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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顾敌军援兵大批赶到,敌我兵力悬殊,忠实执行与梁启超商定的急求一党成功,与北军速决战的军事冒险计划企图占领四川作为进步党实行改良主义的根据地[2]。杨、邓等从孙中山领导全国反袁战争的全国形势出发,提出凭借有利地形和坚固工事以守为攻,大量消耗士气低落的北军力量,等待全国响应的正确战略。蔡拒不采纳,借故将杨、邓排挤回滇。他集中兵力在纳溪棉花坡实施总攻击,伤亡惨重,全线动摇,被迫后撤。杨、邓抵昆明之日,唐继尧事先通知全城悬国旗,亲率各界群众到状元楼外盛大郊迎,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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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拥戴之余,上书建议「请总会硏究选举书」。指出选举应剔除流弊,完善选举制度至关重要。一九二二年,唐继尧重新统治云南。他别有用心地提出「联省自治」以反对孙中山的北伐。幼伯当时在国民党云南省党部工作,孙中山密令他「相机图滇」。他当即召集同志,秘密组织「云南自治讨贼军」,并正式制定「云南自治讨贼同盟军草约」。但因组织不愼,被混入的奸细杨有堂等密报唐氏。幼伯先生不幸于一九二二年八月二十八日(农历七月初六日)遭唐氏捕杀于昆明,时年仅四十六岁。后人誉幼伯为辛亥革命云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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虑。」朱曰:「儿孙自有儿孙福,何必虑及百年以后之事,若能善立家法,令其多得学问阅历,则王子亦兴,平民子弟亦兴;若弃家法学问,则又从何兴乎?」大总统曰:「当日提供共和者,不知共和为何物;今日主张君主者,亦不知君主为何物。多数人民不过有汉、唐、明、清之专制君主印于其胸中,其或百中有一只知日本之君主,其或百中有一知德国之联邦,至于特色立宪君主,固未尝梦列也。」朱曰:「共和政体,华人未尝研究,君主政体,或稍知之。当辛亥革命之日,华民醉心共和,以此口号推翻满清。是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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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佩金、该标第一至三营管带(营长)刘存原、唐继尧、雷飙,机关枪营管带李凤楼,第十九标第二营管带谢汝翼,第三营管带庾恩旸,第七十三标第三营管带李鸿祥,工程兵营第十九营管带韩凤楼等等,「随时集会,密谋革命之策略,议定对于军队及讲武堂加紧训练,积极准备发动革命」。(语见讲武堂特别班毕业生祝鸿基遗著《陆军第十九鎭及云南陆军讲武堂对于云南辛亥革命的关系》)。在讲武堂受过革命思想熏陶的甲、乙班和特别班毕业员生数百名,分发至各部队的同时,又将革命种子分播各部,从而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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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岁余撰「明季云南志士遗民,于辛亥革命及乙卯起义之影响」一文,尙未终篇,而云南文献编者即携以去,刋于第二册。兹复来函索稿,余査前篇曾列明季忠烈傅宗龙、马干、龚彝、那嵩、杨以成、段高选、张化枢、邱存忠、周二南、李兆旗、杨应祚、席上珍、薛大观、林启俊、申甫、程文俊等十余人,于其事蹟未及敍述,今续述之。傅宗龙,昆明人。万历进士。任巴县,有能名,擢御史。流寇扰蜀,蜀抚王维章不能御,起宗龙代之,尝以滇军二千人出奇破贼有功。及李自成入洛阳,醢福王,移兵攻汴,其势甚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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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性奇原是我的三叔,民國十二年春,我的祖父,寸大進到廣州,見三叔先后兩室乏嗣,主張納妾,三叔婉言未從,曾提說:兄有子弟不孤兄子亦如我子之正義言論,祖父當時槪然同意品德過繼三叔,作爲一子雙挑,年終祖父由廣州回騰衝,羅樹勤三嬸送祖父回家,乃將此意吿知我的生母,羅樹勤三嬸特別提出過繼問題,得我生母同意,自此我對三叔三嬸就改口稱之爲父母。先父性奇字念潔,行三、騰衝縣城關鎭住居漢族,生於于一八九三年八月七日,幼年高小畢業,不久他聽到說:「臨國緬甸、越南、被英法兩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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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阴如箭,父亲李宗黄离开人世转瞬已满十三年。在此辛亥革命八十周年之际,回首往事,益增对他老人家的怀念,忆及他生前对我谈到一生中所经历的惊涛骇浪,至今犹历历在目。一八八七年父亲诞生于云南省鹤庆县逢密村;靑少年时代,适値帝国主义侵略中国日益猖獗,满清王朝日益腐败,眼看国事日非,生灵涂炭,极为痛心。一九〇六年,怀着解救村民于水火之志,不顾山高路远,步行十八天,赴昆明考入陆军小学,一九〇九年进入武昌陆军第三中学。在校期间,为同盟会「驱除鞑虏,恢复中华,创立民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