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欄推出後,頗受兩岸廣大鄕親之喜愛,茲爲加强作品內容之深度與廣度,歡迎各領域(包括文敎、藝術、生活、習俗,以及各行各業等)內的詼諧逗趣,足以發人深省,抑或博人一笑的佳構,期待兩岸漫畫家踴躍惠賜大作,以光篇幅,而饗讀者至盼!(注:兒子要結婚了。(史紅路作))
-
偶在朋友處翻閱山東文獻第八卷第二期,忽見有劉曉武先生的大作「我所敬佩的一位抗戰**鬪士張里元先生」,不由眼前一亮。張先生是山東第三區行政督察專員,專署設在臨沂。因此對張先生的一切,更引起我的興趣,迨抗戰軍興,我們的團體,又歸他指揮,對他的一切,自格外注意。於是把劉先生的這篇文章,從頭至尾地看下去。及至看到下邊這一段:「民國二十九年秋,**集結近萬人。並裹脅民眾七八千人之多,圍攻住在古城的張司令所轄第三支隊王洪九部,……駐防之地,有一丈多厚,二丈多高之城墻……...
-
㈠敬致吳洽民先生朱良耕謝謝你的指正!民國廿八年至卅二年,敝人服務於魯蘇戰區五十一軍一一四師師屬部隊,駐沂蒙邊區柳枝子峪一帶,而五十七軍則駐諸城一帶,至於所寫之「五十七軍軍長爲繆澂流,死後爲霍守義」一詞,係根據敝現在隔壁住之馬先生所云,與事實不符,實爲憾事!敬向繆軍長致歉!由此可證「眼見是實,耳聞是虛」之名言也。至於馬先生係勝利後參加五十七軍,亦可能爲「道聽途說」之誤。㈡十卷三期勘誤朱良耕十卷三期四七頁「山東文獻十卷一期正誤」下之朱耕良,應爲朱良耕。四八頁...
-
自從本刋六卷三期張存武先生爲莊稼雜字箋釋,七卷一期,王廣健鄕長寫續說,就引起了大家對這本書的重視。當時,山東文獻是呼籲各界同鄕共同參加此一「箋釋」工作。看了這個附記之後。我就放下了正在爲寫家鄕話集釋而建卡的工作,轉頭來爲莊稼雜字作釋文。原因是我剛收集了一些方言的工具書,對俚語方言,便於査考,但家鄕話卻不容易收集,太俚俗的無法徵引出處,流行較廣的又算不得家鄕話,由於雜字的出現,立時使我產生了想爲這本書寫釋文的衝動。釋文的意思,只是解釋詞語、文字,儘量通俗到...
-
讀了曹繼曾先生「山東莊家雜字淺釋」,憶起許多原已遺忘殆盡的鄕土瑣事。土音土語土名字,本來就是相沿成習,耳聽口傳,一代接一代交替下來的。旣無共同標準,也無法則可循。一個地方有一個地方的特點,一個區域有一個區域的差異。譬如同是一種水餃,在濰縣都叫「扁食」,到昌樂則統稱「姑乍」。相距不過三五十里,而其說法迥殊,眞是不可思議。所以對於一個名辭的解釋,在甲地看起來很簡單,而在乙地可能變成了天書。問題不在文字本身,而是對事物的稱謂,各有其流傳的特質,雜字一書,以筆者...
-
獨樂園宋,司馬光罷相居洛,爲別業,自作記云:迂叟家洛五年,爲園其中;爲堂聚書五千卷,命之曰讀書堂。倦則投竿取魚,執衽採藥,決渠灌花,操斧斫竹,濯熱盥水,臨高縱目,不知天壞之間,復有何樂可以代此也,因名之曰:獨樂園。」李家川主持粉末技術在電子與複合物工業上的應用與發展行政院國家科學委員會對四個有關雷射應用硏究計劃決定提供經費補助,來促進國內工業的迅速發展。其中第四項計劃是粉末技術在電子與複合物工業上的應用與發展:這個硏究計劃,是由淸華大學客座副敎授李家川主...
-
三十一期「甘肅文獻」刊載了「給中共的肺腑之言」,和「對治理甘肅溝河地區之淺見」兩文,足見旅台甘肅同鄕,都對家鄕故土,十分關心,爲此我對賢德的鄕長們,深表謝意。各位鄕長何不立竿見影,做些有益於家鄕的事,光是空想空談,又有何用?好多探親回來同鄕都說,在家鄕車站上見到的人群,同難民一樣,衣服破爛不堪。老鄕!你若到馬營、定西,再往山區走,人民穿的衣服更破爛,現在家鄕人是自由一點,在農閒時,可以出外做工,一大群一大群的人,背上炊具,到他地做工,好似飛機失事後,困在...
-
敬啟者:頃讀貴刊二二一期,黃理事長對紀念許真君聖誕致詞一文,其中敘述:「民國三十八年政府遷台,江西人隨政府大量入台,江西大老,成立江西同鄉會,有心建築萬壽宮,於是在民國四十四年第二屆理事長陳宗鎣,利用募得救濟江西人逃港難胞餘款,購得建築江西會館暨萬壽宮土地……。」等語與事實恐有很大出入,茲析解如下:查救濟江西港澳難胞款,是謝建華前輩募集的,有剩餘款購買土地建築會館暨萬壽宮,那是千秋功德,百世盛名。謝先生會將這個無上榮譽,輕易送給陳宗鎣理事長而不順理成章,...
-
《海州文獻》總94號發表徐公超先生的《「詞牌」漫談》一文,引起了我的興趣,增加了這方面的知識。我覺得,詞牌的多少,與「詞牌」本身的意義相比,只是量的概念,並無多少實際價値。你說「總計爲八百三十六調」,那是一種標準和統計;還有人說是「四百二十二個」(嚴建文《詞牌釋例》一九八四年七月浙江文藝出版社)又是一種標準和統計。不過,旣是硏究並向學校師生介紹,當更爲精確更爲科學一些爲好。至少,像徐先生所說,要「去其重複」。那麼徐先生《「詞牌」漫談》中的統計怎樣呢?我以爲...
-
《中原文獻》編輯部:鄉親們好!出於對貴刊的關心和愛護,想給貴刊提點建議不知妥否?今年貴刊第一期歷史掌故欄目,刊有方城兩篇文章,題目是:「方城在歷史上的『三個之最』」、「武則天與野饃店」。先說「武則天與野饃店」文中說的「二龍山」、「野饃店」這兩個地名都有。二龍山被寫在《方城縣志》(一九九四年四月河南古籍出社出版)第三章地貌第二節丘陸中,稱其為「二龍山崗」。其崗在方城縣城西南十五里處,是一座孤伶伶的砂石子圓崗,海拔一五〇多米,崗底周圍都是平地,崗底周長不足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