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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传郑板桥在山东潍县任县令时,县里山中有一古寺,寺门上有一上联:寸土为寺,寺旁吟诗,诗曰:明月送僧归古寺。这个上联很难对,因「寺」与「诗」都是用两个相联的字组合而成,「月」字则是从相联的「明」字中析出。「明月送僧归古寺」又是引用的一句唐诗,最后还要用第一句里的「寺」字押尾。所以一直无人能对上。一次郑板桥来深山见到森林遭受乱砍滥伐,十分愤慨,便挥笔对出了下联:双木成林,林下示禁,禁云:斧斤以时入山林。「斧斤以时入山林」一句出自《孟子》。(录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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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板桥诗词中有可见其深察社会情况,且惜贫愤世之心。如「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飧,粒粒皆辛苦」,深体农人劳苦,而有劝节约之意焉!如「四月卖新丝,五月粜新谷,医得眼前疮,剜却心头肉」。洞鉴贫民牺牲辛苦所获得者之代价,不能避免剥削而无有拯救之者,社会之弊,从亦未有予以改革补救者。如「昨日入城巿,归来泪满襟,徧身罗绮者,不是养蚕人」。全道出生产及消费者享受之不平均,潍县大饥,郑氏请赈,以言激忤大吏,竟予免官,此大吏者其能洞悉民瘼哉!然古今亦其众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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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八十五年(公元一九九六),适逢八十贱辰。曾接昔日同窗钱震春学长,自上海寄来一函,略谓:「吾兄八十双寿,弟无以为贺,偶忆一则传说中祝寿的小故事,随函附奉,并以贺诗最后画龙点睛的一句:『寿比檐前滴更多』,借赠吾兄,祝吾兄福寿双全,健康愉快地迈向廿一世纪。」这则「祝寿」小故事,系描写清朝「扬州八怪」之一,诗书画三绝的郑燮(号板桥)避雨时,为主人赋诗祝寿。词浅意深,饶有雅趣,読多数鄕亲,均甚熟稔。兹特将钱学长提供这则小故事大意述左:有一天,郑板桥外出,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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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本篇原题名为「酸甜苦辣实录」,系作者吕佛庭乡长六月从政的感受,但观通篇之精神,极类陶渊明、郑板桥不为五斗米折腰之理念,因有此理念,始有此感受,吕老为自谦,乃把题目定位至感受阶层,我们为推崇吕老此一崇高理念,乃为更名「一官归去来」特加说明。在民国四十五年间,我写有一篇「美育眞谛」,曾在中央日报副刊发表,教育部长张其昀先生对这篇论文特别激赏,当即创设美育委员会,作为推展美育的专任机构。他兼任主任委员,聘师范学院教授虞君质先生任秘书,征聘我担任专任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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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國前,國內各地多無學校之設立,孩童讀書,除少數權貴富家子弟有能力請老師至家中設館施教外,絕大多數人家的子弟,只有進「私塾」受教一途,也就是所謂的「村塾」。村塾的設置地點,不一而足,有的設在祠堂,有的則設在私家宅第。至於束脩(學費),多無定額,視學生家境量力酌收,所以「塾師」的待遇極低,勉可餬口。清人鄭燮(板橋),是我們江蘇興化人,年輕時曾做塾師,他有一首自嘲詩:詩曰:「教館原來是下流,傍人門戶度春秋。半饑半餓清閒客,無鎖無枷自在囚。課少父兄嫌懶惰,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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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州八怪之一的郑板桥,才艺出众,其诗、书、画为历代文人雅士所喜爱。据说,他写诗时,落笔非常严谨,逐句都要反复推敲,以求清新隽永,精致练达。民间曾流传一则郑板桥为某书生改诗的故事说:一日,某书生行经扬州城外的一座小桥时,发现桥下有具女尸,引来过往行人驻足围观。该书生有感而发,作诗一首曰:二八女多娇,风吹落小桥;三魂随浪转,七魄泛波涛。诗写好后,随即送请郑板桥欣赏指教。郑看后略思片刻道:「你如何知道该女子二八芳龄?又如何知道她是被风吹落桥下致死?另魂魄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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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山东文献」第八卷第三期,谢英才鄕长大作:「潍县的风水和曹王两状元轶事」。因而忆起幼年在家鄕尝听家父所讲郑板桥为潍县县令时一段故事,更引起思亲之念!据当时家父讲郑板桥的故事时说:「淸季郑板桥曾在山东曹县及潍县作过两任县令,均政绩裴然,潍县在山东一百达八县中,向属富庶之县,除地壮民胞外,在经商方面更富经验;全省各县市,甚致江南一带,「祥」字号的绸缎庄,均系潍县人所经营,其富冠全省,但在敎育方面与经商相比,则较为逊色。」据说:郑板桥不但为官淸廉,诗词书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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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我如获至宝似的,发现有篇「郑板桥与范县」的大作,更感亲切。因为我也写过「郑板桥在潍县」发表在中副上。但对郑板桥在范县的史料所知就不多了。所以我对该文一读再读,发现其中有段诗词,记载似有错误,不知有否更正过?特提出来就敎于诸鄕长、先进们,以免误导读者。查该文刊于第三页,载:「板桥眞正尽到了「父母官」的职责……他同情穷人的心肠,是别人不能企及的。脍炙人口的两首形容农夫织妇的五言绝句:『耕苗日正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昨日入城市,归来泪满巾;遍身罗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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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山东文献」第九卷第二期,王敬轩先生所撰「郑板桥与潍县」一文。其中有两项错误记载,其一是:「祥」字号绸缎庄,均系潍县人所经营。」错了!享名全国的「八大祥」不是潍县人经营的,而是章邱县旧金鎭孟家的老买卖。鄕人惯称之为「九金孟家」。所谓「八大祥」包括总号分号在内,例如:瑞蚨祥总号、瑞蚨祥鸿记、瑞蚨祥昌记、隆祥、庆祥、全祥、谦祥……仅在济南市就有十三家之多;全国各大都市,分店多至一百二十余家,都是章邱旧金孟家的老生意,绝不是潍县人经营的。这是旅台老一辈的同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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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書畫受騙,有縣民某者,雅慕鄭氏之書畫,多方央人求之,鄭耳其人無行,不屑爲之執筆,此人乃極力設法,誘鄭入彀,冀得其墨寶,以增其身價。鄭以無備,果墜其術,鄭常於每下午公餘之後,出東關商區外之曠野中散步,獨自一人盤桓良久,直至昏黑始歸,事爲求書畫人所探知,乃於鄭氏每日所散步徘徊之附近搭建簡陋之茅屋三間,內部設置極爲幽雅,己則扮作隱士外貌,鄭一見大喜,乃緩步入室閒敘,此人乃命書僮烹茶,鄭飲茶後精神倍增,此人云,家居煩囂,不耐俗務之擾,不得已來此絕境以避,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