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父子同月同日生,莫非前世未了緣?彌月油飯討吉利,但願兒孫福綿延!註:次子仲平,甫於去年底與林瑞敏小姐(彰化人,袓籍漳州)結婚,未滿一年即喜獲麒兒,且生日雷同,殊屬難得。特隨興抒懷,藉報鄉親。
-
稔我的農村,山巒環繞,到處長滿了稔樹,每到暮春三月開滿稔花,每到秋天結滿烏黑的稔果。我小時候愛看稔花,愛摘稔果,好似我客家山村窮孩子特喜愛的鮮花,獨享的野果。長大了讀書,引經據典,知道明代遺民張淏子撰《花鏡》時,給了它一個美麗的名字叫——桃金娘。稔的別名多達二十個,長青小灌木,花簇生,開五瓣,形似桃花,色作宮粉,心吐黃蕊,錯散花外,狀若金絲,見感極佳。稔果漿汁甘甜,味道上品。我特別喜愛稔花,獨自生長在山崗石罅中,不與其它草木爭奪貧山瘠嶺上的一點點水源和泥...
-
杂咏(日常随笔之作)谭剑生投老闲情归短笛,放怀天地付诗囊。悬愁恰似秋风叶,所谓伊人水一方。蒹葭白露又兴歌,不速流光叹逝波。世事如潮时起伏,愁人鎭日唸弥陀。兰芷香残楚客悲,翻敎萧艾正当时。泪抛汨水空余恨,华衮朝班问是谁。淡水环城势亦雄,圆山孤影剑潭中。波分夕照争光彩,未夺霜枫一树红。醉卧松楸一酒徒,风飘蓬絮满平芜。梦回惊见黄昏近,归路杖扶七尺躯。修竹数竿傍草堂,江湖岁月不嫌长。卜居翻喜南山近,儿拾松枝妇采桑。酒债寻常随处有,祭诗偏喜稿连篇。送穷文却嗟非擅
-
上期,曾为「随笔数则」,因感到有些累,就搁笔了。今天看到此文已发表,乃执笔续写。出院家居复健不久,就接到叶根林乡长的讣文,深为扼腕,叶兄对同乡会贡献极大,正前程无量,无奈中途凋零。我是曾去殡仪馆吊唁的,此际我方能行走,叶兄是二度中风逝世的,给我很多警惕。但我遇到两个人给我鼓励,一位是早晨散步时必遇到的老先生,他告诉我他中风已七年了,是左半身不遂,所以对写字没有影响,他告诉我运动和休息的重要,说我要过了今年冬天,春夏秋冬都适应了,再活十年八年是很容易的事
-
嫦娥奔月、玉兔捣米、吴刚伐桂;外国人会讥笑我们迷信,但我们仍然我行我素,我们也可以说他们不懂情调,不懂欣赏。海峡两岸隔绝了四十多年,虽然目前可以还鄕探亲,然而关山远隔,回去一趟谈何容易?纵然回去,江山未改,人事全非,许多亲人已经作古,阴阳各处,团也不圆了;甚至同辈兄弟亲友见面,也只有「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之叹。又是一个中秋佳节的来临,笔者是异鄕异客,感触仍如同过去四十多个中秋明月夜的心情,随笔写出不成章法的短文,藉以纾解胸怀于万一,或可一飨同样遭遇
-
塞外風光偶成其一山外荒山沙外沙,白草芒芒無人家。四季不改三冬服,五月常飛六出花。其二早穿皮襖午穿紗,懷抱火爐吃西瓜。秋雁南飛春來晚,忙築新巢再整家。其三黃河滾滾向東流,携帶泥沙不回頭。金色鯉肥馳中外,不見漁人泛扁舟。其四日暮野營黑水頭,古蒙包肉渡春秋。何時盪平邊疆患,回到故園再牽牛。其五晨光曦微鳥梁海,夕陽西下鳥拉山。自古戰場鳥獸懼,幾家出征幾人還。其六大靑山前催戰馬,馳騁疆場不知家。賀蘭山高遮南雁,暮宿野營聽胡笳。其七 鄕誼盧健飛君長張北縣令邂逅五垣,...
-
像锅盖,房子半边盖,板橙不坐蹬起来,姑娘向里不向外,老太婆上房比猴子快,手帕不用顶起来」是也。随笔提及,以供参考。乌鲁木齐 观赏豫剧七日晨,于水滨贤侄送我们上其友人之出租车,迳至西安新机场,办妥直飞乌鲁木齐登机手续,八时廿分,准时起飞。飞机爬升高度约两万呎,沿铁路西飞。天气晴朗,积云朵朵,俯瞰大地,山河锦绣。飞过甘肃走廊,进入新彊境域。天山横卧,起伏千里,奇峰峻岭,积雪终年,叹为观止。十一时廿分时,飞机安降乌鲁木齐机场,机场设施整洁,交通有固定班车。可能是
-
愛情似花,開了謝了,夢裡使人迷戀,夢醒使人帳然;黃昏暮年,回憶令人有溫馨又有點酸澀:幼小時節真不懂那裡吹來一陣春風,青壯時光始知花香甜蜜:老年日月欲挽恨逝。正是往事多少,盡付東流!敝人筆拙祗憑片段履痕分敍如后,聊供賢達作為笑助而已。一、童養媳的遺憾。致在天上童養媳的信:有緣無份的伴侶:您係鄰鄉望族的千金,在幼小時光就走進窮苦貧寒的家,祖母和父親都視妳如女兒、孫女一般愛護,大家深盼您日漸長大,作為我日後的好內助,雖然我那時未知將來演變,但一份心意却視妳如妹...
-
否極泰來,飛上枝頭作鳳凰!基隆市警察局轄下五個分局:分局內設五個組,每組配置分局員一位。分別掌管行政、督察、刑事、戶口及保防等業務。而第一分局因轄區位在市中心,地勢優越。加以擁有火車站、台灣省公路局車站、公共汽車站及港口,交通便利,工商業繁盛,環境很複雜。因而特配置副分局長一位,襄助分局長處理公務。嗣又增設第六組,掌管違警事件之處理。我是分局第四組分局員。五十五年間,分局長林昭標先生知道我曾辦理軍法和司法警察業務十餘年,定能駕輕就熟,便調我去掌管第六組業...
-
我的老家,在杭州城東的華藏寺巷,巷內有座華藏寺,廟門向南,我家就緊鄰着寺,在寺的西首。寺內有株白果樹,有半株樹長在我家後園的柴房上,成熟後的白果,紛紛落在柴上,我們爬上屋頂,拾取白果,炒來吃,很香脆可口。因此我們這些女孩子,爬在屋頂上,早已成爲慣例,不足爲奇。但在柴房邊,我們的一株石榴樹,向東緊靠在墙上,大有紅榴出墙之勢。端午前後,石榴紅熟,引得隔鄰寺裏的黃衣先生上墙來摘果。由于枝葉的遮蔽,我又年小,但見一個黃色動物,就大叫起來:「有黃鼠狼來偷石榴了」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