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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拆塔筑寨妖魔相閙之传说,亦知之甚详。正史堪信,而野史以及民间代代相传之事,决非虚构,岂能置之不信?秦始皇派徐福偕三千童男,三千童女赴东海求长生不老药,正史亦未见记载,而中国电视公司一分一秒节目中,亦曾于六十一年九月八日推出,据此可征野史以及民间代代相传之事的价値了!笔者有幸,承同鄕李锡田兄之协助,得向有关机关借阅乾隆十一年续修本邑县志,有关沈邱今古城事蹟所见所闻之不足,得以参考对照,诚是来台二十余年来最大的收获与欣兴,所感美中不足者,县志脱页过多,木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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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甚囂塵上」,源出春秋時代,晉楚鄢陵之戰,《左傳.成公十六年》,即公元前五七五年夏六月。鄭國叛晉親楚,晉國要攻打鄭國,晉強鄭弱,鄭國向楚國求救,楚出兵援鄭。晉、楚兩軍在鄭國境內鄢陵會戰。楚軍乘晉忙亂列陣之際,早已列陣待戰。楚共王在伯州犁侍從下,登上戰車,窺探晉軍,邊望邊說,問伯州犁:「晉軍甚囂且塵上矣!」伯州犁答:「晉軍在塡井平灶,正在軍中布陣。」意爲晉軍正喧嘩忙亂,塵上面揚,處于緊急列陣備戰狀態。此語由此引出,流傳至今。二、「不能越雷池一步」。雷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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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的。唯其如此,此役之后,匈奴对汉北边的侵扰,明显的有所收敛,史称「冒顿乃少(稍)止」;汉朝之汉匈政策,由武功征服代之以通过构建联姻关系—以「宗室公主为单于阏氏,岁奉匈奴絮缯酒米食物各有数,约为昆弟以和亲……兵可无战以渐臣」。有意于史者,自不难发现,白登战之战前后汉匈关系乃至汉匈斗争与融合的形势,显然有着明显的不同。通过白登之战派生的和亲政策,缓和了汉匈关系,为汉朝政权的巩固和恢复生产发展经济,赢得了空间和时间,乃至产生了深远的历史影响。二、文献记载之白登种种东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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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史」隐逸传亦与宋书相同,指陶为浔阳柴桑人。此外具有权威性萧统陶集中之传,亦称之为浔阳柴桑人;「莲社高贤传」,则谓其「居浔阳柴桑,与周续之,刘遗民幷不应辟命,世号浔阳三隐。」[1]二、各家传记及年谱记载查阅各家传记及年谱,均未详述陶公籍贯。惟淸代陶澍[2]「陶靖节集注」,参考比较详尽。兹为澄淸事实起见,特将有关原文采录如左:(甲)「江西通志」:「渊明故居凡三处:一在瑞州新昌县东二十五里。『图经』[3]云:陶公始家宜丰,后徙柴桑,宜丰,今新昌也。[4]一在南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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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整如刀切,上刻有「船」二字,无落款。在这船石的西北侧,昔建有「船石庵」。文献记载,此庵淸中期尙在,今成废墟。昔罗珍曾游此处,见船石庵和船石,吟下了一首五言律诗,诗曰:地僻栖禅好,虚船启月扃。慈航如可渡,顽石亦能灵。溪映松舟绿,山迎桂楫靑。此间非陆海,游棹若为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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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滑平整,竖行自右向左次第排列著二〇平方厘米大小的方块形阴刻楷隶「纳实」,另起一行「平原相陈元」七字(见图)。书体刚柔相济,流畅自然。因此碑残缺严重,余字暂无可考。该碑原存张潘乡文化站,现存许昌市博物馆。根据该碑的书体、碑文、穿孔之特征和文献记载,联系许昌历史名人政绩,其应该是古之颍川许人汉太丘长陈实之子,在三国鼎立之际曾为御史中丞,当文帝寝疾,曾受遗诏辅政,当明帝即位,进封颍阴侯的陈群之父「陈纪、元方」墓碑是也。陈纪、元方在《后汉书,卷六十二,荀韩钟陈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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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来到今许昌市东部一带耕牧隐居,死后葬此。许由死后被封为箕山公,殷后配食五岳,世代奉祀不绝,与伯夷并举,许氏子孙奉以为祖。今鄢陵县陈店乡许由村、许由砦、许由岗等,是原始社会许由部族聚居区的古村落遗址和许由公墓地,也就是「许」姓氏族的最早发祥地。从炎黄神农,姜姓苗裔,到许由、许氏,其历史溯源,有很多文献记载和印证。《国语.郑语》记:「姜,伯夷之后也。」注曰:「伯夷,尧秩宗,炎黄之后,四岳之族。」《太平御览》引《说文》曰:「无邑,炎黄大岳之胤,甫侯所封(甫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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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草埋吟屐,隔代苍苔出酒瓶」,其为处人之所纪念,不减杭人之于林和靖也,其尤有关系者,为沈括之游雁荡,时在庆历年间,括著梦溪笔谈,称天下奇秀,无逾此山,于是雁荡之名大噪,宋时灵岩寺有屋百余间,可见当年盛况。南宋定都杭州,浙江为畿辅重地,中原文物之渐渍,诸儒道学之讲明,然后蔚为文献之邦,宁波有四明学派,金华有金华学派,温州有永嘉学派,名贤辈出,增光鄕里,赴永康者,不能忘陈同甫(亮),城内之状元坊,方岩之五峰书院,皆其遗迹也。在宗敎方面,则江南禅宗大盛,所谓五山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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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深植在每一个中国人的心地里!在这一地图上,我们更可以淸晰的看到那世界的屋脊的帕米尔,就是我们大槐树的根,昆仑山脉就是我们全国的脊梁,也是我们全国万山的根干、千水的源头!二、关于我国地形之大势、山脉之走向,诸说纷纭,连篇累牍,不胜列举,这里祇就「昆仑山」有关之今古文献,引敍数节如次:尔雅、释水:河出昆仑虚。史记、大宛传:河出昆仑,昆仑其高二千五百余里。山海经:海内昆仑之墟,在西北,河水出其东北隅。水经:昆仑墟在西北,去嵩高五万里,地之中也。其高万一千里,河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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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勝隱得孤山,小艇沿湖日往還。自愛烟霞居物外,豈知名姓落人間?鶴無過迹苔痕老,梅自開花月影閒,表墓有銘祠有奠,高風千載更廉頑。」 ——薩天錫詩。