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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國有心常不負國父孫中山先生生前革命運動,最得力之助手,首推胡展堂漢民先生,次則汪兆銘精衞。胡先生與汪氏,均生于吾粵番禺;又同是日本留學生;(註一)革命同志;少壯相知,身世同感(註二);文章道義、肝膽相照;互相襄助 國父革命運動,鞠躬盡瘁,相得益彰。民國前七年,十一月十六日,同盟會機關報——民報,在東京發行,各同志推擧胡先生爲編輯。「民報」一詞,是 國父採納胡先生意見而定。發刋詞是 國父口授,胡先生執筆寫成。此時,胡先生二十七歲,始用「漢民」筆名,(原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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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汪精卫再次向山下奉文要求,允许他去什景花园;山下一口拒绝,汪精卫无奈,怏怏南归,到了上海,仍不死心,亲笔写了一封信,派赵叔雍专程北上面投;信中除了仰慕恭维以外,主要的意思是两句话:「非恢复和平,无以消除共祸,外应世界大势;非组织统一有力自由独立之政府,无以奠定和平。」至于希望吴佩孚参加「政府」的意思,却不便冒昩出口;交代赵叔雍,相机试探。鉴于上次任务之未达成,赵叔雍这一囘格外小心;呈上书信以后,盛道汪精卫对于吴佩孚的忠义及用兵,倾倒备至,衷心希望有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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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玉仁原名曰仁,他家住馬家樓子,籍隸鹽城,與阜寧縣第十三區僅一河之隔。他家貧,以肩擔私鹽各處販賣,一日賺一元左右,一家勉可溫飽。有一次他失手打死緝私者,逃亡在外當兵,改名玉仁。武昌起義,攻克南京,因功升爲哨長(排長)。行伍出身,一旦當軍官,他練兵只有口頭語,說槍子有眼,不打大膽,其作戰勇敢可知。到民國十二年九月江浙戰爭時,他以江蘇陸軍第三師師長參戰,結果蘇方大勝。他再以第三師師長兼任淮揚鎭守使,駐淮陰。國民革命軍北伐時,北洋軍閥擴充軍隊,馬玉仁被直魯聯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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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年与汪精卫共事过十五年的陶希圣先生,于汪伪政府在日军胁迫下,签订卖国条约,承认日苏瓜分中国时,逃走香港,将汪的卖国条约全文携出,公布世人,日伪恨之入骨,但香港不久陷落,日军到处追捕陶氏,他与家人在虎爪之下,东躱西藏了四十八天,杯弓蛇影,一夕数惊,艰苦备尝。日军初占香港,在戒严期中,陶氏一度困于九龙塘,闻说解严后,陶氏夹着薄饼数张,飞步冲出,才过一道铁栅,越过铁路,背后就有枪声,沿途血迹,路有死尸,他的惊恐,不在话下。陶氏脱出九龙塘后十五分钟,他的躱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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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國三十年代初期,汪記政權統治山東,制作山東省省歌一首。這首五十年前的省歌,就是在當時的中學和高小裏,所普遍教唱的名曲;筆者尾隨哼唱,也大受感動。原作詞曲優美,但究係何人之作,則無從查考。今參據莊惠鼎兄所記憶之詞,蔡敬儀兄與胞兄煥文所記憶之曲,不作删改,校訂還原。如大致不差,並得以留傳,應能吿慰原作者,及增進對汪政權之瞭解。至於鄕親好友懷舊,因而一譜在手,方便指唱,尤所企盼。山東省省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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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君遺著重刊記曹文錫先君子亞佰所著「武昌革命眞史」,於民國初年由上海中華書局刊印發行,當日銷流甚暢,而汪精衞、×××二人嫉之,乃進讒於中山先生曰:「武昌革命時,亞伯尙居倫敦,文中不免多所杜撰。」中山先生曰:「亞伯爲吾至交,生平不作謊言,彼所撰之武昌革命眞史,所有資料,均由當日首義之主要軍政人員及中下級幹部所給與,蓋彼等皆亞伯之知交或門人,亞伯窮數月之精力及奔走,始由各人之日記或經歷中得來,事事翔實,較之個人撰述,更爲可靠,汝等不必置疑。」汪胡二人遂默爾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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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战争开始,我政府慑于日本军事力量强大,认为抗日必败,组织低调俱乐部者,乃周佛海、梅思平、高宗武、丁默村、陶希圣‥‥‥等,暗地进行降日活动。汪精卫(兆铭)于民国二十七年(一九三八年)十二月二十九日,在河内发表「艳电」,响应日本首相近卫文磨之第三次对华声明,提出「日华亲善三原则」,汪氏亲信陈公博、褚民谊、林柏生、陈春圃之辈,以「国府还都」为号召,竟于民国二十九年三月三十日,在南京成立「汪记国民政府」丑剧,当时广西大学校长马君武闻讯,怒发冲冠,在桂林挥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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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冬,苦雨绵延经月,无聊翻旧,偶从报上获「剥皮诗」数首,兹录两首于后改字的:一九二七年吴佩孚被北伐军击败,只身逃往洛阳,称今后不问军政,将以飮酒看花终生。谢觉哉乃仿王昌龄诗嘲讽云:白日青天竟倒吴,砲声送客大车孤,洛阳亲友如相问,一片雄心在酒壶。入木三分,讽刺绝妙。这是改字的「剥皮诗」。相传汪精卫因谋刺摄政王载沣而被捕时,曾口占五绝:「慷慨歌燕市,从容作楚囚。引刀成一快,不负少年头」。后来被清软化而降,抗战时又堕落成卖国贼。有人在报上发表《改汪精卫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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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國十六、七年時,黨國元老吳稚暉與當權派汪精衞曾展開一次筆戰;稚老發表了一套妙論,大意是:「咱們二人筆駡,有一點不同處,我駡小汪是駡到他的痛處;小汪駡老吳,只駡到我的癢處。我駡他,等於揭開他的瘡疤,痛得他直跳脚;他駡我,却替我抓癢,越抓越舒服!」當時有人問吳稚老對於這次筆戰的看法,稚老微微一笑:「凡是筆戰在當時都沒有結果的,只有靠時間來證明。不出十年,狐狸尾巴就露出來了!」果然,稚老說完這話後第十年,汪精衞就現出原形。筆戰當時誰會想到他是一個叛黨叛國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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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事变既起,河北省主席于学忠每月的接济,已经断绝,要靠「最高顾问」三千元的月薪过日子,态度上硬不起来。就在这僵持的情势中,汪精卫从空而降;一下飞机,便被接到铁狮子胡同一座有名的大第——作为明淸两朝国都的北平,宏敞豪华的「大宅门」不知凡几;偏偏短时下榻,就会在这一所能引起汪精卫无穷沧桑之感的巨宅,眞是冥冥中不可思议的安排。这所住宅,曾见诸吴梅村诗篇:「田家铁狮歌」;田家是崇祯田贵妃的父亲田宏遇:铁狮正就是铁狮子胡同命名的由来。田家旧居不知几度易手,入民国后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