回到了甘肅。那是二〇〇〇年十二月,去廣州參加兩岸三地與珠江三角洲經濟發展研討會。會議只有三天,我想趁機回故鄉看看,怕甘肅太冷,原決定先只去武漢看母親的老家。但見過舅舅阿姨表親後,和張溫璞主任通了一個電話,就不怕天寒,直奔甘肅了。後來我又和大弟竹民連袂返鄉一次,參加慶陽的香包節盛會。當腳掌再度踏上故鄉土地時,心情還是那麼激動。這次台北甘肅同鄉會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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陇台文化经贸交流周」活动。这是我人生当中第一次回到我的家乡甘肃省,心情非常的激动,也有很多的感触,因为这里是我的家乡,我的父亲、祖父以及家族祖先的生长之地。此次行程,虽然没机会回到我们的老家庆阳市的合水县,但是相信不久的将来,将会尽快再回甘肃省,并回到家乡庆阳市的合水县,了解家乡,乡情思源,深感我心。首次回到我们甘肃省,参加「陇台文化经贸交流周」活动,心中觉得非常亲切与高兴,这次回甘肃过程当中,也接触了很多甘肃的领导、文化艺术前辈、各位乡亲,从每位的乡音,就感到友善与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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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民國卅八年端節的次日離家的,韶光荏苒,隨軍來台於茲已經四十年矣!回憶當年我離開家門時,正值戰局逆轉之秋,那時我的大哥還親送我到永陽市區過渡,臨行曾再三叮囑我,如果在外不如意的話就回家好了,言猶在耳,銘感心頭,想不到自此一別竟成永袂了,寧不令我悲傷耶?!在這漫長的歲月裏,遊子的我時刻無不渴望和親人團聚,惟每當午夜夢廻常繞依椿萱膝下,或徘徊於庭院間,醒來竟是南柯一夢,淚濕枕巾,生於亂世,夫復何言?自開放返郷探親政策後,我於(77)年二月依規定提出申請,同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