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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手言欢,感情扬溢,还有很多晚辈拥抵、追问,不及敍述,西安高大城墙,宽敞大道,仍然古色古香,维持原有风貌,给人以无比亲切感,这里是我数十年居住的地方,所以进城沿街经过,处处感到喜悦,更容安排我们住在「人民大夏」旅社,可称规模宏扩,设备周全。●愼终追远,囘鄕祭祖翌日即同家人回蓝田县,北杨村老家,因四十年隔离,家鄕老一辈的人,均已老成凋谢年轻者全不相识,以前朝夕相处最亲近的人及儿时伙伴,无一幸存,这与唐朝诗人贺知章回家所书「少小离家老大回,鄕音不改鬓毛衰,儿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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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资修建的碑亭茶室和牌坊。碑亭建在原来的古大槐树处,雕梁画栋,飞檐斗拱,精巧玲珑,亭中竖石碑一座,正面镌刻“古大槐树处”五个隶书大字,背面刻有叙述移民事略的碑文,碑亭内供有各姓氏祖先神位,游客均可还鄕祭祖。窑顶上竖立著金代石经钟。是广济寺院仅存的遗物,也是当年迁民情景唯一的目击者。经钟的雕刻艺术,纯朴深厚,经文书法刚劲流畅,浮雕人物栩栩如生,为金代雕刻艺术的珍品。以年代久远有些字蹟难以辨认,且系经文“易罗虎拿都卢雍者都罗”难解其意。大槐树早已枯乾,在明代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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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父携子归,钟楼前徘徊;分离逾甲子,重逢鬓毛摧。(灰韵)午间离台湾,申时太原还;相聚在老院,握手泪自潸。(删韵)叙旧断愁肠,往事多芬芳;香茶悲中饮,细聆母话长。(阳韵)战乱离故乡,历尽苦风霜;姐弟皆有业,相见欢一堂。(阳韵)祭祖最为先,舅甥心绪牵;舅公体康泰,母念永在天。(先韵)根深在故园,叶茂殖海藩;但愿多往返,情浓祖荫繁。(元韵)天地无私情,家族多精英;各尽其职责,欣欣共向荣。(庚韵)写于壬辰(二〇一二)年三月廿六日舅父回鄕祭祖探亲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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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作者与家人团聚合影留念(第一排中坐者为邓念慈先生伉俪))八十五年十一月九日余偕内子温霞,由台至港转赴大陆广东三水祭祖探亲,上午八时由九龙乘专车出发,途经深圳,街道整洁市面繁荣,四周高楼大厦工厂林立,为一极具规模之现代都市,假以时日未来发展不可限量,惜以行色匆匆,未能下车多所停留,以观全貌,只走马看花而已。十一时许,抵达三水市西南车站,现任职市府科长侄儿邓健斌、连同亲友多人,早在车站等候,一拥而上,热烈欢迎,旋以丰盛之酒席款待。同晚邀至其家晚饭,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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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立即致谢词:刚才听了叔叔的一席话,对我们很有启示,他讲了他的长寿养生之道,是他亲身体会,诚是眞知灼见。今天其他席位就座的中间有叫他爷爷的,还有叫他老爷爷的,还有叫他老老爷爷的,眞是五代同堂。叔叔不顾年近九十高龄,和侨居美国的焕毅弟以及在台湾经营高科技实业的焕琼弟一行父子三人怀着深深的桑梓情、故土意,千里迢迢由台湾来到大陆,省亲会友,回鄕祭祖,我颇为他们这一举措,这种行动表示高度的称赞和衷心的欢迎。今天的宴席是叔叔招待大家的,我想借此机会来一个借花献佛,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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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的习俗,并尝尝北国寒风刺骨的冷滋味,我毅然冒着生命的危险,就在二〇〇四年元月携妻女回到故鄕亲人面前。步下飞机,亲人们早为我们预备的大衣、外套、棉帽、棉手套,都加在我们身上,浓浓的温情、亲情、以及大家的喜悦、兴奋,温暖了我们,岂知当时的气温竟是零下11℃呢?除夕日早晨,刘氏宗亲百余人依习俗集体到祖坟祭祖。是日气候奇寒,我那几天又感冒咳嗽,家人都劝我不要去,我觉得既已回到家鄕却不去祭祖,必将受到族人的批评,所以我还是去了。寒风凛冽,吹到脸上有如针刺,虽然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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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籍陳關鎮東街。現就讀玄奘大學,具有湖北血緣,感到無比的驕傲,不愧是棗陽好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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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褅[2]时祭黄帝处,直到东汉班固始将黄帝葬地桥山从涿鹿笔移到千里之外的陕北,后世也就将错就错的延续至今,史实到底如何?有待史学家进一步攷证。黄帝城遗址位在涿鹿县矾山鎭西二公里处,呈不规则的长方形,城墙下面为叠土层,上面为夯土层,遗址内有大量陶片,随手即可捡拾,唯究属哪个年代之物,亦只能靠考古学者来鉴定了。邻近数百公尺处有一黄帝泉,古称「阪泉」,传为黄帝族饮水之处。该泉为自流泉,水自平地涌出,积聚成池,旁有一出口,可供矾山鎭十多个村庄居民饮用。祭祖大典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