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谁知名义上的恶婆婆绝不允许我继续升学。是我的好友于一凤,鼓励我说:「走,王琰!」我终于离开了汪家,回到自己的家。我以无比的毅力,补习功课,考取江苏省立鎭江师范初中部。三年来,恶婆婆一再来校寻我,我的级任导师卫护我,她说只要学生成绩够,是不能取消她学籍的(因为恶婆婆托人向校方施加压力,要求学校不收留我)。我在这样状况下,写下了我生平第一篇文章(一个被压迫的女孩子),向上海「新闻报」快活林投稿。恶婆婆无赖,施出杀手锏,委托常州名女律师办理解除婚约,接到该项文件时
-
我生于抗战军兴后的冬天,卅八年随父母来台时年尙未满十二岁,因此大部分敎育都在台接受。对于这一代的同辈而言,实属幸运。因为虽生于「忧患」,却享受到前所未有的安定又充实的现代敎育。民国四、五十年间,国内大学敎育已很发达,但是硏究所尙不甚普遍,因此无法满足当时一般年靑人,特别是理工科系的毕业生进一步求知的欲望,加以政府对留学采取较开放的政策,使得出国留学蔚为风尙,我也在服完兵役后不久搭上「留美便车」,顺利就道。在美国求学与工作合起来也不过六年,在那短短的六年
-
我們的兒子王希俊,民國五十二年八月十九日出生於台北市。在三個孩子中排行老三,也是唯一的男孩,高中畢業於師大附中,並考入台大化工系,畢業後服預官役二年。因逢九月份退役,美國學校均已開學,不及申請入學,仍因台大環工所任硏究助理,隨江本基教授(現台灣省環保處長)等從事海水淡化硏究工作,經常住淡水海邊模型廠數日不歸。翌年申請到美國南加州大學化工系硏究所全額獎學金,於民國七十七年七月十日赴美就讀。因直接修讀博士學位,費時六年之久,於一九九四年十月十二日正式通過博士...
-
学院生活的擧例。当然巴克生活不全是做劳工:同学们是一羣有抱负追求学问的标准美国男女靑年。我在这最适宜读书的环境中,进步很快。跟美国靑年一同生活、工作、读书,我的英国话,虽免不了还带些中国腔调,却已有了可喜的流利。我踏进了此后充满着跟美国人温情接触机会构成的生活的门槛。当第一个暑假来临时,我努力想赚些钱来充实我日见萎缩的钱袋,决心到附近肯寨斯城去找工作。我在那里没有一个认识的人。在联合车站下了火车,就无目的地坐上了公共汽车。在车上人生巧合发生的奇蹟。我遇见
-
編者按:學期結束了,成千累萬的我浙靑年戴上方帽子,走出學府大門,或已服荒預備軍官役囘來,面臨的問題是踏入社會謀求工作?還是爭取公費或自費留學,出國以求深造?這個問題困擾了多少望子(女)成龍的家長。要出國吧當然美國是第一個目標,近十餘年來,每年有多少人到美國去鍍金,究竟他(她)們得到的是什麽?對國家又有什麽貢獻?這是一個値得家長們深思檢討的大問題,最近在經濟日報上看到川康先生寫的一篇珍貴而眞實的報導,誠然作者不一定是我浙同鄕,文中所提到的人物也不一定是浙江...
-
清華園的「女神」一九三二年,中國的高校首次實行全國統考,清華大學物理系招生五十餘人,其中女生只有三人。原籍山西靈石縣,在江蘇蘇州長大的何澤慧是班中(也是系中)年紀最小的女生。美麗的她,一入校就很搶眼,男同學在背後稱她爲漂亮的「女神」。在男尊女卑的舊中國,學物理的女學生很少,女物理學家更是鳳毛麟角。然而,何澤慧早在中學時代,便非常喜歡物理課,立志成爲物理學家,遭到父輩的反對。何澤慧的父親早年留學日本,曾經是日本的士官生。回國後在閻錫山的部下擔任高級參謀,後...
-
材料、固态物理、生物以及医学研究。未来奕鸿将在此领域里,选择一项专研。求学历程奕鸿的祖父郭定一先生(为郭思演将军之长子),为他取了个意义为「鸿鹄大志」的名字,好像早已预知长大后的他,将会振翅高飞,负笈海外。从小奕鸿就展现音乐天赋,八岁进入音乐资优班,并接受了七年的正统音乐教育,师事师大音乐系蔡中文教授,努力学习钢琴演奏技巧,举办多次独奏会,跟随着管弦乐团赴全国巡回演出,也曾受邀至总统府,为总统及外宾演奏的殊荣。国中时,奕鸿开始接触到科学的浩瀚世界,物理的简洁
-
现在正是暑假,也是最受学生们欢迎的时刻,因为暑假不必「读书」,但是对年纪大的人而言,就恨不得能多读一些书,已经七十七岁的裕隆董事长吴舜文在最近一期卓越杂志中,接受访问时谈到自己七十七岁的最大心愿,不是赚钱,不是享受,而是「修得一个博士学位」。吴舜文的这种「活到老,学到老」的精神,可以给暑假中徘徊于MTV、电动玩具店的学生们,一个値得思考的启示。在这篇卓越杂志的专访中指出,本名吴怀柔的吴舜文,一直有颗强烈求学的欲望,自称「好胜心很强」的她,在种种不太寻常
-
編者按:本會粟明德理事長的次女粟耀儀,十八歲從臺北一女中畢業後,先以高分考上政治大學國貿系,入學前到俄國莫斯科大學就讀兩年。留學莫大時給父母、弟弟的來信,很有意思,可供參考。我們將摘要發表一部分。
-
在求学的道路上,我的运气比努力多一点。虽然从来不是宿命论者,虽然也未曾少过三更灯火五更鸡,但囘首来时路,每一个阶段都似乎有无法解释的因缘际会在冥冥之中带领我的脚步前进。小学一年级,在父亲坚持下,全家从桃园鄕下搬到台北,以便我和哥哥在人文荟萃的首善之区追求更高深的学问。当时年幼的我并不能体会父亲试图效法孟母三迁的苦心,只顾忙着享受快乐的七岁童年,一直到四、五年级,我的成绩几乎多半是徘徊在三、四十名之间,而全班不过五十同学。但是,至今我还非常感激父母亲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