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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节操。先生爱国爱鄕,特在离其寓所二里地,捐资兴建国民小学一座,便利纵横数里村民学子就读,名为「银场公学」造就人材甚多。笔者幼时亦就学其间,现在旅台之同窗有温月玲、林金章等。而在丙鎭中学之同学则有丘均生、邓荣贵、廖辉龙、李喜芳、林启水、陈兰英、谢文舜、刘金宽、温成叠、叶汴东等数十位。岭东商专敎授鄕贤李荟先生吿知笔者,政府曾在广九车站前,建造「邓故上将仲元铜像」一座,以为纪念。民国二十七年三月二十九日,中国国民党第五届第十次中央常务委员会决议,邓仲元先生殉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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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故陆军少将,讳大章,字文伯,世居江苏省阜宁县湖西鄕七甲村,耕读传家为鄕里硕望。尊翁济东公,学儒而医,义诊施贫,仁风广被。持家谨严,敎子忠义,深受地方爱戴。将军年十五,济东公谢世,母梁太夫人,性贤淑,好施与,将军之志节坚毅,学养温良,多承益慈敎有以致之。将军年十八,以军阀余孽扰鄕邑,深觉非淸除革命障碍,无以建设国家。当时除承慈命迁移沪上安居外,乃矢志献身革命,毅然报考中央陆军军官学校第八期,接受革命薰陶。卒业后,初役于陆军第七十九师,以智勇沉毅见知于樊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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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知其不可为而为的干劲,则为无可否认的事实。远在淸末,光緖慈禧仅相隔一日,先后死去,当哀诏到达时,他以永春地方绅士及领导阶层(他那时是担任永春州中学堂监学兼官立高初两等小学校长,及去毒社社长)的身分[2],竟敢拒接哀诏(依照专制时代惯例,哀诏到时,全城官员及地方当权士绅,都要参加接诏,连城隍庙的城隍爷,也要抬出来下跪。)甚至更进一步,在国丧百日内把头上发辫剪掉,这在当时是犯大不敬罪,最大刑罚,可能处死,尤其是那时满淸政府,正在如火如荼的大捕革命党人,宋氏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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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父 孙先生请李将军带他们至招生委员会,各人写个自传,再经口试后,补列榜尾。毕业后曾参加东征、北伐。民国十六年汀泗桥战役,身受重伤。寿国小时候有祖父道廷公及祖母特别疼爱,可算幸福。民国十七年,他们全家搬到城里南关我家的房子居住。寿国就读书院小学。此时我家已搬回乡下,所以我们见面的机会不多。民国二十一年一月二十八日,日军攻打上海,十九路军蔡廷楷首先抵抗,后又派遣八十七师、八十八师、三十六师等劲旅增援。后经国际调停,日军撤退。民国二十六年八月十三日,日军派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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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来人称陆放翁做爱国诗人,抗日时期,多谢各位称我关德兴做爱国艺人,这衔头并非官封班赐及注册得来,而是眼睛雪亮的广大群众相称呼。口碑载道,使我却之不能,惟有铭感群众对我特别认识,特别爱护。其实国家多难时,匹夫有责,凸出人物,时势造成,试看古往今来多少豪杰,龙虎风云,机会辐辏,可是过去的过,一代有一代的作风。近正有人要打倒传统,忘记战时惨痛?于是日本文部省敎科书抢先出炉,歪曲历史,敎导战后无知的少壮派再来军国主义!那制作敎科书的文部省高明与无知,不必谈论,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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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登上法国邮轮回国时,正在日本的蔡元培闻讯赶到船上护送他回国。吴稚晖由这次事件,认识到清政府的腐败。回到上海后,便在欢迎大会上慷慨陈辞,痛斥清廷腐败,丧权辱国,革命思想由此引发。一九〇二年十月,吴稚晖、蔡元培等人发起成立爱国学社,吴稚晖任学监兼国文教员。一九〇三年起,吴稚晖又与蔡元培、陈范、黄宗仰等爱国学社成员在张园发起演说会,每周定时集会议论时政,这时吴稚晖也就公然登上张家花园安垲第的演说台,讨论时政,倡导革命,《苏报》将张园演说词刊登出来。一九〇三年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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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其余的听中国人备价赎囘,英敎士后来办了一所中学,一般人称为海岛中学,就是东吴第三中学。谱琴先生经这次打击以后,深知要中国富强,非兴学不可,遂独力办了吴兴中学,校址设在湖州西北角的爱山书院,为淸末湖属七县的最高学府,设备敎员就是后来成立省立第三中学也不能望其项背。到民国二年沈家中落,由湖属丝捐中提出捐款二成作为补助。民国六年省令改为公立商业学校,另派校长。吴兴中学就此结束。上面所述的,当然得之传闻,但我在中学时亲自见到一事,可以证明事非无因,一次同学们与海岛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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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年前(一九〇〇年),温州地区曾经发生过一次轰轰烈烈的拳民运动。虽然只有几个月的时间就被清政府所镇压,但他们响应当时全国的反帝斗争,矛头既对准帝国主义,也对准清政府。他们由爱国激发的英勇事迹,将永远留在我们温州人民的心中,受到家乡人民的永远纪念。清朝乾隆年间,北方反清组织「八挂会」开始传到浙南一带。他们采取设坛、练拳等形式进行活动,因此又称「神拳会」。浙南一带原有「天地会」的流传。「神拳会」逐渐吸收了南方「天地会」的经验,采取建山堂、散票布的组织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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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阳祠集会发起成立近代爱国诗社——南社,取「操南音不忘其旧」之意,借诗文互相酬唱,从事革命工作。景耀月致力于抨击清廷立宪骗局,揭露日本亡华的野心,于是遭到清廷当局及日本侵华势力的打击。第二年十月《民吁日报》也被査封,他和于右任等又创办了《民立报》,继续从事反清抨日的革命活动,遭到亲日势力的迫害,被迫流亡国外,由日本转赴越南,并与越南革命领导阮氏集团共谋革命事宜,并在越南西贡、河内等地组建同盟会分支机构。辛亥革命前夕他再度赴日,与孙中山、黄兴等革命党人策划南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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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之赏识,谆谆诱其开濶心胸,务为远大。因是,虽对家仇恨之如骨,而不急于报复,而逞一时之快,以贻亲忧。至昆明后,与张邦珍女士相识,引至其家,阖府皆爱之护之,女士亦终身视之为家焉。张家原有五兄妹,最小者为弟早夭,罗女士至其家,张太夫人一直呼之为小弟,因按张家兄妹之次序,排列为五焉。女士尝语人:与邦珍女士及其兄邦翰先生之交往,不仅建立异性骨肉之情,且在治事处人上,亦受其忠诚奋发之启示,而奠定忠党爱国之基础,一生德之。民国八年,女士以学校敎育,难以达成其愿望,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