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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老画师,名金石家陶寿伯鄕长之画集,由国立历史博物馆印行,业已出版,以彩色柯罗版精印,将四十年来的作品,梅花、松树、山水、花卉,并印选及法书等均收集中,洋洋大观,既可供爱好艺术者之欣赏,更可作硏究艺术者之参考,行见洛阳纸贵,亦艺坛一大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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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梅花,多情,多姿,多韻,有畫意,有境界。尤其清風陣陣,暗香飛來,心魂倶爽。爲此,我花了許多歲月去畫梅花,享受著疏影橫斜現在紙上,有世事盡忘的歡樂,一番觀賞,讓我的心靈得到淨化。但是多年來,我已不畫梅花了,這不是對梅花的情感有了改變,而是我的太多時間用在水墨山水畫創造,又自恨畫筆太笨拙了,畫不出梅花的仙氣神品來,與其裹足不前,不如另覓新境。近年,我讀到亞雲兄的梅花,倍加感舊懷人,這與我相交四十多年的老友,自是同聲相應。他皈依藝術,心參神會,孜孜兀兀,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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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欺也。迩者,各友好以君艺术有此造诣,宜广为流传,以垂久远,力促其编印专集面世,俾供众赏;并作后学矩范,意义良佳,君乃选精粹者数十帧,汇辑成册,定名为「许鹤卿画集」,将付剞劂,问序于余,余虽未谙画道,惟爱好欣赏,觉是集之刋,既可证君艺才,对发扬我国优美之文化,意义尤大,况以袍泽情深,义所应尔,故乐为之序。中华民国六十六年春写于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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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其佳作二百幅,续印刘先云画集第一册,期能传之久远,并对老年人习画者有所鼓励,对年轻人则自不待言。先生与夫人,年登耋耋,而身体健壮,耳聪目明、齿发无缺、步履轻快、记忆未衰,尤其难能者,先生永保赤子之心,言行间时露纯真之情,老少莫不敬爱,九十岁对先生而言,实在是个小数字,来日方长,相信绘画艺术一定会日益精进,我们诚挚的祈盼先生百龄高寿时,能出更多画集,因先生之画而使我中华文化更增光彩,兹以第一册画集出刊,特叙述先生习画经过,聊表崇敬与祝福之忱。薛光祖谨记戊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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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文 張興堯初識蕭先生賢伉儷,是在遊長江三峽的江輪上,經羅永鴻鄉長的介紹而認識,羅兄並言及蕭先生能書、能畫,詩、詞、歌、賦樣樣在行。回到臺灣偶有見面,但未深談。直到在「海峽兩岸貴州同鄉書畫聯展」會場上,得見蕭先生提供參展的作品,發現其人心正筆正,果如羅兄所說:「確實多才多藝」。可惜,天不憫人!蕭先生前後中風六次,夫人郭女士也相繼中風兩次,但賢伉儷不因此而歇氣,互相扶持,每天照常爬上二樓蒔花,鋪開宣紙書畫,與自己爭勝,來克服殘困。蕭先生在一次貴州鄉親聚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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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南 蕭世榮世榮,貴州思南人,生於民國十六(1927)年。七歲入私熟,習三字經,復及幼學、四書、五經;惜學易經半途而廢,未窺全貌。課後讀物則有百家姓、千家詩、昔時賢文、聲律啟蒙等。七歲入學前,由祖父教導習字。祖父光國公生於清同治年間,少年曾應考功名。我習字時,他老人家於桌旁督導。以紅筆圈點改正後,須反覆練習,要求甚嚴。祖父說:「你喜愛畫,就得寫好字。古人說:『書畫同源』,字未練好前,不能學畫。」寫竹老師說:「寫竹不難;字寫好了,寫竹就不會難看。」篆刻老師也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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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国大代表同仁蒙行政院蒋院长惠赠「永怀领袖」画集上下两册(黎明文化事业公司出版),这部书内容丰富,图文并茂,印刷精美,为我所见过的各种画传所不及。在领袖 蒋公逝世将近三周年时,由其哲嗣经国先生将这部书赠给正在开大会期间的每一位国大代表,其意义更不寻常。因为这不是普通的一本书,而送书的人,又是 领袖的哲嗣—行将当选为中华民国第六任总统的蒋经国先生。在赠书的同时,经国先生并致函国大代表同仁,对于代表们在会议期间,百忙之中,考察国家建设,巡慰三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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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傳韻事艷南疆,萬竹窩中歲月長。無限詩情和畫意,譜成三十六鴛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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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册(先生法书附于此集),较杜公之专以诗赋名世,似又更见才艺。是中原文士之眞足以自豪者。兹値慕黄先生书画集再版在即,征文下及后学,敢陈鄙见,以就正于先生并世之贤达君子。[1] 详见原版《刘延涛画集》。[2] 散见《刘延涛画集》,页6、15、23、25、28、52。[3] 「天门图」,见上书页49,是眞能得清湘大涤笔墨精髓之杰作。[4] 「罢粥图」,见上书页1,是眞能得观残石谿笔墨精髓之杰作。[5] 「耕耘图」,见上书页4,所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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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波涛之荡谲,与夫南北两半球山水之雄奇,均将于廖子腕底表而出之,其意气之豪迈,胸襟之开旷,有未可以言喩者。且廖子之于其行也,又有画集之刊布,以广观摩,将付手民,嘱余为序,余虽谫陋,所不敢辞。且余与廖子交期三十年,深知其致力艺事之勤,精能之至,用敢略敍我国艺术之源流正变,以及廖子之生平作品,以质诸当世。更望其有画集第二,第三以至第十集之出版,以广流传,余当一一不辞而为之序,此盖其第一序云尔。(五十三年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