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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辞的,我是不会批准的,希望各人安心工作。情辞极为恳切,时有副官处长自思,别的处可以不辞,我这副官处是师长最亲近的,我与新师长无一面之缘,必须给他用个故旧才方便呢。还是依旧递上辞呈。辞公见呈即批:副官处长违抗命令,着特务连扣押。自此各级官佐,乃安心工作。再说师部军需处,处长与优秀之军需都被前任带走了,辞公正可调十一师赵处长淳如(系多年故交)带几个军需过来接替,他却不然,嘱赵处长安心在十一师工作,另有好军需,可介绍给十四师。赵处长曾介绍某军需学校学生班出身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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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敍忠是湖北省枝江县人,他已逝世多年,一般人已不大知道了,但在军需界则无人不知,大家皆称之为「老校长」而不名。他这个「老校长」眞可说是货眞价实的「老校长」。他不仅连续担任校长二十五年,军需界自元老兪飞鹏、何伟业……等人,无不出其门下,并且他这个「校长」,还是 国父中山先生就任临时大总统时亲手任命的。前军需署长陈良先生说:「民国肇造,我 国父就任临时大总统之际,手谕创办军需学校,任枝江张孝仲(敍忠)先生为首任校长」钟时益主计长更曾详尽的说过!「我母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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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前言:桂籍知识靑年从军报国的英勇事蹟,在历期广西文献或其他书报杂志之中,均有或多或少之报导。且从诸多的史实中,亦多显示八桂子弟之忠党爱国与奉献牺牲精神;但是,那些爱国从不后人的优良事蹟,和轰轰烈烈的牺牲精神,多半只限于战鬪兵科的革命将校和精壮部队,至于侧身后方,办理军需补给业务之特业军官或幕僚人员,则甚少有人报导,且亦较少有人知道。因此,不揣谫陋,谨就所知,愿将本省籍在军需学校受训毕业之各班期学员生,与其所负之任务职掌,及其较为特殊之佼佼者,略为一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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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国学根柢,异于常人。嗣政府在陷区建立地下组织,市区学校大都在鄕间复校,以避免日军之干扰,至抗战末期,先生初、高中学业完成后,即与邑中爱国靑年,同赴大后方升学,先考入四川省立敎育学院,为响应 先总统「十万靑年十万军」之号召,投笔从戎,转学于军需学校学生班第二十期就读,毕业后分发海军担任补给工作。卅八年大局逆转,大陆撤守,乃随军转进台海,同时受父母之嘱携幼弟伯雄一同来台,兄代父职,亦敎亦养,完成初、高中及大专敎育,现服务于国营事业公司为国内优秀之工程师,深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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慷慨解囊,捐献现金和各种物资。八一三淞沪抗战中,上海大批难民涌进租界,云集在黄浦江畔,等着要往宁波方向避难的达数万人,租界当局急于把他们疏散,邀集各轮船公司商议。不少公司顾虑船出吴淞口有被日军轰炸的危险,十分为难。竺梅先毅然承担载运难民的任务。为了运输安全,按照战时航运业惯例,向德国驻沪领事馆注册,船上悬挂德国旗,避免日军攻击,同时把「新宁绍」轮改名为「谋福」轮,取为同胞谋福利之意。「谋福」轮日夜往返沪甬,浙东各地航线,除抢运数万难民外,还为第三战区抢运大批军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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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父亲为江西省宜丰县天寳鄕人氏,名澜淸,别号涛声,光绪三十四年岁戊申十一月二十七日出生于故鄕玉堂公祖宅。先王父宗浪公此时经营纸业失败,可说是弄得一贫如洗。因此,父亲童年生活极为艰窘,做过苦工,学过手艺,上山砍柴,河边挑水,帮助家计。鄕县中皆无中等以上学校,仅读过私塾和鄕立高等小学毕业。后带职入陆军军需学校,这是父亲的学历,幼年时因家贫无力负笈远游求学。二十岁时,离鄕背井,出外谋生。初至汉谋得每月十元待遇的工作。斯时先王父犹卧病在床,虽不欲远离双亲膝下,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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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较好一点的住处。我说:大家都一样,请参谋指派好了。向师部军需处借钱第二天,到板浦南门外师部军需处,找到陈军需借钱,他问我要多少?我说一千元,他陡然一惊说:「你要怎么多干什么」?(那时候法币一千元可买上白米二百担或面粉五百包),我说新兵从鄕间抽壮丁抽来的,都穷苦不堪,我们要每人替他准备一双鞋子,一双袜子,一条毛巾,一双筷子,一个饭碗,一个茶缸,一把牙刷,一包牙粉,这共计二百份,每份作二元算,要四百元;又每天伙食要五十元,再十天又要来借。他一面笑一面在保险箱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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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又因家道中落,无力负笈远行求学,遂辍学家居,先人藏书甚丰,乃自行涉及流览,自问天资不薄,过目不忘。尤喜读资治通鉴,因而奠定尔后从政从军之志,实基于此。后带职入陆军军需学校受训四期结业。经历余先后任汉阳江汉南关稽查,安源鑛警局稽査,宜春县财政局课员,宜春县政府科员,江苏靑浦、奉贤、金山营业税局征收员,江苏沛县管狱员兼看守所所长,贵州郞岱地方法院看守所所长,并经铨敍部甄别审査任监所人员及格。贵州郞岱高一分院及鎭远高二分院检察处书记官。嗣因资历不合解职。正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