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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些日子,有几位朋友和硏究生看到「汉学硏究通讯」五卷二期及报章上的报导,知道本年八月一日起,在北巿中山南路二十号的国立中央图书舘新厦将举办一连三天的「敦煌学国际硏讨会议」。他们似乎对这会议的名称不太了解,尤其是所谓「敦煌学」这个名词。也因为他们不知道「敦煌学」的涵盖之广,有人竟认为这个「闻所未闻」的会议,怎么还要开三天之久?有一、二位朋友知道笔者抗战时期曾在敦煌艺术硏究所待过一两年,并认为:你既然略悉敦煌的掌故,而且也是这次会议的被邀出席者之一,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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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中华民国六十九年八月廿四日(星期日)下午三时。地点:台北市延平南路三军军官俱乐机至善轩。出席:雷法章、干国勲、陈洁、魏镛、陈祚龙、陶希圣、刘韵石、成中英、张起均、傅一勤、邓明炎、涂静华、王轶猛、袁雍、陈仲箎、胡振培、刘汉杰、吴开美、陈盛谦、王钧章、陶建章、萧政之、董大威列席:朱介凡、董立琴、张丽芳、刘飞、龚丽英、陶云飞、刘厚德主席:雷理事长法章 纪录:王钧章在开会之先,由同鄕会总干事刘汉杰先生介绍参与第一届国际汉学会议之同鄕汉学家,与大家见面。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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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老外苦学汉学十年,到中国参加汉语考试,试题如下:请解释下文每个「意思」的意思:阿呆给领导送红包时,二人的对话颇有意思。领导:「你这是什么意思?」阿呆:「没什么意思,意思意思。」领导:「你这就不够意思了。」阿呆:「小意思,小意思。」领导:「你这人眞有意思。」阿呆:「其实也没有别的意思。」领导:「那我就不好意思了。」阿呆:「是我不好意思。」老外泪流满面,交白卷回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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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中国学」如淸代江藩所讲的汉学师承或宋学。将中国学分为汉宋之学,即日本人所讲的支那学,台北文化大学创办人张其昀氏的华学,大槪都是指中国传统的学问而言的。欧美人硏究中国学问,多偏重考据方面,大致如同从前北大国学硏究所或中国学(Sinologe)这门学问,亦简称为「国学」硏究中国学术的学者,一般称为「汉学家」(Sinologue)与淸代「朴学家」涵义相同。如顾炎武、戴震、江永、王念孙父子、汪中、段玉裁、钱大昕兄弟、兪樾、孙诒让、章炳麟等各为淸代及民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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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性無南北,學術天下公;東聖與西聖,地殊道則同。濁世趨功利,競以「器」爲工,無視一形而上」,謂此已疲■,遂令中華學,茅塞久未通。張公有心人,心戚吾道窮,橫渠倡絕學,鹿洞步遺蹤,華岡剏書院,文化匯西東,首開國際會,一堂集豪雄,主硏三朝史,文哲以爲從,祭酒推荀子,宗師重晦翁,諸公皆顯學,物望世所崇,造道能自得,治學久專攻,正須耳高論,持以正羣蒙,詢謀日雖短,統合有宏功。華學從茲顯,四海仰宗風,邪說爲之息,陰霾爲之空。更本一貫道,善與西學融,培新而商舊,執兩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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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学」这个名称以往有过若干争论,但是一般人大槪都了解它的含义,在本文中约略相当于「中国研究」的意思。由于多年来学术岗位上工作,常常注意国内外汉学研究发展的情形;中央研究院主办过两届大型的国际汉学会议,个人也直接参与筹备的工作,颇有一些感想。在此想谈一谈国内汉学研究应有的方向,并提出几个困难问题来寻求解决之道。方向之一—发展各自的特色现在国内大学有中文系、历史系的为数甚多,同时设有相关研究所的约在二十左右。以台大师大两校而言,历史系的专任教师合计在六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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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的台北、不一樣的聚會中華民國七十八年五月十三日的台北,是一個誘人迷思的初夏週末:熱中帶涼,晴中現陰的氣候;人車熙攘,空氣汚染的街頭;寬廣僕實,鬧中取靜的信義俱樂部。這一切像是一幅宇宙萬象,人生百態的現世圖;也像是一首永無休止,似不調和却也習慣的人生樂章。千古以來,紛紜世事,總是「橫看成嶺側成峰」,成爲茶餘飯後的笑談資料。但是眞理祇有一個,因此、人海變局也就成爲後人爲「究天人之際,窮古今之變」,而以畢生精力,苦求眞象之課題。也許這就是人生的使命和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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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收到美国「世界汉学国际研讨会」的请柬,邀他在开幕典礼后作专题演讲。孔子十分高兴,准备先去印一盒名片。文具店老板见圣人来了,异常恭敬,问清楚名片要中英文对照,就对孔子说:「英文的一面,不知该怎么称呼?」「不是有现成的Confucius吗?」孔子反问。「那是外国人对您老的尊称,把『孔夫子』拉丁化的说法。」老板笑笑说,「您老不好意思自称『孔夫子』吧?」「那倒是的。」孔子想到自己平常鼓吹谦虚之道,不禁沉吟起来。「那,该怎么印呢?」「杜甫昨天也来过,」老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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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汉学代表中华文化中华文化博大精深,不仅中华民族赖以生存,即在世界各国,亦发生宏远的影响。邻近中国的日本、韩国及东南亚各国已无论,其在欧洲,三百年前对于启蒙时代的影响,亦显而易见。近百年来,自鸦片战争后,中国门户逐渐开放,世界各国学者对于中国文化,尤其是新发现的敦煌文物及甲骨发掘,再引起好奇心,如斯坦因、伯希和等从事美术考古及西北地理等硏究,因而有汉学之称。所以汉学可以代表中华文化。我在十年前曾主编「孔子学说对世界之影响」一书两辑,蒐集世界各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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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些日子,有几位朋友和研究生看到「汉学研究通讯」五卷二期及报章上的报导,知道本年八月一日起,在北市中山南路二十号的国立中央图书馆新厦将举办一连三天的「敦煌学国际研讨会议」。他们似乎对这会议的名称不太了解,尤其是所谓「敦煌学」这个名词。也因为他们不知道「敦煌学」的涵盖之广,有人竟认为这个「闻所未闻」的会议,还要开三天之久?有一、二位朋友知道笔者抗战时期曾在敦煌艺术研究所待过一两年,并认为:你既然略悉敦煌的掌故,而且也是这次会议的被邀出席者之一,为何不在会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