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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心帆,原籍廣西,清光緒二十二年(一八九六)十月十八日生於廣州,一九九二年八月十六日中風入院,八月廿一日中風不治,卒於香港瑪麗醫院,享年九十七歲,王氏喜詩詞,愛曲藝,先在紅船班中撰寫提綱戲為業,因不慣漂泊的生涯,改報界,曾創辦「骨子報」、「思潮」、「一號」等報刊、雜誌。並曾一度主理廣州市永漢路「拱北茶樓」的歌壇,一九二六年,王氏初遇小明星,開始為她撰曲,抗戰期間,王氏一度來港任教,後定居香港,以筆耕為活,曾義助吳一嘯撰曲,並為已死的小明星作傳、連載於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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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陰荏苒,歲月如流,倏忽之間,我們偉大的先總統 蔣公崩逝,已經十一週年多,在此期間,全國同胞,莫不遵照他老人家遺訓:「建設台灣光復大陸」,我們都在臥薪嚐膽,枕戈待旦,精誠團結,和衷共濟。做到革新行政,發展經濟,改進敎育,擴充軍備;一切突飛猛進,成爲發展中國家,已將台灣建設爲模範省,待機反攻大陸,解救十億同胞。謹將偉大領袖生前慈祥愛民,平易近人之往事,及他老人家崩逝國人悼念槪況,略述數點,藉表追念!一、本人原住士林大東路,因距總統官邸前面之士林公園,近在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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澎湖冤獄案,屢經身受其害者之多方寫實報導,爲一歷史上的大悲劇案件,不再贅述。然有與該案有關者雖身未受牢獄之災,但因此案造成身心莫大傷害者,亦有其人,我的已故友人張運昌先生便是其中之一。張運昌先生係山東省招遠縣人,民前三年生,北京中國大學國文系畢業,任職敎育界,曾任中學校長(前蘇澳鎭公所秘書張〇〇君)即其門生。率同該校學生流亡來台,在澎湖時把他編入部隊,他自認是校長,就向帶隊的人爭論。他這一爭論不打緊,就被左右開弓重重的打了幾十個耳光。兩眼火星直冒,雙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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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夢江南景色宛沐寶島春風」這是今年春節我家大門上貼出自撰春聯,表示我的心聲。公務員探親政策政府遲遲未予開放,使我們這一群離家四十餘年飄泊異鄕人,不能歸鄕與親人團聚。歲月不饒人,我們均已鬢見白髮,垂垂老矣,深恐再拖些時日,大陸親人均將返歸天國,聚會無望,抱恨終身了。深夜夢囘,溫州南河山景色,好像沐浴在寶島的春風裡,怎不令人暇思。羨慕那些已踏上探親之路的同鄕們,聽他們告訴我家鄕的景色依舊,只是親人相見恍若隔世,孩童們皆問來客是誰,使我記起唐代詩人賀知章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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兪劍華先生,太倉人,爲南社發起人之一,畢生以文學鼓吹革命,英年早逝,其女公子鈕兪成椿敎授,曾在海內外蒐集其生前遺作歷時三載,彙編成册,現已出版,內有顧鄕長墨公題簽、余鄕長井公、丁鄕長治公作序,其徵集緣起,刋載本刋第二十六期,茲再將余丁兩公序文及編後記刋載於後。(編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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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的台灣社會,有很多很多的怪現象,不是用常理可以理解,這些光怪陸離現象的出現,正在方興未艾,散佈在社會各階層,它包含了政治、司法、宗敎、習俗等等,脫序的程度,已到了令人痛心的地步,且讓我一一道來。司法到底有公道嗎?大家總還記得鬧得滿城風雨的四汴頭貪汚案子,法院幾經審理判決前屛東縣長伍澤元有嚴重貪汚罪,(犯案是在省都市計劃局局長任內)判了無期徙刑確定,關進牢裡,然而不滿二年,如此重犯,居然可以保外就醫,接下來又發現數年前連戰的老婆連方瑀,匯給伍弟三千六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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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復學求助異想天開四十三年,我被政工幹校教育處梁孝煌先生賞識,調任該處編譯官。白天審核教授們的教材內容,夜間則空閒得很。我不願浪費這寶貴的時間,擬至就近之東吳大學插班其三年級的夜間部法律系,以完成我昔日夢寐以求的大學學歷之宿願。不料報名時竟被該校所拒。理由是未聞有警校正科畢業生可插班三年級的規定。我雖例舉以往事例爲証,但均不採信。時本校已在台北廣州街復校,校長是前期畢業的梅可望學長。十六期留校的陳子美學弟,劉培漢大哥均在教務處任職。因此我請他們查出此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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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歷程中,亨通坎坷各有不同,所形成的結果,也迥然有異。有人一生的經歷,靜海無波,平平穩穩的渡過。但正値戰亂,流徙天涯,以流亡學校爲棲身之所,風雨飢寒的困境者。生死靜扎的關頭,就要靠幾許天助,和自我的賭注,方得轉危爲安。在我的歲月中,就有二、三件往事,縈繞在腦海,無法揚棄,故以簡述之。海岱聯合中學,是流亡學校中最早成立,較早上軌道的學校,在一文中,將校況已提及,不再贅述。當學校停課、斷炊時,藉機返鄉。在折返後,是否重回母校——海岱中學?還是另作選擇?大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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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民國九十三年六月十六日,爲我黃埔建校建軍八十週年,中央各軍事院校退休校友兩萬餘人,提前於六月十三日星期天上午,假台北市大安森林公園集會慶祝,除北部各縣市外,中南東部各縣市校友分會,均包租遊覽車踴躍參加,國旗、校旗、各校友會會旗,堪謂旗海飄揚,絢爛艷麗,透過播出的愛國歌曲,群情激奮,歡欣洋溢。人潮自公園四方集向司令台,校友年歲不一,但每個人的臉上都透出無比的親切笑容,或頷首致意,或拱手祝賀,有的步履輕快,抬頭挺胸,仍具軍人本色,有的坐上輪椅,由兒孫推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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憂道與憂貧我生於民國第一個丁卯,今年七十虛度。回首來時路,年少時偏執任性,及長流浪失學,壯歲蟄居台灣,生活初定,成家而不知「立業」,疏闊如故,既不知所謂「生涯規劃」,硜硜爲稻梁謀,亦不屑也不曉鑽營爭權「卡位」,滿腦門子「君子憂道不憂貧」。戶籍年齡多報了四歲,也不願設法更改,六十一歲未滿,即「屆齡」退休,守法、奉公、信任政府,認爲「理所當然」。然而退休不及二年,依法留住的宿舍,地方政府需要闢路時,蠻橫地無償拆除,雖一再申訴,怎奈中央法令竟然不敵地方法規,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