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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春草池馆 杨柳楼台谢公磊明世丈为西泠印社早期社员,浙江文史研究馆馆员,金石篆刻书法鉴赏名家(一八八四~一九六三)。予少日与公之三子学文兄同学,情谊颇笃,至今已届六十七年之久,虽分居温沪,仍有音讯通候。回忆公之春草庐,位于温州市东北杨柳巷,为公自建之七间楼房,高敞清朗,占地二亩。外道坦(即天井)凿辟大池塘,旁栽花竹,中养游鱼,石笋罗列。内道坦筑有花墙,玲珑透巧,玉兰花发,香溢庭院。东南楼房,为公藏书写字刻印之大室,四壁均置自造高阔书厨拾多大只。珍藏印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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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往兰谿同鄕胡家玩,即想起端节即届,欲向渠湖州太太探悉粽子的来源及做法。不料意外得闻淸末民初书、诗、画及金石名家吴昌硕的成就经过。胡太太书香门第,七旬有余,与吴氏比邻而居,见闻所及,犹如指掌,言谈眞挚诚恳,我惟恐挂耳,即取纸笔均一一记上。与胡家道别后,多方求证,略加整理,拨冗下笔,故借同鄕月刊披露,以飨读者。吴氏原名俊,号俊卿,字昌硕。晚年又号仓石,破荷,自称老缶。淸道光廿四年(西元一八四四)农历八月初一日生。民国十六年(西元一九二七)农历十一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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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书法亦不囿于一家,终于经过多年学习,他吸收了各家书法的结合,再融合自己的意念,独创出自成一格的金石体。他解释「金石」本身就是艺术,但每个人对字的体会都不同,所以源于淸朝金石学也分有多种不同风格的字体,而他硏究各家的字体后,取长舍短,将传统的笔法及结构加以改良,使每一个字变得更紧密有力。在创作的过程中,他常将写好的字挂在墙上,然后一笔一划揣度,认为欠佳的地方便用红笔勾改,改完再练,练完又改,如此反复修改,直至每个字都达在最完美的境界。计子高除了不断写字作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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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安碑林,名震中外,可以说是我国金石学的一座寳库,历代名家翰墨,尽萃于此。地址在文庙西边府学巷内。系隋唐国子监旧址,大门横额大书碑林二字。碑林创于宋朝,初称碑洞,最先仅集唐开城石经和颜直卿石碑等。到元朝逐加增修扩建,逮清代络续将圣敎序及淳化阁帖移入,内容更加充实,共计有石碑一千余方。民国二十六年间,重行加以整建,并增辟专室多处,如于右老收藏石碑专室,(多为小型石刻)。至此整个碑林计分七室六廊,游览参观,井然有序,考全部碑石中,以开成石径、孝径台和大秦景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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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精會神,深呼吸一口吐氣三分,剩下七分緩緩從丹田經腹過胸沿手臂傳到指掌凝於刀尖。一刀畫出去石破的印面赫然崩裂出遠古先民占卜時燃燒骨頭曝烈的痕跡那是那一年的那一場天災或戰爭鉅鹿之戰,大禹的洪水還是秦呑六國一天下?第二刀,側鋒却見造字的倉頡猶在黃河岸邊磨刀時而仰望天空苦苦思索日月星辰的四季變化與乎山川大地的象形紀錄忽然他發聲長笑,出刀如風鋒刄上的氣流大河洶湧呼嘯鑿向兩岸堅硬的岩石刀至,石破石破,天驚炙熱的烈陽驟然暗了下來其色似血如歷史的初夜石屑紛飛的驚濤駭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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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精會神,深呼吸一口吐氣三分,剩下七分緩緩從丹田經腹過胸沿手臂傳到指掌凝於刀尖。一刀畫出去石破的印面赫然崩裂出遠古先民占卜時燃燒骨頭爆烈的痕跡那是那一年的那一場天災或戰爭鉅鹿之戰,大禹的洪水還是秦呑六國一天下?第二刀,側鋒却見造字的倉頡猶在黃河岸邊磨刀時而仰望天空苦苦思索日月星辰的四季變化與乎山川大地的象形紀錄忽然他發聲長笑,出刀如風鋒刄上的氣流大河洶湧呼嘯鑿向兩岸堅硬的岩石刀至,石破石破,天驚炙熱的烈陽驟然暗了下來其色似血如歷史的初夜石屑紛飛的驚濤駭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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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荡淸华君子德,皎然映作山川色。一宵风雨自天来,万树千花皆叹息。沉沉云影过蓬山,浩浩江流去不还。云影江流归莾渺,尙留余念在人间。人间旷代事纷纭,靑史何人补阙文。文昌杂录成新帙,再世庞公或是君。健华长垂典长名,古懽温厚见平生。挥毫别制商周体,叩字如闻金石声。昔年展墨记淸缘,拜读抒怀集龚联。百卷书成南渡岁,一灯红接混茫前(定庵句)。今朝谈艺人长往,无复兰言共幽赏。春风犹是护书楼,惆怅广陵成绝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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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安铁门镇的千唐志斋,现已成为河南观光重点之一。谨就个人所记忆的筹建经过,加以绎述,以免真象湮灭,而能提供给对金石史有兴趣者的参考。民国七(1918)年于公右任返陕总领陕西靖国军,伯英先生任副总司令,约先叔宏先公广庆参与戎幕,公余时对金石研究非常着力,搜购不少有关资料,如金石索、金石萃编等,经常放在手边,终于成为这方面的专家[1]。民国九年靖国军解体,于公走上海,张公也返回河南原籍,先叔即离陕到洛阳,认识一向做骨董仲介的洛阳人郭玉堂君,承告北邙山麓农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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栉比,城内的后街,只是在秋节前几天,才有售卖的。排塔,都是排在家里的厅堂,大户人家排的场面也就大了,自厅堂的正中由高而下,分层排列,整个堂屋都排满了。所排的除了上述的泥制人物外,有的是古玩和金石玉器,以及假山和植物盆景,开放供人参观。夜里灯光烛影,照耀一堂,益增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