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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读书的时候,常喜欢去逛旧书店每每逢星期天或假日,上午出去,下午总是踏着一地的斜阳,大包小裹的带着好多本书囘来,还顺便在街头买几串当地的名产—脆枣,囘到宿舍,一起放在迎窗的那只小几上,泡上一杯菊花茶,将脆枣连同书的内容,一并囫囵呑下,眞觉趣味无穷。我逛旧书店的癖好,在我读书时代一直延续了好几年,直到有一天在一家旧书店的架上发现了自己高中毕业时,由家中「资助」出版的那本薄薄的文集,想不到才出版两三年,就被人家拿去当旧书卖了,当时年少好强的我,心中眞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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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的价値,不在荣华富贵位高名显,而在于有生之年,为社会贡献多少心力,为文化建树多少成就,为敎育提供多少服务,为群伦造就多少幸福,以及为宇宙注入了多少永恒的生命。侯传勋先生,虽然已经离开这个社会,也随着他的逝世,放下了艺术敎育的担子,但他的人格修养、书法作品及其对书法敎育的影响,仍然活在艺坛同道好友以及曾经从游学书者的心目中。多年来,在行政院同仁书画社里,侯先生敎书法,我敎国画,其实并非敎,而是像兄弟姐妹和好朋友一样,各就相关书画方面的专业知能,提供同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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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楔子「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千钟粟,书中自有颜如玉。」这是科擧时代勉励士人努力读书的最大诱因。人总是有欲望的,金屋藏娇与高官厚禄,是读书人梦寐以求的最大欲望。因此很多人孜孜不倦的十年寒窗,磨穿铁砚,沉浸在书本之中;甚至白首穷经,死而后已!当然亦有不求闻达的隐逸之士,为修身养性怡情,寻求眞理正义而读书,那是一种超脱的境界,非功利中人所能望尘。虽然黄金屋、千钟粟、颜如玉是挖苦士人、鄙视读书人的隐讽,但是读书毕竟是修业进德、增益知识的不二法门。即使是已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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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莆人宋玨,字比玉,为诸生时,不屑屑于帖括,初负笈入太学。(即国子监。明代国子监有二,一在北京,一在南京。)侨居武林、吴门,交顾梦余谭元春诸人。尝见程嘉燧茘支酒歌,击节叹慕,求得其人,与结交。宋工八分、行、草诸体书,善飮酒,每飮以斗计。求书者待其酒后,出绫绢,听其挥洒,疾持去,墨沈淋漓,人以为张顚再世。(唐张旭善草书。性嗜酒,每大醉,呼叫狂走,乃下笔疾书,人号张顚。)人得玨片札只字,珍藏若拱璧。宋玨亦工诗善画。作诗凭其意兴,未尝留稿。诗集十卷,乃心赏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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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楔子辛未春节过后,「江汉艺集」同仁例行餐叙,轶猛兄在座。谈到《监利文献》已出刊十一期了,不禁令人「大吃一惊」!轶猛兄是监利人,一向热心公益,尤为重视文化事业,《监利文献》的创刊,相信他一定是主要的参与人。记得多年前《监利文献》出刊第二期时,承他惠赠一册,并嘱稿补白,遂应命拉杂的凑了几千字,于第三期刊出。这篇不成熟的杂文,又蒙他收入在《雪泥鸿爪录》一书中,实在是相当的抬举了,说来颇有点脸红,这且不提。单说当时拜读了文献第二期后,我在我们勋阳几位同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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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的相识也很偶然。是今年农历年后不久,跑艺术新闻的张小姐,应邀参加诗书画学会的定期聚会。她邀我一块去,那天天气非常寒冷,只有摄氏七、八度左右,本来,我不想去的,打算呆在家里睡个长长的午睡,可是禁不住她的怂恿,而且也想多认识一些书画家的前辈,所以只好牺牲了午睡,冒着寒流赶去参加。那天的聚会热闹非凡,国内知名的书画家及诗人几乎都到齐了,王轶猛也是在坐者之一,当我知道他就是闻名久矣的书法家时,不禁讶异万分,因为想像中,他应该是位白发苍苍的淸癯老人,可是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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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由于需要才有文字。因为文字可以行远垂久,对人类生活有许多的便利。上古结绳记事,以助记忆。但结绳的帮助不大,才有文字的发明。先有象形,继以指事、会意,其后谐声、假借、转注继出六书备而文字始归完整。文字是由简而繁,由粗而精的。东西各国莫不皆同。不过各国文字多由拼音而成。惟我国文字,论音韵是单音字,论形象是方块字。惟其单音,所以组织为文章诗歌,有妃靑俪白,音韵铿锵的声调。惟其方块,书写为石刻榜联,有腾蛟起凤,端肃静穆的姿态,不论从布局、变化各方面讲,都有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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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秋风绕碧枝,海天高爽好题诗。胜流文采眞成锦,美誉声华应未迟!玉垒尝闻弦卜义,云航遥接日韩巵!东南豪慨推名子,岂独书坛系所思。』『万联曾到九千来,四海交期景气开!好客霜毫临玉镜,荡胸秋色映霞杯,元龙未易平生志,江左眞惊卓异才!今日都门悬壁上,王郞心法重三台。』这是我写的『都门秋怀寄王轶猛台北。』两首律句。九月三日中央日报副刋,有一篇林漪先生的大作:『学习书法,益处无穷!』内容介绍我国书法家王轶猛先生,对于学习书法的五项意见:『一、帮助工作二、怡情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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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前言我与王轶猛先生是儿时的玩伴;抗日的战友;同庚的兄弟;在台的鄕亲。由于他从小天资颖悟,长大勤学苦读,所以,集博士学位,世界名人,大书法家,大企业家于一身,淸誉响遍了国内;大名红遍了全球,我不敢遑论他的书法,但是因为我与他是一对从小长大的朋友,关于他値得一提的许多轶事,自然我有相当正确而宝贵的资料,可以提供吾人作为欣赏轶猛先生书法参考的价値。二、是孝子亦是才子王轶猛先生湖北监利卸家河王家门人,笔者先父在街上开了一家「协和永」花行,而住家则在靠街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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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之《王轶猛行书二集》已于一九九四年仲春在台湾出版,颇为喜悦。这是王猛轶先生继《王猛轶行书选集》出版之后,又一部行书力作问世。我与王轶猛先生交往虽然时间不长,但他对我有忘年之谊。我记得:几年前为《监利县志》题写书名和聘请他为该书顾问事,才冒昧给他写信。时仅一月,竟收到他在美国旧金山于办书展万忙中题写的《监利县志》书名,并欣然接受为《监利县志》顾问,令我大喜过望。自此,我便产生了突破藩篱,拜望这位名扬四海的「当代书圣」之念头。时隔不久,他应监利县政府的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