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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中年以上乡亲说起番薯丝,一根根的形象,仍不失活龙活现。这位曾在粮食席次上坐陪末座的客人,将从现实生活中逐渐隐退。四十多年前,除极少数拥有土地的大户外,一般过得去的人家,都有过与番薯丝相依为命的缘份。那时,不论农村或城镇,烧的是柴草,镬灶间非竖起三眼大灶,成不了样子的。居中的两尺镬,用来煮饭。米放三分之二,剩下的位置,让给番薯丝。贫困户,更是由番薯丝唱主角。我在家庭里,属于照顾对象。对于白米饭番薯丝合二为一的味道,至今说不出道道。用番薯丝磨成粉,炊成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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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薯人有绰号,县也有绰号。我们惠安县的绰号,是番薯县;因为全县土地,不论东、西、南、北、中各区,都盛产番薯,不管你走到那一角落,都可以看到番薯园。所以能得到番薯县的称呼。请你不要鄙视番薯,他营养很丰富,有糖、有淀粉、有维他命,都是人生所必需的物质,比白米的价値还高。因土质关系,砂多于黏土,不会积水,所以又甜又松,淸香可口。今副总统严静波先生,在福建田赋粮食处长任内,到第四行政区督导征实时,到达这番薯县,曾索取番薯,品尝那驰名远近,号称特产的风味。又因出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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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辞难,若侈读塡海移山,辛苦备尝,近譬可远征,建设两间诚等样。怀人极何足异,倘诚问震今铄古,谁争舌巧,大观基小造,纲维一局总同符。在每个房门均书有经济统一、财政统一、意志集中、力量集中等的训示,以警惕后辈,继承先祖遗训倡业。楼阁棚各房的存榖,至少三年时间,才可新旧交替按秩序取用(米有生熟米之分)熟米是将谷子煮半熟后泡在冷水内浸至1—2日,再捞起在大镬锅内焗,不断的翻来翻去,至无滴水为止(但万不能焗燋)随即将它晒干(最好能在烈日下晒干)待磨去壳再椿,可做饭或炒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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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曾任同安縣文化局局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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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臺灣叫「地瓜」、在靑田叫「蕃萁」、在書本上叫「蕃薯」。靑田的蕃萁分紅皮白心、紅皮紅心、白皮紅心、白皮白心等多種,要做點心以薯粉爲基本原料。擦磨薯粉,則要挑紅皮白心(家鄕俗稱鐵釘薯)者爲宜,因它澱粉多(其它的含糖份高、澱粉少)。擦粉的工具,係採一塊一尺寬、一尺半長的白鐵皮(或銅質尤佳),再用洋釘密擠打洞後再在一塊厚木板上,放置在木桶上。將蕃萁洗淨去皮,滲水用手將蕃萁擦磨成粉,經沉澱再用麻袋擠乾再曬,成粉後經年保用不壞。茲將數種點心做法分述於後。一、薯粉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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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熟薯的回忆起来眞有趣,在赣北那卖熟番薯的,一大早就在街上叫唤著:「薯啊!薯啊!……」尾音拖得长长的。他多半在吃早点时刻出现在大街小巷里,左肩上扛着一个不小的木桶子,在桶把的一边吊着一根粗点的细麻绳,听到有人叫买,长型的桶子随地放下,先掀开桶盖,又掀起两层厚巾,薯的热气和香气冒了出来。是论薯个儿大小要价的,不用秤。有小孩子吃不了那么大个,只要一半的,他就把吊着的蔴绳,从薯的半腰处,圈一圈了熟练地一扯绳,薯儿分成两半,然后收了钱(那时用的是「铜板」,十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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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植传南亩,垂闽第一功。纤罗牵叶碧,嫩粉裹绡红。雨足分农隙,状深佐岁丰。」这是明朝诗人郑应候赞美番薯的诗。番薯又叫金金薯、红薯、红苕、白薯、山芋、地瓜,乐清人又叫番茹、番莳,温州人又叫番荠,学名甘薯。原产中南美洲(一说印度、西印度群岛),墨西哥和哥伦比亚远古人就作为主粮。一四九二年,哥伦布从古巴把番薯带到西班牙,后葡卜牙人将它传到马来半岛一带。四百余年前,番薯通过多种渠道来华,故而得名「番薯」。清宣统三年(一九一一年)编纂的《东莞县志》载,明万历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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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巷以南(通称巷南),在新店与洪厝一带,至今还流传一种地方习俗。凡每逢有喜庆佳节日子,普遍于请客宴席中,第一碗菜是「番薯粉粿」,相传此种习俗,据说是从明代「侍郞祖」—洪朝选其时所流传,至今仍保持其传统性习俗。洪朝选,字舜臣,一字汝尹,号芳洲,别号静庵,生于明武宗正德十一年,丙子,(公元一五一六)阴历八月十九日子时,福建泉州府同安马巷翔风里十三都洪厝村(又名柏埔庄)人,(本会理事长洪福增先生之祖先——十二世祖),中进士之后未久,即被朝廷任为户部主事,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